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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皇上的尚陽殿,就只有辰星宮裡藏有兩壇。
一聽是李縱釀的酒,我更是期待了。迫不及待地喝下一杯,清甜中帶著些微辛辣,甚中我意。一時高興,便多喝了幾杯。略有醉意後,我便適時止住了。自己的酒品是知道的,可不要在宮人面前出醜才是。
紅意侍候我沐浴後,外間有宮女來報,汪貴來了。料定是李放讓他捎話,今夜不過來了。我說:“就對他說,本宮已歇下了,有事明日再說!”
用腳指頭想一下也知道李放今夜必是留宿華慶宮了。如果說面對大腹便便的皇后,他可以合衣而眠,那麼面對熱情如火的南嫣呢?我苦笑著搖搖頭,怎麼還是這麼看不開呢?
看著那去寂寞燃燒的紅燭,我心中五味雜陳。吩咐紅意筆墨伺候。我揮筆寫道:酒入愁腸人易醉,至今猶記紅燭淚。輕言七情皆空明,醒來吾是平庸輩!
寫完之後,扶著微暈的額頭,讓紅意服侍我睡下了。因著酒的緣故,我睡得很香。
醒來時天已大亮,我鬼使神差地跑到書桌前一看,只見昨夜我寫的那幾句小詩還在。那頁紙安靜地躺在桌上,並沒有人動過的痕跡。
我有點失落,自嘲一番後,默默地把它收了起。
第五十一節 娘子真好
中午,我像往常一樣做好了飯菜,等到菜都涼了,也不見李放來。汪貴也沒有來。
禾蕊善意地勸解道:“娘娘,興許皇上國事繁忙,抽不開身,你就先吃了吧!”
我嘆了口氣,讓人把飯菜熱了熱。略吃了幾口,就命人撤下了。
夜裡,我準備上chuang時,李放來了,一臉的倦意。他鬆鬆地摟了我一下又放開了,說:“辰兒,太醫說,南嫣的孩子懷得不穩,極易滑胎……”
我心中一滯,低聲說:“那你就應該多陪陪她,你還來我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華慶宮!”
李放疲憊地說:“辰兒,別使小性子了好不好?我已經夠累了,昨夜我守著南嫣一夜未閤眼。今日早朝,邊關又傳來戰報,我軍節節敗退,已經丟了漓州。漓州慘遭屠城!流州也是岌岌可危!”
屠城?如此狠毒的事也做得出!我的心跳慢了半拍!易非和漪紋還在前方,不知道怎麼樣了!我剛想問他,他卻說:“辰兒,這些都是國事,自有我處理,不用你操心的,還是早些歇著吧!”
我只好給他穿衣,服侍他上chuang。
他抱著我沒有像往常那樣suo歡不止,不多時就睡著了。我卻一直難以入眠。輕輕地轉過身子,面向著他,生怕把他弄醒了。幸而他睡得極沉,感覺到我在動,只是把我往他懷裡又摟了摟。想必他也是累壞了。
我靜靜地看著他的臉。他的嘴唇輕輕地抿著,鼻翼隨著呼吸不緊不慢地翕動著。長長的睫毛猶如兩道柵欄,關住了他的眼睛。而他的眉頭卻緊緊地皺著!我心中一痛,李放,我的男人,在睡夢中都這樣的不安穩!他在憂國憂民,他在為江山社稷操勞!而我,作為他的女人,卻在這裡小心眼地捻酸吃醋,多愁善感,讓他為我操心!我愧疚地抬起頭,輕輕地吻向他緊皺的眉頭,不料卻把他驚動了。他緊緊地抱住我,含含糊糊地說:“辰兒,別怕,有我在!”我為以他醒了,等了片刻,卻聽他發出了淺淺的鼾聲,才知道他只是在說夢話。我心中一懍,眼淚頓時奪眶而出。怕驚動了他,我只敢無聲地流著淚。
李放睡得很安穩,我卻是一夜未眠。
天剛亮李放就起身了。他小心地把我放好,用錦被把我蓋實了準備下床去。我一把拉住了他。
李放柔聲說:“辰兒,別鬧了,我要早朝去了!”
這傢伙想到哪裡去了?不會是以為我要和他那個啥吧?我臉一紅,說:“誰鬧了?我只是想為你更衣,省得又讓宮女們在你身上摸上摸下地,佔你便宜!”
李放笑了,經過一夜的休息,他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我看著他,竟然痴了。李放笑道:“辰兒,你在看什麼呢?我臉上有字?”
我這才回過神來,說:“逸之,有沒有女人對你說過你長得很帥?”
“帥?”李放疑惑地反問道。
“帥就是標緻英俊的意思,形容男子容貌出眾!”我耐心地解釋道。
李放笑了,說:“這倒沒有!”
我伸手撫上他的臉,說:“我現在告訴你,你長得真帥!”
李放戲謔地說:“娘子這是在挑逗我嗎?”
沒個正形,我忙從床上跳了下來,拿起夜裡宮女們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