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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怎講?”
“你有沒有聽說過西山上成片死蛇蟲的事?”
常子軒搖搖頭。
“我有一晚看見幾顆流星落向西山,第二天就聽說那邊有成片的死蛇蟲,隨後在唐城也見到,然後就被施了攝魂術。”方才他去山上伐木之時,我自己便把那些現象串了一下,覺得其中很有蹊蹺。
“攝魂術?如此說來這事還不簡單,”常子軒聽到這裡,眉頭皺了起來,“我看有必要去那西山一探。”
“說不定不止一個,如何去得?不如等回仙界後,再作打算。”見識了小陳的手段,我覺得還是拉上岳家比較安全。
“我倒覺得不如主動去探探虛實。有我在,必能護得你周全!”第二次聽他說出這樣的話,看著他如春日般和煦的笑容,我頓時心情澎湃起來,跟著點了點頭,“那好,我們什麼時候去?”
“三日後,你丹田解開之時。”
不知是不是懼怕紫煞,三日中也沒有靈體再找上門來。
三日後,被封的丹田已然得解。本以為中容的手法看來也不算高,隨便翻翻書都能找到破解之法。其實也是冤枉了中容,這封印如此易解,是因為那藥經本就非尋常之物,當然這是後話不提。
恢復了元嬰期的修為,我自覺底氣足了許多,常子軒又教了我白桶煉化之法。那白桶還有個很炫的名字——太皓胄,本也是一件上品仙器,而我還未昇仙,所以只能勉強煉化兩成。
不過就這兩成,已能使其達到隨心意而動,與肉身合一的境界,於我目前的級別而言完全夠用。
於是,我們便準備前往西山。
臨出發,我檢查了一遍裝備,心念一動,青木劍現於手中,青幽黯淡,唯有劍柄龍眼略微發黃。身周跟著又浮出了白白的一層薄紗,這其實便是與肉身合一的太皓胄了。別看它薄薄的一層,可是連鋒利近乎神器的紫煞都無法動其分毫。我滿意地點了點頭,青木劍縮入右臂,太皓胄也隱回體內。
常子軒又遞給我一塊玉牌,“這是我的傳訊牌,有事可以透過這個聯絡我。”
看上去,這只是一塊普通的玉牌,平平整整的,下方有兩個□。常子軒教我用仙識在玉牌上打了幾個字,然後再點左邊的□,他的傳訊牌便開始閃亮,取出一看,正是我剛才所寫的內容。他再點了一下右邊的□,訊息便隱去。
這,這不就是短訊息嘛。
心裡想著,這東西還不如手機功能多,嘴上卻是不好明說。收好玉牌,便御劍隨他向西山而去。
西山草深林茂,高大的闊葉喬木鬱鬱蔥蔥,遮天蔽日。由於常年缺少日照,雖然日頭已高,地面還是略有些溼氣,有的樹幹上還長滿了青苔。
我倆直奔記憶中流星消失之處。著地後,常子軒便拖著我穿梭於林中。他是健步如飛,我卻走得磕磕絆絆。
“常大哥,你是不是來過這裡,怎麼走得這般熟悉?”我實在跟不上他的步子。
“在流洲呆過不短的時間,什麼樣的林子沒見過,這個哪在話下。”他也意識到自己步伐過快,開始放緩了節奏。
“聽說流洲有很多異種,不知道是些什麼?”說到流洲,我便好奇起來,凱南還有把劍是在流洲取的材呢。
“冰精、火精之流,都是些五行異類。”
“真想去看看。”言語間我流露出心中的嚮往。
常子軒看了我一眼,然後說:“以後會有機會的。看你也累了,就在這歇會兒吧。”
西山其實是連貫的山脈,峰谷連綿,重巒疊嶂,真要搜查起來,還是非常費工夫。這一個山頭便耗了小半天時間,落目之處,草生葉動,蟲鳴蟄伏,一切如常。
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第四次歇息時,我靠在一棵樟木樹上擦了擦汗,又尋了一小段樹枝挑著鞋底腐泥,提議道:“要不,我們去山下問問本地人?”
常子軒想了想,先問道:“你確定是在這裡?”
“我只是看到有流星向這個方向落下,也不知是否就在這個山頭。”我也不是很確定,原本還以為他有通靈之術,這下看來反而是兩兩相誤了,不由得心有些許愧意。
他看著我,突然笑了一笑,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道:“本來是想避免打草驚蛇,現在卻是怕徒勞無功。也罷,我們下去吧,儘量不要驚動太多人就是。”
西山腳下就有一家青青度假村。
“那是一個月前了。在這個季節,我們一般都會在清早上山採點新鮮霧尖,有的客人特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