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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榮手上劍一扔,磕在桌上彈起好遠,冷冷回視著他。
沒有料到這麼關鍵的時候會出事,袁紹只差沒一腳踢翻眼前的桌子,猛吸一口氣忍住怒火,將袍袖中的某物擲了出來,再次對準他冷冰的視線:“我叫你去。”
目光在那捲文書上面盤旋了一會兒,徐榮咬著牙,面色鐵青地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董貴人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失了態,靜默不語,只低頭拍著懷中孩子。
徐榮從她懷裡把孩子接了過來,奇怪的是,原本在嬌軟的懷抱裡哭得很大聲的劉炎被這般生硬地一抱,哭聲竟奇蹟般地停了下來。
眾人都換上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這對在流言中的苦命鴛鴦一起往高臺上走。
男的一身堅甲英俊挺拔,女的嬌柔萬千眸如水,咋然一看,還真看出幾分夫妻相來。
更絕的是,徐榮懷裡還抱著那個被懷疑著血統的“龍子”。
孩子親爹。。。。。。見到自己父親就不哭了。
這幾乎是此刻所有人心照不宣的想法。
冷眼看著這“一家三口”從面前路過,趙雲倒吸了一口涼氣,低頭看著深深陷入自己手臂上的手指,清晰地看到近在咫尺那雙眼眸裡的恨意。
也顧不上其他,忙拿衣袍擋住了她露在外面的手,恐怕被人看見了一搬:“風大,當心病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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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覆手為雨
徐榮登上高臺,將劉炎移交給了男巫。
董貴人緩緩轉過身來,直面著臺下各種質疑的目光。
袁紹持杯在手,悠然道:“皇子是否陛下之子,是否天命所歸,眾位片刻之間便能得知。”
男巫抱著劉炎,繼續著綿長如水的祝頌。
似乎是擔心嚇著了孩子,聲音放得緩而長,聽的人昏昏欲睡。
初時徐榮放開手,劉炎還有些嗚咽,漸漸地哭聲也小了下去,躺在那男巫懷中,隨著他輕輕抬起手緩步在臺上邁著步子的節奏,依依呀呀地鬧著,倒像是真在說什麼。
見到這個情景,眾人都有些好奇,紛紛等著看好戲——袁紹如何在這漫天的流言中,證明孩子是天家血統。
徐榮在旁邊立了片刻,便抬步走了下來。
就在他最後一步落定,還未來得及坐下的時候,曹操冷哼了一聲,站了起來。
袁紹即刻繃緊了心裡的弦,抬眼:“孟德這是做什麼。”
曹操手一揚,一卷深黃色染著血滴的捐書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手中:“諸公皆知,操敗於一血衣詔之手,可知現下風水輪流轉,陛下的遺詔,有人看麼?”
袁紹腦海裡稍稍空白了那麼一會兒。
他座下的謀士沮授已經先一步開口:“許昌陷落於流寇之手之時,曹公人在壽春,不知如何拿到這遺詔的?”
曹操好笑地挑眉:“怎麼,孤從許昌回來的部下,難道不能帶此物過來?”
“授聽聞離宮毀於火海,不知是曹公的哪位部下。既然能拿到遺詔,為何不能將陛下救出來?”沮授說著,眼裡出現了一縷尖銳的鋒芒:“天下諸侯沒有追究曹公護駕不利之最,曹公竟要自行再加一條矯詔麼?”
曹操輕巧地避過了他話裡的陷阱,撿了其中最能轉移視線的一條回答:“非是如此,帶詔書來的不是孤的部下,也不是蕭若的部下,而是公孫瓚的部下。”
特意將公孫瓚——這三個字咬的很重。
舊日強敵的名字驟然在這個時候被提起,袁紹眼中一動,目光下意識轉到趙雲身上。
趙雲會以謙然一笑,小心地扶著蕭若倚在桌上,長身立起:“帶回詔書的,正是在下。”環顧一圈,不緊不慢地道:“白馬義從部曲折衝校尉,常山趙雲。”
沮授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還未出言,只聽趙雲又道:“三月之前,雲於涼州安定剿匪,不巧從匪徒身上探聽到一個秘密……說是袁公召集河北並涼幾州的馬賊,雲集太行山……”
袁紹的酒杯狠狠擱在了桌上,“咚”的一聲,打斷了他的話:“你是我宿敵公孫瓚的部下,現下又投靠蕭若,自然與我為敵。自然會公報私仇,將弒帝這樣的罪名栽贓給我袁紹。不知此話可有憑證?”
趙雲微微一笑,音調依舊溫和:“袁公勿急,片刻之間憑證就來。”說著,視線轉向此時都投過驚詫目光的諸侯,,繼續娓娓而談:“一月之前,雲借蕭若五千兵馬,從水路逆泗水而上,再轉黃河而下,避開袁公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