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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這個男人為什麼還是這麼無聊呢?我氣得轉過了臉。
可後來的事實證明,其實和他同不同房睡都一樣,因為我們後來整夜都在趕路,一直耽在同一輛馬車裡。他偶爾會出去與幾個親信低聲交談一下,叮囑吩咐了什麼後又回到馬車上,與我幾乎片刻不離。
我有些忍不住了,“你其實也不用和我老耽在一起,我知道你很忙。”
“我每天都很忙,”他答道:“但現在,此刻,我一點都不忙。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重要的事情。”
熟悉的記憶湧了出來,一縷痛楚再次流入我的心底,我把臉轉向了車窗外,不說一句話。
一路上,天氣很惡劣。不停地下雨,雨停後又颳起黃色的大風,風裡的沙粒很大,把人的眼睛迷得睜不開。
馬車劇烈搖晃著,我坐在馬車裡,牢牢抓住一角,才能使自己不致跌出車外。奧斯納此刻在車外指揮著部族長隊前行的方向,他騎著馬,在我的馬車旁打轉,警覺地看著四周,有一點動靜,他就會立刻派人去檢視。
風越來越大了,黃沙撲面而來,極易迷失方向,時不時有族人騎馬過來向他請示。看來,他極熟悉這一帶的路線。
我們走的是一條極隱秘的小路,再加上天氣突變的緣故,早把寧多柯的追兵丟在了後面。
迷濛的風沙裡,我悄悄地拉開了車簾的一角,看到了奧斯納。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連帽長衣,騎在黑色的高頭大馬上,就像一個黑色的幽靈。他的長帽將紫色長髮完全覆蓋,卻隱隱流露出火紅。原來長帽外的顏色是黑色,內裡的料子卻是火紅,和他眼睛的顏色一模一樣,那烈焰般的光澤,交相輝映,在迷霧般的黃沙裡透出一股神秘的色彩。
有兩個族人迎著風沙艱難地奔向了他,他們對他大聲說了些什麼,他的眉頭一下皺了起來,烈焰般的眼睛裡的紅色更濃了,他不耐地揮手之後,族人便心驚膽戰地退了下去。
我思忖著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寧多柯的追兵追過來了?那樣的話我是不是可以找個機會逃走了呢?放下了車簾,我縮在一角,想著自己的心事。
如果寧多柯真的找來了,必會和奧斯納發生一場爭奪戰,到時場面肯定混亂,我一定可以找個機會偷偷溜走。溜到哪兒都可以,就是再也不要與這裡的男人發生什麼牽扯。
狂風把馬車吹得東搖西晃,我覺得自己就像坐在一條正處狂風巨*的小船中一樣,若果不把船舷抓得緊緊的,隨時都有可能被丟擲去。又一個巨大的衝力襲來,我的整個身子差點兒被吹散,頭髮七零八落的同時,被嚇得破了膽的我幾乎就要喊出那個男人的名字,可又死命地咬住嘴唇,咬住了鮮血,愣是不讓自己喊出來。
我不能和那個暴力美男再有什麼關係了,一點都不能有了,我要趁著這個冷戰的機會,與他劃清界線,讓我們的關係一直冷下去。
如果我再次心軟,再次投降,再次對他說愛他,必會被他再一次傷害,再一次痛苦得無法解脫,我……不想成為第二個原青依。
淚水從我的眼睛裡流出,順著臉龐,順著下巴,一顆一顆往下滾落。
又一陣巨風襲來,馬車幾乎要被掀翻,我的抓住車縫的冰冷的手已然麻木。可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不能與那男人斷了聯絡。
大風一陣又一陣,吹得我滿臉,滿身都是黃沙,一個巨大的震動,馬車順著風勢轟然倒下,我閉上了眼,想象著自己摔倒在地的疼痛。
可就在那瞬間,我整個人被騰空抱了起來,那個男人騎在高頭大馬上,雙臂一撈,狠狠地把我抱在懷中,並用他的外衣把我裹得緊緊的,恨聲道:“林西文,你夠狠。我一直在等你叫我的名字,等你叫我來救你,可是你居然寧死都不肯出聲。”
我被裹在他的外衣裡,就像木頭人一般,冷漠疏離,任他叫罵。
他罵了半天,見我沒反應,氣瘋了,摟住我腰部的手加大了力道,痛得我又咬住了下唇,但疼痛之餘,我仍是一聲不出。
他怒極而笑,烈焰般的眼睛彷彿在燃燒,“好,林西文,你有骨氣,我就要看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
風沙颳得更大了,我們在惡劣的天氣中趕路,一直沒有停下來。這個男人分明是在懲罰我,明明可以中途停下來休息一下,躲避一下巨大的風沙,可他卻仍堅持趕路。
深夜,當我們艱難地在風沙裡前行時,一個族人騎著馬匆匆來到他面前,稟告前方發現了一個山洞,詢問是否需要停下來休息一下時。我看到那個男人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