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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跪”字有很深的執念的。
碎蜂見我愣愣地站著不動,眉頭皺得更緊,矛頭轉而指向站在我身前的狐狸:“市丸隊長,你們三番隊的人向來都這麼不知禮數嗎?”
“啊拉~碎蜂隊長這樣說,倒像是在說我這個隊長教導不嚴了哪。”狐狸站在我前方,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話語裡還是那副輕佻的調調。
“哼!難道不是嗎?”
“啊啦啊啦~我怎麼又攤上了這麼個罪名哪?刑軍的總司令官大人果然可怕。”
碎蜂臉色一變,向前踏上一步,明顯是要對上市丸銀了,就在碎蜂怒氣衝衝,氣氛劍拔弩張之時,忽聽一直坐在總隊長座位上的老頭子“嗤”地一聲,“柺杖”往地上重重一擊。
“在下官面前做此爭執,成何體統!都退下!”
老頭子一聲怒斥,碎蜂面有不爽地退回原位,狐狸也走到一旁,站到隊長的位置上去,唯留我一人獨自立在中間,毫無遮蔽物地“暴露”在隊長們的注目下。我能感覺到射來的每一道目光,其中,有道懾人的目光自進門起從未自我身上移開過。我一直很懷疑,藍染的目光如此懾人,這總隊長室裡怎麼就沒人發現?是中了鏡花水月的關係還是我對他特別敏感?
我心裡想著藍染的事,前方老頭子咳嗽一聲道:“罷了,既然道過歉了不行禮也罷。日後都是同僚,為此事鬥氣有失體統。”
我一怔,第一關就這樣混過去了該高興麼?但怎麼覺得有什麼地方怪怪的?
“今日叫你前來,相信你知道原因為何。”老頭子目光炯炯。
“大概能猜及一二。”我笑答,不卑不亢。
老頭子看著我,目光深邃難懂,冷不丁兒地道:“你的刀可以拿來看給老夫觀看一下嗎?”
我稍愣,沒想到這麼快就切入正題,但卻也不排斥,隨即解下腰間的敕天道:“可以。”
敕天的事情,想來今天可以弄清楚。
取刀的是一番隊副隊長雀步長次郎,隊長們的視線也隨著他的步伐慢慢轉向我。
“莫三席,請借刀一看。”雀步走到我面前,伸出雙手略帶恭敬地道。
我一笑,將敕天遞了過去。
卻在此時,急變突發!
雀步的指尖剛觸碰到敕天的一刻,“滋拉”一聲觸電般疾速將手收回,痛苦萬分地踉蹌著倒退幾步,砰地一聲重倒在地。
細一看,整雙手已是紫黑成片!
論刀
……》
事出突然!
我大驚之下收回敕天,疾步向前,同時和我一起奔到雀步副隊長身邊的,還有卯之花烈。
“重度灼傷!”卯之花低頭對雀步的傷勢下了診斷。
我面色凝重,沒錯,是重度灼傷!面板已經發黑,指尖部分甚至有些炭化!雀步已經暈了過去,額上細汗不止,面色慘白。我從懷中取出針包,迅速找準他十指上的穴位紮了下去。我想這樣也許可暫時代替夾板,讓肌肉不要過度攣縮。接著又在他手臂附近重點幾下,幫他減輕痛苦。
卯之花別有深意地看我一眼,抬頭凝重道:“總隊長,我必須馬上將雀步副隊長帶回四番隊救治!”
隊長們不知何時聚到卯之花身後,氣氛低沉詭異到了極點。
老頭子皺眉點了點頭,好似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卯之花則扶起雀步,準備回四番隊。
“等一下,我也去!”我叫住卯之花,“這傷是敕天造成的,我的靈力應該會對治療有很大幫助!”既然是灼傷,那我可以確定是敕天的原因,雖然我並不知道為何會發生這種事。
卯之花一怔,看了看老頭子,對我道:“莫三席還是先參加完會議再來吧。方才你的急救已經保住雀步副隊長的雙手了。他的傷勢重在後期恢復,你日後再來也不遲。”說罷,便出了總隊長室。室外靈壓傳來,想是始解了肉梺鰕趕回四番去了。
“……很抱歉。”我歉意地看向從座位上走過來的老頭子。
老頭子目光深邃地看了看我,又看向我腰間的敕天。但他還未說話,碎蜂就先開口了。
“看來今天破例讓你帶刀是個錯誤!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蓄意傷害上官!你知道這該當何罪嗎?”碎蜂不愧是刑軍的司令官,說起刑罰之事的威嚴著實不同凡響。
“若是碎蜂隊長要將我帶回二番隊按罪論處的話,我甘願領罪。”我歉然地道。我想不出敕天為何會不按我的意願去傷人,但敕天曾說過,他是我的斬魄刀,我的意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