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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現世報,那日就著藍染的話跟眾人要了雙份的禮,第二天就病倒了。果然,便宜是不好佔的。
這幾日我身體見好,訪客絡繹不絕。浮竹、京樂、卯之花,就連八千流昨日都來鬧了我一陣兒,來的時候那日晚宴上說的雙份賀禮加上調理用的補品,都快把我這屋子放滿了。他們這麼記掛我,我倒真有些受寵若驚了。我跟他們只是在那日晚宴上有過一面之緣而已。
前兩日,五番隊來了個不認識的席官,送來雙份典藏的紙墨筆硯來,紙質細膩淡香悠遠,筆姿奇秀豐勁,那墨,據說還是上百年的沉香墨。
那席官帶來了藍染的話:“望莫三席恭良勤勉,前途似錦。”
我笑著謝下了,門一關“嘁”了一聲。
嘁!還真是藍染的作風,恭良勤勉,前途似錦,好冠冕堂皇的虛詞兒!不過他這一手倒是符合五番隊長溫雅寬和的形象。據說他的書法極好,這送來的文房四寶也倒是實在的上品。
只是,賀禮到了,補品呢?沒理由別人都送了,溫雅忠厚體貼下屬的藍染隊長卻還紮緊袖口啊?可是,人呢人呢人呢?
正自想著,只聽房門“咚咚咚”地響了起來。我一愣,難不成,說曹操曹操到?
“請進。”我披了件外衣,在榻上坐好。
門開了,進屋的人卻讓我一愣,這女子桔色長卷發,藍眼睛神采奕奕,還有那傲人的波*濤……
松本亂菊?
這可是眾多女性死神中我最喜歡的女子了。那日宴會,十番隊的人沒有去,今日第一次見到她,只是,她怎麼會來?
我心中猜測著,嘴上卻笑問道:“這位美麗的姐姐是?”
亂菊明媚地笑了起來,帶上門大方的走過來,細細打量我,“怪不得這幾日靜靈庭裡到處都能聽到妹妹的大名,原來倒也不是胡說,你這孩子畫里人兒似的,說話也討人喜!”
我笑了起來,“有這麼憔悴的畫里人麼?姐姐說話才是討人喜。只是,你還沒告訴我你是……”
“我是十番隊的四席官,松本亂菊。”亂菊爽利地在我的榻上坐了下來,正對著我笑道,“我來探望下你。”
“探望?亂菊姐姐,你真是來探望我的?”我好笑地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她手上連個果籃都沒提,這哪裡是探望人?我跟她之前並沒見過,要說她是來探病的,我肯定不信。以亂菊的性格,定是好奇心作祟。
“亂菊姐姐是因為好奇才來看我的吧?”
亂菊竟也絲毫不避諱,眼神反倒亮了亮,點頭道:“啊拉~被你猜對了!你入隊那天我們不趕巧兒地去了現世,那晚宴席上的趣事沒趕上,真是不痛快!這幾日我聽外邊都在說那晚的事,有趣地緊,我本來馬上要來見你的,可卻聽銀說你正病著,就想等你身體康復了再來,可你居然病了這麼久,前兩天我見京樂和浮竹隊長他們都來看過你了,便也等不及了,今天就過來了。”
“原來如此,我說那日晚宴怎麼沒見到你。本來猜想,你和銀叔叔是舊識,肯定會去的,沒想到卻沒見到你,原來是出任務去了。”
“什麼?銀叔叔?”亂菊一愣,大笑,“銀有這麼老麼?你這孩子果然和銀說的一樣哪!”
我眉峰一挑,危險地眯了眯眼:“他在你面前說我壞話了?”市丸銀,你敢在松本亂菊面前破壞我光輝的形象,我就敢讓你剩下的人生風中凌亂。
亂菊卻沒說狐狸說過什麼,只笑得神秘:“你這孩子會討銀的喜歡,我現在是一點也不懷疑了。”
“我討他喜歡?我討他喜歡?”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哼氣,“我被視為他緩解無聊的情緒調節劑還差不多!就連這幾天我病著,他都準點準時地報到,每次頂著一張欠抽的笑臉,我已經不爽很久了。要是哪天我忍不住揍了他,姐姐你一定不要心疼。”
亂菊怪異地看著我半晌,臉上的笑忽的有些落寞,“我不心疼,銀他……常在我面前提起你……”
我一愣,直覺著這話怎麼有些變味?莫不是亂菊這樣爽朗大氣的女子也會吃醋?可問題的關鍵在於,我不認為狐狸的“常提起”會別有含義,說白了,只可能是我對了他的品性,他只是覺得有趣罷了。
我深深地笑了起來,也不多做解釋,只挪近了,挨著亂菊坐下,拍著她的肩膀道:“姐姐,有句至理名言叫做‘戀愛中的人智商悲催地為0’。感情的事往往越解釋越亂,我只是想對你說,革命不一定就不成功,同志千萬不要放棄努力。”
亂菊有些愣,看了我許久,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