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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碎片,輕蔑地吐出一句,食指輕點,水幕便化雨灑落。
幾乎是同時,看似隨水流去的殘破光片,眨眼間便相互滾動融合,結成七色光球,風驅電擊,分別向他的頭、手、肩等七處要害襲去。
這才是七曜之光的最絕之處,以弱事強,以強事弱。當他全力抗擊時,就以弱勢示之,而當他志得意滿時,便迅速以強勢擊之。憑近在咫尺的距離,乘其不備攻其要害,任隨他機動多變,也難以泰然處之。
這法門,用來對付晏龍這種人,是最好不過。這也是我喜歡它的原因。
不出所料,晏龍一直都自視甚高,本來就不會真當我有些斤兩,拍散光碟,便更以為這是我黔驢技窮。所以他乍見光球,愕然動容,一面擋避,一面厲聲喝道:“你——!”
七個光球瞬息便至,呼吸之間,他連出招加上使法寶,還是隻敵住了六處,唯獨漏了膝蓋。於是,他的呼喝餘音還未消,就聽見噗嗤兩聲響後,橙色光球畫出S形路線,連穿其雙膝而過,護體光也被一舉擊破。
接著就是一聲“咕咚——”,這不可一世的男子,跪在了我面前,濺起的汙水染花了華貴的衣袍。
淅瀝瀝的雨在路燈的照映下,反射出寥落的光,打在他臉上,又匯成小股水流,順著臉頰滴落。
見到眼前景象,我卻呆住了。
此人的功力,至少是五級玄仙,以我這點修為,無論如何都不是他的對手。自施出七曜之光,我就沒奢望真能傷到他,只是憑著一口怨氣,就想逼出這人手忙腳亂的窘態,自己也算大快。可如今……
抹去臉上水跡,我四下張望,除了曉霖再無他人。而曉霖自晏龍出現起,便呆呆地注視著他的臉,沒見任何動靜。況且,她連我都敵不過,又如何能傷得了這個人?
難道又有神秘高人援手?
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茫然看向跪在地上的冷傲男子。只見他美如冠玉的俊臉已極度扭曲,由於腿上無力,不得不以手撐地,顫巍巍地站起來,瞪著我語不成聲:“你……好!”
他不說話倒好,一說話我的怒氣便又衝了上來,幾步跨到他跟前,雙手叉腰,語氣慵懶,說出的話卻是針尖對麥芒,“我當然好,受了世子一拜,自然感覺非常好。只是不知世子這番又作何感想?”
晏龍氣得再也講不出言語,雙眉一攪,手勢順探,迅速拿住了我的脈門,跟著便從懷裡掏出一個靛青色瓷瓶,將細小的瓶口對準了我。
“清靜琉璃瓶!”我大驚失色。
而他則板著臉,根本就不搭理我,眼看就要念動咒訣。
這兩姐弟果然是蛇鼠一窩。他捏著我脈門的手,柔滑細緻,不似普通男子那般粗糙,可我卻感覺如同毒蛇纏身,一股冰冷膩滑的涼意順著手臂就攀沿到了脊樑。
心裡悔恨異常,自己怎麼就犯了同樣的錯誤!
這時,雨好像停了,再也沒有潑灑而下的水,卻飄來了一朵黑壓壓的雲。
“小葉子——!”曉霖焦急的聲音傳來。與此同時,桀桀怪笑聲起,就在頭頂。我警惕地看向上空,發現其實雨並沒有停,只是被那朵黑雲阻擋。
晏龍稍作猶豫便原地旋身,自動與我背向而立,但拿住我脈門的手還不曾鬆開。
“你放手!”我向晏龍發出警告,他卻將我的手捏得更緊。我差點沒背過氣去,“私人恩怨能不能先放放?這個東西不好對付!”
在我看來,月魔是比他更可惡的東西,對我二人應該都是敵非友,關鍵時候還是要同仇敵愾才可能有生機。
聽了我的話後,他悶哼一聲,不過還是略微動了動手指,讓出脈門,但仍然一直捏著我的手腕,象是在借力支撐。
一隻手根本沒法全力應敵,我心裡急得要命,正要發作,突然想起,他的膝蓋已被我所傷,頓時啞然。
“桀桀桀桀——”頭上的黑雲驟然卷近,“小丫頭真不得了,兩個都被你搞到了手。今天我便可一併帶了回去,桀桀桀桀——!”
“月魔,你休要張狂!”我急著催動太皓胄,就開始往外掏法寶,當日臨出地宮前,忘了將羲和的法寶轉交出去,所以這些東西仍然都在我這裡。剛好出來後一時興起,煉化了一把扶桑劍,攻擊也是不錯。
背後的晏龍渾身一震,跟著便語氣急促地問道:“她就是月魔?”
“嗯。”我簡單應了一聲,便祭起扶桑劍,又找了一幅落日霞光罩,灑出一片霞光罩在我們身周,就見有無數道扭曲的光紋在兩尺以內若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