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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怕死你就別去了,我一個人去找!”
“嗨!陳大哥,別介意,開個玩笑,我要是怕死啊,早把你給出賣了,說不定還能領幾個賞錢呢!”
二人謹慎地來到大街上。起初李柁還有點拘束,陳褘告訴他:“你越是鬼鬼祟祟的越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最好從容點。”
李柁點頭稱是,大搖大擺過市。看來陳褘說的對,根本沒人注意自己,只是自己做賊心虛罷了。
“不要太過於張揚!”陳褘說:“水牢有多遠,要走多長時間?”
“一袋旱菸的功夫!”
“一袋旱菸是多長?”
“看你問的,就一袋旱菸的時間,還能是多長?”李柁急了。
陳褘明白和他理論不清楚,也不再多問,跟著他穿過了幾條弄堂,走了幾條小路,又拐了好幾道彎,終於來到李柁說的水牢面前。李柁指了指前方的灰色建築說:“水牢就在這個建築的下面。”
陳褘抬頭望去,那灰暗的建築呈梯狀,有點金字塔的味道,寬大的牆體中間只有一個可容下倆人並排行走的小門,門口有四個手持長茅計程車兵把守,建築的每個角落各有一名士兵。
“從哪裡進去?”陳褘問。
“看到那個小門了嗎?”李柁說:“所有的犯人都是從這裡拉進去的。”
“樓蘭不只一個牢獄啊!為何偏偏押到這裡呢?”
“這裡是水牢!是關押重型犯的地方,關押在這裡的人一般都不是死罪,其實,在這裡比死還難受。”
“走吧,我們進去看看!”
“不行啊,進去的人必須有一個牌子。”李柁說著比畫了一下。
“牌子?什麼牌子?通行卡?”
“什麼通行卡!就是一個牌子啦!”
“你有嗎?”
“我怎麼會有!”李柁說。
“鬱悶,說了半天我們還是進不去啊!你小子為什麼不早說這些,浪費精力!”陳褘罵道。
“先彆著急!”李柁指著看門計程車兵說:“你看到他們脖子上掛的牌子了嗎?就是那玩意,我們要是把他們幹掉,不就有牌子了嘛!”
“我真佩服你,這麼愚蠢的問題你也能想出來。”陳褘說:“再想想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沒有了!”李柁考慮了一會,搖了搖頭說:“走,去闖闖看,就說牌子忘記帶了,實在不行我們再想別的出路。”
“也只能這樣了!”
說完,倆人耀武揚威地朝前走去,果然,還沒到門口就被人攔住了。來人怒氣衝衝地將他們打量一翻後,厲聲問道:“幹什麼?”
“哎,官爺……”李柁立刻一副奴才像。
陳褘一把將他拉到身後,仰起面孔逼視著來人,橫道:“爺爺幹什麼要告訴你嗎!去!將你們的老爺喊來!”
那人先是一愣,盯住陳褘不放,心想:這人什麼來頭,這麼橫!他把鼻子一豎:“我家老爺能是隨便見的嗎?說出來嚇死你,他可是當今禁軍總督吉伯大人。”
“哼!”陳褘不屑地說:“好大官吶!你去告訴你家老爺,就說娘娘的貼身護衛要去檢視一下水牢。”
“咦?!”那人皺了皺眉毛,語氣緩和了許多:“你是娘娘派來的?”
陳褘輕蔑地瞟了他一眼:“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那人看了半天,不時地點頭:“恩,有點面熟!”
陳褘心裡暗笑,我乃是當今國王,你怎麼不面熟呢?
那人又問:“有牌子嗎?”
“大膽!娘娘檢視水牢需要牌子嗎?閃開!耽誤了時間,我要了你的狗頭!”說完,大搖大擺地走進水牢。
李柁跟在屁股後面一個勁地誇耀:“陳大哥,你真行,不愧是國王風範,今天算是見識了!我都替你捏了一把汗!佩服!佩服!”
水牢裡其實沒水。也難怪,沙漠之國水利之源貧乏,誰會這麼奢侈浪費王國的命根呢?從門口進來,一條狹小的通道朝地下延伸,裡面漆黑陰冷,在通道的牆壁上掛著幾盞昏暗的小燈籠,順著微弱的光線往裡走,就能聽到隱隱約約地痛苦的呻吟聲,悽慘恐懼!
通道大約有十米長,便是用鐵欄隔開的獄房,像個鐵籠子,抬頭望去看不到邊。陳褘大概看了一下,少說也有百八十間吧!
“這麼多的房間,怎麼才能找到她呢?”陳褘說:“這裡的犯人無論男女都是披頭散髮,衣服襤褸,這可為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