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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留,像春風來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夢。
女人如花花似夢……
我靜靜地與藍染對視,在他眼中尋找那溫柔的影子,我微笑,最後一束琴音從指尖滑落,歌已完,聲已絕,淚已幹,紅塵已入土。別了,今夜讓我完整地走出那前生。
屋中無人出聲,我知道他們沉浸在這絕美的歌聲中,我微笑著為自己斟上一盞清酒,一飲而盡。
酒盞放下之時,忽的有些頭暈,想將膝上的琴放好,卻身子搖晃了下,心中暗叫糟糕,今夜真是喝多了,看來要出糗。
摔倒出糗的事卻沒發生,兩隻胳膊被人迅疾地抓住,我向兩邊看了下,竟是離著最近的京樂和銀。
醉酒
……》
我笑了笑,他們看我坐好,便將我放了開,我向銀看去,醉眼迷離地笑嗔道:“真是怪了,若是春水大叔也就算了,怎麼你這隻銀毛狐狸也知道憐香惜玉了?”
我想我是醉了,我是真的醉了,我本就酒量不高,今夜心緒不佳,不覺中便喝多了。
我只笑看著銀,管不得屋中眾人的眼神。
“你叫我什麼?”銀的表情我已經看得不太清了,他的話我倒是還能聽清一點。
“銀毛狐狸!怎麼?你不喜歡?”我眯著眼笑他,舌頭都在打結,“嗯……那就換個……柿子、丸子、銀子,銀叔叔,隨便你選!”
市丸銀的臉在我面前越發模糊,只聽到旁邊浮竹輕笑道:“看來莫姑娘有些醉意了。”
“十四叔,我沒醉!”我衝著浮竹笑,“這是意醉,你的,明白?不明白去問問春水大叔。”
我沒聽到浮竹的回答,只是聽到其他人的笑聲,我轉眼向藍染看去,見他溫雅地笑著,頓時一陣厭惡,細眉微蹙,怒光粼粼,微斥道:“你丫閉嘴!不許笑!”
我從矮桌前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朝藍染走了過去,在他旁邊坐了下來:“這笑一點都不適合你,害我無端看了難受……”
“……莫三席,你真的醉了。”我聽到藍染低沉的聲音。
“都說了沒醉。”我搖搖晃晃抱上他的胳膊,把臉埋了進去,磨蹭著找了個'炫'舒'書'服'網'的位置,倚了上去,感覺他身體有一瞬的僵硬,不滿地嘟囔道:“不要這麼僵,給人靠一下又怎樣,小氣!”
我只覺得頭越來越沉,眼睛越來越睜不開,旁邊的聲音已經完全聽不到了,腦子大概還能記住自己嘴裡在說些什麼:“大叔,大叔……你笑得好假,真的,比銀叔叔還假……”我一隻手順著他的胳膊向下摸索著,找到藍染的手,將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掌心,與他十指相扣,閉上眼睛喃喃道,“不過你的聲音倒是好聽,以前總是孤單一人,夜裡總要聽著速水獎大叔的DRAMA才睡得著……”我輕輕地笑了下,覺得腦子越來越沉,意識也越來越模糊,“藍染大叔,我,今晚最怕見的人就是你了……誰讓你害我一看到就想起好多事……要是你把那毛病改了,我以後就經常去找你玩……”我的聲音弱了下去,終於敵不過強勢的酒勁,偎著他的胳膊,沉沉的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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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夢,宿醉夢醒的感覺,恍若隔世。
我躺在榻上,眼睛迷離得沒有焦距,怔怔地望著天花板,腦中空白一片。有那麼一瞬,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誰,身在何處,是生是死,甚至分不清此時是現實還是夢境。突然覺得有些吵鬧,頭低低沉沉的,依舊沒有辦法思考。
“砰!”
一聲巨響,有人走到我跟前,是個女孩子,扎著馬尾辮,水靈的眼睛,可愛剔透的臉蛋兒,看上去異常得惹人憐愛,只是臉上透著驚慌,一身黑色的死霸裝。
死霸裝……
我驀然驚醒,猛地翻身坐了起來。
“好痛……”我痛苦地蹙眉,混賬!這麼痛,肯定不是在做夢!頭痛欲裂的感覺讓我頓時清醒不少,記憶如潮,一股腦兒地湧入腦中。昨夜,好像有什麼慶賀晚宴,然後……好像喝了很多酒,還作詩唱曲兒來著,然後……我仔細地在記憶中搜尋著,一個畫面突然閃過腦海,我“啊”地一聲驚叫了出來。
“莫大人!您沒事吧?”
沒事。怎麼會沒事!事情大條了!
都說醉酒惹事,果真不假。我向來酒量不高,前世總能把握得好,不曾醉得人事不知,怎的昨夜就……而且,我發起酒瘋來,怎麼會是那樣的?
我撫額哀悼逝去的形象,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