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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忍不住想笑,奧斯納的臉色卻陰了下來,。他盯著老巫醫,後者已嚇得瑟瑟發抖,冷汗直往外冒,房內的空氣頓時嚇得怕人。
感覺到了四周。氣氛的不對勁,我忙拉了一下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太兇了。他沒有理我,雖然仍抱著我。他的眼神一直冷冷地盯著老巫醫,半晌,嘴唇動了動,“全都給我滾出去。”
“是。”眾人應著,膽戰心驚。
就在他們全都要退出房間時,“慢著,”他不帶一絲感情地道,“把拉爾達巫醫給我拖下去,關在黑屋裡禁閉十天。從現在開始,他不再是部族巫醫,其家族也降為普通族民,不再享有巫醫房的任何特權。”
老巫醫的臉色刷的慘白,他立刻撲倒在地上,老淚縱橫,“少主,不要啊,我們家族世代為巫醫,如今您把我們削為平族,乃是奇恥大辱,不亞於要了我的老命啊。”
他抬著下巴,睨著他,寒光畢現。
老巫醫不停地在磕著頭,哭得喉嚨沙啞,慘不忍睹。
我看著覺得難受,忍不住開了口,“奧……”話還沒說完,他就瞪了我一眼,眼神凌厲,示意我住嘴。
“還不快把他拖下去。”他疾言厲色,不怒而威。巡衛慌忙奔來,七手八腳地架起他,他哭喊著,慘呼著,混濁的眼睛裡落下了老淚,我不忍再看。
房門被侍女們小心地關上了。
他鬆開了我,準備將桌上的一杯水遞給我。我嘆了口氣,掀開被子,就要下床,他把我攔住,“你去哪裡?”
“回房換衣服行不行?”
“我讓人把你的東西都搬過來。”他柔聲道。
我愣了一下,忙道,“我不想和你同住一間房。”
“為什麼?”他的眼睛眯了起來。
“我不大習慣和別人一間房。”
“你住的地方還有四個人了,和我一起,”他摟住了我的腰,“也不過才兩個人。”
“她們是女的,你是男的,”我的回答很簡單,“我不習慣和男人住一起。”
“我保證,”他溫柔吻上我的臉,有點耍賴似的,“你很快就會習慣的。”
之後,他果然讓人把我的東西全搬了過來,我叫苦不迭。他為人強勢,我根本阻擋不了他。
洛娜看著這一切,欣喜不已,“西文,恭喜你,你又和少主和好了。”
我有點不自在,“哪兒,沒有了。”
“別不承認了,”她掩嘴笑,“你們不是住一塊兒了嗎?”
我的老臉一紅,正要反駁時,突然聽得身後一聲怒喝,“住嘴,這種話也是你能對主子說的?”
我驚得回頭,立刻把洛娜拉到了我身後,同時警惕地盯著那人。
奧斯納正站在我們的後面,一身長長華服,眼神冰涼涼,盛氣凌人。不過兩天,他就可以下床走路了,傷勢復原的速度驚人,可見身體底子不差。
他盯了我兩眼,我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他大步邁了過來,一把將我拉了過來,然後看著洛娜,厲聲道,“看在你盡心服侍她的份上,這一次,我可以不與你計較,但是,不要讓我聽到第二次。”
洛娜的臉色極差,她慌忙下跪道謝,頭都不敢抬。
夜裡,我為洛娜壓驚,去廚房端了一碗熱騰騰的肉湯過來。洛娜關上了窗子,又關好了門,才與我同坐在桌邊。
想起那男人的霸道,我埋怨著,“別說你了,就連我看到他都有點怕。”
洛娜攪著肉湯,嘆道,“你只是怕,而我們卻是懼。”
“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我不禁向這個八卦女打探著。
“從不在乎人命,”洛娜道,聲音有些不穩,似乎仍心有餘悸,“和這個部族裡其他貴族一樣,”她說,“從來都是高高在上,一般不會正眼瞧誰一眼。他們有著天生的殘酷的血統,手段極為殘忍。這一次他和二長老發生了衝突,聽說是因為二長老看中了他的男寵,搶行把他拉到了自己的房子裡,正要行不軌之事時,被及時趕到的少主用暴力制止。從此,少主和二長老的關係公開決裂。”
男寵?二長老?我的身體涼涼的,感覺陣陣陰風不斷侵襲,“那個,二長老是誰?”我咬了咬牙,才沒問那個男寵。
“二長老是族長弟弟的小兒子,也是目前唯一一個能與少主爭奪族長之位的人,”洛娜的聲音彷彿從遠處飄來,“萊斯雷族長向來雷厲風行,手段極厲害,卻因為曾答應過從前的一位族母不傷害自己的弟弟,而放過了他的弟弟一家。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