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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密卻直到此時才有所覺悟地看著我,問道:“這麼說,你很強?只是一直隱藏著靈壓?”
如果真的是一直隱藏著的,那該多好?現在是有也不能用啊……
我並沒有回答牙密,而是一個人走在前頭,望著那一望無際的沙漠和石英樹,真想就這樣喚出敕天,御劍乘風於天際,俯瞰屬於藍染的王國,看著那黃沙遍地的土地慢慢地成長壯大。等孩子們再大一點,可以帶著他們一起到天空俯瞰大地,那樣該多幸福。
人對幸福的渴望總是這樣,獲得了一點,還想要再多一點。可是,人生之事總不能太過如意,當牙密和佐馬利陪著我回到虛夜宮的時候,正好撞見薩爾阿波羅出來。
這次,並沒有聽到他和藍染過多的談話,只聽到最後一句。
“最多隻有一年……”
薩爾阿波羅見到我依舊紳士地行禮,臉色卻比上次還難看。等牙密和佐馬利都告退了,我才進到殿中。
藍染立在寬闊雄偉的大殿內,握著描金的扶手欄杆眺望遠處,背影說不出的孤寂。我走過去,從身後擁住他,臉貼在他有些僵硬的肌肉上,輕輕地摩。
“惣右介,人果然還是要知足的。想起不是明天或者現在就要離開你,我應該感到慶幸,至少我還能再陪你一年。”
或許是我的語氣聽起來太平靜,藍染只是握著我的手,依舊眺望著遠方,那些被我改造出來的花園,還有遠處還在規劃中的沙漠。
“惣右介……”我喊著他的名字,卻不知要說什麼。
許久,才聽到藍染的聲音,他明明就在我眼前,明明被我那麼真實地擁著,聲音卻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
“丫頭,毒香的毒素並不是不能製作出解藥。薩爾阿波羅已經將毒香的構成分析完畢,解藥的製作只是時間問題,再久也用不了一年。只是,”藍染停了一會兒才道,“他在試著用你的血樣進行解毒試驗的時候,解毒劑與毒素越是融合,血樣的反應也就越大。”
我愣了愣,卻不肯鬆開藍染,只問道:“是什麼樣的反應?”
“我去過薩爾阿波羅的研究室,越是接近完成的解毒劑在化解毒素後,毒素的恢復就越快。”
恢復?怎麼會這樣?
“我估計,這跟瀞靈廷裡的靈子法陣有關係。你的血脈和毒香都是啟動法陣的因素,而且,現在你的血和靈力都已經是法陣維持的必要因素。大概你身體裡含著毒香的血液已經與靈子法陣相呼應了。現在對你來說,解毒倒是容易的事了,難的是要如何讓法陣停下來。”
“原來是這樣。”我擁著藍染的手緊了緊,感覺到他溫度那樣令人迷戀,迷戀到捨不得放開,“我記得,浦原曾說過,靈子法陣一旦啟動就沒有辦法關閉了吧?除非我死。”
藍染的背幾不可查地微微僵硬,深沉的聲音震著我的耳鼓,“我不會讓你死的,屍魂界也不會讓你死的。你若死了法陣會停,敕天也會消失。他們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讓我來跟他們交涉。”
我心裡難言的感動,卻終是搖了搖頭:“事情不會有那麼容易的。對瀞靈廷來說,我本就是個有威脅的存在,雖然我有不能死的理由,他們也會將封印我作為第一選擇吧?你不要去跟他們談,我怕你會有危險。”
藍染淡淡一笑,終於轉過身來,眸色深遠而有孤傲。
“就憑他們?”藍染淡淡哼了哼,把我擁進懷裡,“不必多想,你只要做你喜歡做的事。其他的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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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我不相信藍染的實力,只是自從那天他說一切都交給他,我的眼皮總是跳個不停。死神的劇情雖然已經改變了,可是難保證現在不是一個拐彎的階段,或許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
關於我對一些事情的預知,我一直沒有對藍染講過原因,自從那次在店裡的交心,即便我在虛圈已經有所收斂,可是還是會在一些不經意的情況下表現出對十刃的瞭解。藍染那樣深沉不露的人,他有發現過。那時他只是看著我,卻什麼也沒問。
這幾日我輾轉難眠,總覺得這件一直最難說明白的事還是要說的,我不想帶著遺憾和他心裡的疑問離開。
晚上,我躺在大床上,蹭進藍染懷裡,就著那一室月光,說要給他講故事。
“哦?這次是白雪公主,三隻小豬,睡美人還是小紅帽?”藍染低沉地一笑,語氣裡頗有調侃。
我臉上一燒,想起某個被他懲罰的夜裡,為了不讓在他面前沐浴的自己緊張,曾經講了些童話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