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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跑到衚衕的盡頭時,四處靜悄悄地。根本沒有打鬥的跡象。這是怎麼回事?小弓子指向這裡是什麼意思?正當陳褘迷惑之時,那個黑影又在他不遠處一閃而過。陳褘大吼一聲跑將過去,黑影早已不見蹤影。
陳褘朝四周瞅瞅,不由吸了口冷氣,地面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五六個人,他湊近一看,那些人早已經停止了呼吸。
“都死了。”陳褘自言自語道:“是誰這麼狠心,一下殺了這麼多人,恐怖!”
“救我,快救我!”一個微弱的聲音傳來。陳褘嚇了一跳,本能的向後猛退幾步。
“壯士!快,快來救我!”
陳褘慌忙過去,慢慢把那人扶起,說:“得罪人了吧?”
那人閉著眼睛呻吟著:“快救救我,我快不行了!”
“你是誰?你家在哪裡?”陳褘問。
那人指了前面說:“快,快去那裡!”
陳褘抬頭望去,不遠處有一盞燈還在亮著。他顧不得多想,背起那人就走。“你還真重!” 陳褘嘟囔著。
來到燈下,這裡是戶人家。陳褘敲了半晌的門,才有人不耐煩地把門開啟,開門人奇怪地問:“借宿啊?”
“不是,有人捱了千刀,快不行了,希望你能救他一命。”陳褘說著,朝自己背後駑了駑嘴。
那人慌忙擺手,推扯著陳褘往門外拽:“我們這裡救不得人,你去找郎中吧,去找郎中吧!”
“我靠,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也忒黑了!”陳褘罵道。
那人並不理會,一個勁地推攘著陳褘讓他趕緊離開這裡。陳褘有點不耐煩地說:“你是什麼鳥人啊!冷血啊!”
“是誰在罵人?”院落裡傳來了一個陰深深的聲音。
“老爺,是個借宿的!”那人回答道。
“讓他們進來!”
那人急忙回應:“是!老爺!”然後又白了陳褘一眼,不耐煩地說:“進來吧!”
“原來你不是這裡的主人啊!難怪這麼無情。”陳褘說完,走進了房屋。房屋的大堂內有一老者盤腿而坐,見陳褘進來開口道:“什麼人這麼無禮!”
陳褘急忙回應:“對不起老人家,打擾你了,我背上有一個挨千刀的,快不行了,希望你行個好,救人家一命!”
“曲管家,先帶他們去偏房包紮傷口。”那老者說。
“是,老爺!”管家說完,便帶他們來到偏房。陳褘急忙把那人放下,一屁股坐到地上,喘著氣說:“累死了!累死了!”
曲管家拿來藥物,撥亮燈芯,細心檢視那人的傷口。陳褘起身幫忙。曲管家搖頭嘆道:“傷口太大,傷在脊背之上,你來幫我打燈。”
陳褘接過燈,靠近那人的面孔,那人緊鎖眉頭,強忍著痛苦,雖然這張痛苦不堪的臉扭曲成一團,陳褘還是覺得有些面熟,好象在哪裡見過,突然他驚叫起來:“是他?!”
曲管家一臉不屑地看了看陳褘,問:“你們不是同夥?”
陳褘搖了搖頭:“我是半路碰到的,不知道是什麼人所為,殺死了那麼多人,只有他還有口氣兒。”
“你可知道他是誰?”
“只是面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陳褘回答著,心想,這不就是小弓子家的官爺嗎?
曲管家檢視了傷情,又把傷口擦洗了一下,抹上一些藥物包紮完畢後說:“好了,病人需要休息,我們不要打擾到他。”說完,接過陳褘手裡的燈走了出去。
“老管家,此人有沒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險?能否救好?”陳褘問。
曲管家搖了搖手說:“走吧!”
來到大堂,那盤腿而坐的老者問:“病人情況如何?”
“回老爺,病人並無大礙,只是流血過多引起身體虛脫,已經為他包紮完畢,現在處於昏迷狀態,過些時辰就會清醒。”
“嗯,傷者的傷口呈什麼形狀?”老者又問。
“老爺,呈梅花狀,和刺殺機務大人卡里稀諾的傷勢完全一樣。”曲管家說:“殺人者來勢兇狠,幾乎是一劍刺亡。”
“知道了,你下去吧,多注意一下傷者的病情,等他清醒後就來稟告。”
“是,老爺!”
曲管家退去。陳褘向前問道:“老前輩,聽你話音好象知道誰是刺客!不防說出來,也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
老者微微睜眼,呵呵一笑說:“如果老夫沒有記錯的話,你就是陳大侍郎吧?”
陳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