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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浩看著我的臉,語音縹緲,“成為遊神,那便是她命定的歸屬。從她帶著乾坤鐲來到我家時,我便知道與她的緣分不會長久。可當時的我過於輕狂,總覺得自己定能勝過天意。”
不明白他為什麼說到這個,但卻不忍打斷。這也許是千年來他僅有的傾述,我靜靜地聽他講,心底帶著共鳴。
“我也曾想過很多辦法,最終卻還是無法避免。月魔大戰對她而言只是個契機,可我和她就這樣生生相隔。我知道她其實就在我身邊,但看不見摸不著,思念捶心銷骨,又控制不住。”面前的溫潤男子,看起來有些神思恍惚。
他眉尖輕蹇,望著我的瞳仁如海般深邃,當中映出的人影彷彿是他心底的烙印。
而我心裡清楚,那其實是誰。
“既然知道她還在,既然那麼愛她,你又為什麼要娶中容?”非常不願意見到這樣的他,特別是一想到他要日日共處的人,心裡就特別不舒服。
他(炫)恍(書)然(網)回神,“那你又為什麼要嫁晏龍?”
“那不一樣!”
“其實是一樣,我知道的,形勢所迫,懷著絕望斷腕之心。”
我啞然。募然回首中,當初的事與此時的情形已大有不同。
“櫻玉妹妹,你也有你的使命,所以註定不會與魔君有結果。”他又沉浸回自己的世界,說得漫不經心。
隱約有一絲預感,我頓時覺得極度不妙,急切地想從他那裡得到否定的答案,“那到底是什麼!”
嶽天浩滿是同情地抬頭看著我眨了眨眼,剛張嘴要說點什麼,晏龍的聲音募然響起,“她該休息了!姐夫還請早回!”
剛才還無人的門口,現出一個孤削的側影。他的語氣很不友善,嶽天浩的面色立刻轉變,又擔心地看著我。
我對他笑了笑,示意他不用擔心。
“那天浩這就告辭,還請世子好好照顧她!”嶽天浩於是起身告辭,特意在“好好”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略微側身讓過嶽天浩出門,晏龍便揹著手緩緩走了進來。
他很少著黑色衣袍,而今天卻是從頭黑到腳,就連冰瑩潔白的水晶冠,也未能化開這黑雲壓頂的感覺,其人的臉色被襯得更加發白。
“既然你已經醒了,那麼從今天起我就要住在此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