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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病死的。
這事發生後,王妃們人人自危,開始盤查身邊侍女,生怕一個不留神就被身邊人害死。奧斯納對我也很緊張,我身邊的每一個侍女都是精挑細選出來,且是從小就送進來培養。所有進來的人都要由玄斯娜把關,玄斯娜精明世故,她的眼睛很是厲害,誰不安於室,誰安分守己,誰想攀高枝,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我和奧斯納對她都很信任。
雖然我知道奧斯納很難真的完全相信另一個人,但是我依然相信比起其他人,奧斯納對她還是很信任的。
冬天的雪景很美麗。深夜裡,雪花就像幻化的精靈,轉旋西轉,從夜空緩緩落下。我坐在壁爐前,地毯上,與兩個兒子一起玩紙牌。歡聲笑語不時傳來。最小的兒子還不怎麼會說話,他還只有一點點大,我和洛澤爾玩牌時,他就在一旁搗亂,惹得洛澤爾想生氣,可看到他無辜的眼神時,又氣不起來。我們笑作了一團。
我的海倫公主陪伴精靈女王一起去看冬天的海,不知這時的浪花,這時的雪花,這時的情與景又會帶給她們怎樣的震撼和驚喜。
這幾年來,奧斯納經常在我的寢宮留宿,他不怕旁人說他對我獨寵。他說他喜 歡'炫。書。網'我的寢宮裡的氛圍,他覺得很溫暖,彷彿是隔離廝殺與陰謀的另一個世界。他能找到安全感。這種安全感能使他的戾氣消失很多。
我說你不怕我又與你鬧。他說我不怕,我怕你再不肯與我鬧。
我的心裡百感交集,竟不知再說什麼好。
我與青依,選擇了兩種不同的生活。不同的人,不同的個性,便有了不同的選擇。很難說是我對還是她,也許我錯了,也許她也錯了。也許我們做的都是對的。我屈服了,她沒有,我們都是這樣執著於自己的內心。很難說誰是絕對的正確與錯誤。
每當奧斯納與別的女人在一起,我的心也會痛,每當思及他們的翻雲覆雨,我也不想再面對他。
雖然他的王妃越來越少,可我仍然無法原諒他。
他的王妃雖排位到了第二十九,但中間有幾個位置都是空的,無人佔領。那幾位王妃有的是難產而死,有的是病逝,還有的是因為病重而回孃家休養等。那幾個位置都是空的,奧斯納也沒打算再填上。
他問我是否想做皇后,他的皇后之位一直是空的。我問他,以什麼名義,我的背景不能給你帶來任何利益。
他說,但你可以為我帶來幸福。
這似乎不是一個一國之君說出來的話。明知他可能只是試探性地問我這句話,明知他可能只是想知道他將另立皇后的話我會是什麼反應,我還是被打動了。
我問他,他打算立誰為皇后。
他說,他不打算立任何人為皇后,他將昭告他的皇后之位將永遠留給已經病逝的那位暗月國公主。那位公主當年在被廢皇后之位後,抑鬱了很長時間,兩年後就過世了。他說。當然,這只是名義上的立皇后。他不想讓底下的臣子又塞上一個有權有勢的女人上來,他會很頭痛,乾脆就把這個空名留給暗月公主,說是為了懷念她,將永不再立皇后,此舉還可改善與暗月國的關係。
既杜絕了一些大臣的想法,又贏得了暗月在某些方面的支援,可謂一舉兩得。
我只得同意。
很多事情,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的。有人說,性格決定命運,命運是一種選擇,而性格將會決定你的選擇方向。
奧斯納註定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自古皇權皆如此。除非當奧斯納的王國相當穩固,且不需要靠政治聯姻來穩固政權時,他才可能只有我一個女人。這是皇權婚姻發展的一個規律,幾乎無人可跨越這個規律。
奧斯納的王國建立的時間不算長,他需要外來的力量鞏固他的政權。不過,他的女人仍是越來越少了,有一些被奧斯納挑錯趕回了家,還有一些被他以賞功臣的名義賜給了有功的大臣。這種賞賜,是在雲起斯國是一個大部族時的一種慣例習俗,將自己心愛的女人賞給有功之人,是對英雄的一種重賞和尊重,表示首領對他們的重視。後來,雲起斯國建立後,這個習俗仍未消失。藉此,奧斯納將他的好幾個王妃都賞給了別人,聽說那些女人後來過得也不錯。奧斯納用這種方式拉攏了不少家族和重臣,贏得了他們的支援。
奧斯納的王妃越來越少了,有些大臣們便有異議,提出要充盈後宮。但奧斯納表示,多少宮廷政變和奪權弒君都是由很多王妃及她們背後的家族挑起的,如想避免這種流血事件發生,最好的方式就是儘量少些後宮爭端。現在王國初立,正是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