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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舞大驚失色,雙眼血紅,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
好在無憂手疾眼快,及時抽出了手中利刃,佩兒雪白的頸項只劃開一條不深的血痕,並未割傷血管。
“佩兒,你這是做什麼?你還懷著孩子,你死了我怎麼辦?”君墨舞心疼的將她擁在懷中,溫熱的手掌捂在她脖頸上的傷口,鮮血還是順著他指縫不停的流淌出來。
“看看你做的好事!”飛瀾瞪了無憂一眼,又道,“還不去幫忙。”
“我怎麼知道她這樣不要命的撞上來。”無憂壓低聲嘀咕著,他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無憂挑開月白衣襬,蹲身在佩兒身前,指尖搭上她脈絡,而後檢視了下她傷口,“沒什麼大礙,就是割破了皮肉。”他從袖中取出一個白色瓷瓶,丟給君墨舞,“這個給她塗在傷口上,很快就能止血了。”他說罷,退開幾分,他可不想月白的錦袍上沾染不相干女人的血跡。
“墨舞,別擔心,我沒事,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金瘡藥塗在傷口上痛的厲害,佩兒卻不停的安慰著君墨舞。而君墨舞看起來比她還要緊張。
飛瀾無奈的一嘆,而後開口道,“君墨舞,你去駕車吧,我和無憂照顧她。”
“好。”君墨舞應著,將佩兒小心翼翼的放入飛瀾懷中,而後跳到車前,甩開馬鞭,車輛飛快的向郊外而去,馬車雖然速度極快,卻行駛的十分平穩,飛瀾淡淡失笑,沒想到君墨舞還有車伕的鉗制。
佩兒的頭輕靠在飛瀾身上,許是失血過多的緣故,一張小臉極是蒼白,唇角卻含著溫柔的笑意,“原來,你,你就是飛瀾。”
“你認識我孃親?”無憂不解的詢問。
佩兒極輕的搖了搖頭,她雖是一身粗布裙子,容貌清秀,稱不得美貌,卻有一股小家碧玉的溫潤,言語間也看得出是知書達理的女子,“民女一介村姑,怎會識得萬千榮寵於一身的淑妃娘娘,娘娘真的很美。”
她含笑說著,眸中無半分嫉妒,反而是一種欣賞與讚美。
飛瀾淡淡的回以一笑,“是君墨舞和你提起我的嗎?”
“不,他對宮內的人和事絕口不提,是他受傷昏迷的時候喊過娘娘的名字,我看得出他念著你的時候,很傷心。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