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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討厭浦原,只是喜歡上了藍染,對浦原也只能說聲抱歉。
原本,按照劇情,今晚該是浦原救了露琪亞,然後藉助義骸將崩玉隱藏到露琪亞體內。可是,在他找到露琪亞之時,我們也趕到了。他已經沒有機會將崩玉放入露琪亞的體內,我們的到來影響了原本劇情的進度。
我不敢說,崩玉就一定不會出現,只是至少會在別的時間以另外一種方式出現。至於會是什麼時候,這就無法猜測了。
只要一想到至少拖延了崩玉出現的時間,我的心就微微地有些放下了。現在想想這半個月來,身世、任務、劇情,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毫無徵兆地一起爆發,原本平靜的生活一下子被打亂,我的心緒似乎也被打亂了,總覺得有些浮躁。
浦原見我不說話,笑著換了個話題道:“聽豐臣君說,莫隊長的能力很驚人呢。”
我一愣,心想豐臣悽木應該不會對浦原談及血統的事,畢竟這也算是豐臣家的機密。如果只是談到我的能力,那真是沒什麼避諱的,在瀞靈廷雖然隊長以下的人都不知道創世之刀的存在,可是大多數人都知道我斬魄刀的能力。而且浦原以前曾是二番隊的人,對這些事應該瞭解一些的。
“沒錯,因為竟然是自然系的刀,所以出現的時候嚇到了不少人。”我苦笑著回答。
“啊,那真是……那時應該受到了二番隊嚴密的盤查吧?”
“是,其實至今碎蜂隊長還是把我當做可疑人物戒備著呢。你們二番隊的人做事,都這麼謹慎麼?”我轉頭打趣他。
浦原有些尷尬地一笑:“那裡都是些不懂得講情面的古板傢伙,不過倒是有個人不太一樣。”
他的表情難得地輕鬆起來,我立刻猜到他說的是夜一。話說至今還未見過夜一,只是想來他是不可能讓我們見的,因為夜一的罪名和他不一樣,他是被流放的,不算被通緝的叛逃者,所以可以大大方方地見我們,而夜一是跟著他叛逃的。
“看得出,浦原店長很喜歡那個人,難得看你這麼放鬆的樣子。”我並沒有問那個人是誰,只是不想引起浦原的戒備。
“哪裡,我都這種年紀了。這種年紀看到的世界已經跟年輕人不同了,原來以為溫和的其實發現是陰險的,原來信誓旦旦要做的事現在總有些無力感。”
我一愣,直覺地他說的是藍染,只是那後一句說的是誰?他自己麼?
“浦原店長是在說誰?”我試探著問。
“沒有特別的意思,只是想要以前輩的身份說教一下罷了。莫隊長似乎還很年輕,為人處世要小心啊,年輕人最容易犯的錯誤就是輕信人,無論是瀞靈廷的人,還是……我。”
屋裡的氣氛忽然有些沉寂,我還沒細細品味話裡的深意,屋外卻聽到了貓的叫聲。
浦原一高竄了起來,一改剛才的沉悶,興奮地開門出去,回來時手裡舉著一隻黑色的貓咪,那貓的眼神異常透亮。
我一眼就確定那是夜一,雖然不知道夜一這麼晚來這裡做什麼,卻也覺得不好打擾,便起身道:“浦原店長,我去休息了,您也早些休息吧,晚安。”
剛走出幾步,忽聽浦原道:“哦,對了,莫隊長眼下的印記是胎記嗎?”
我身子一震,心裡打鼓,難道浦原知道這胎記的意義?他之前是隱秘機動的人,對這些秘史有所瞭解嗎?可是不太可能啊。如果有所瞭解的話,碎蜂早就發現我的身份了。我的血脈一事應該屬於極其機密的事,即便王庭,知道的也該是極其少數的人。
“是胎記,不知浦原店長有什麼疑問嗎?”我轉過身來,佯裝鎮定地一笑。
“沒什麼,隨口一問罷了。”浦原隨意地一笑,我轉身之時,卻似乎在他眼底看到什麼複雜的神色。
他這個人本來就不簡單的,我邊走邊想,轉過拐角之時撞上了豐臣悽木。
鼻間吸進幽幽的烏沉香氣息,濃郁地令人胸腹翻滾,有些想吐。
我微微蹙眉,聽豐臣悽木道:“隊長,您還沒睡?”
“這就去睡。”我繞開他,往臥房走,“以後身上別燻那麼香,太濃了感覺有些娘。”
幾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房間,我輕手輕腳地走到窗邊,黑暗裡摸索著開啟窗戶,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強壓下胸腹間有些反胃的感覺。
房間裡安靜地只剩亂菊沉穩的呼吸聲,只剩一人醒著的夜裡是頭腦最容易清醒的時候。
我想起了藍染,想到以前窩在他那裡跟他下棋聊天的日子,如此閒適心底如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