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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芳如首先開口道：“如果你愛我，就不要令我為難。”
殷寞寒聽完她的話，陡然放開摟著她腰際的手，轉過身背對著她。“我不愛你！”說完離開了溫泉。
程芳如望著殷寞寒憤而離去的背影，第一次感到無盡的挫敗。她知道做朋友的協議是無法維持下去了。
愣在泉水中不知待了多久，直到婢女拿著套乾爽的女裝過來喚她，她才想到要上崖。
換了衣服，問：“王爺呢？”
婢女低頭彎身回道：“王爺去主持祈禱儀式完畢禮，讓奴婢帶你到別苑稍等候。”
“不，你直接把我送回王府吧，我感到睏倦了。”意思很明顯，她已有什麼心情再待在處面了。
“可是……。”婢女猶豫著不知該如何回答。
“不用擔心，王爺回來後，就說是我的意思。”程芳如無力地說。
殷寞寞的一句，‘我不愛你’讓她聽得清楚不過。是的，他們是不能有愛情的。本來還奢侈地以為他對喜歡自己，卻沒想到再終還是現實。現實就是他只想要她復行她是他妻子的義務。其他的一切免談。
既然如此，兩人就沒有必要再有所交集，至少在今天接下來的時間，她不想再用受傷了的心面對他，原因是她已失了心。原以為她會高驕得藐視他的愛，卻是自己先陷了進去。呵呵，多可笑！
在出了溫泉門口時，卻見憤然離去的王爺又折了回來，氣沖沖的站在她面前，瞪視了好幾秒後，才冷聲道：“在祈禱儀式上，王妃也需與王爺一同出席，以表恩愛，生活美滿。”
“不要了，我不想去，王爺還是找願意陪你的人一起去吧。”程芳如別開臉，也冷冷地回答。他的一句‘我不愛你’已令她徹底冷入心胸。
“由得你嗎？這是你作為王妃該盡的職責。”話完，不由分說地想拉著她手。
程芳如把雙手別到身後，意是不想讓他碰到。
殷寞寒的手停在要抓她手的動作，對著她的臉再瞪。兩人僵持了兩妙後，下一該，程芳如被當著下人面前橫抱起來。她驚詫得還未來得及驚叫，就已經被丟到馬車上去了。
程芳如本想對他冷言一翻，可看到車內的他，綁緊臉色，嚴峻的臉不容打擾樣，也鬥氣地不再理會他。
到了祈禱完禮儀式地點。殷寞寒還是冷著臉，拉她坐到他旁邊的位置，面對臺下眾人的跪拜，再就是對儀式成功演出完成的慶祝。
慶祝是少了酒席的。當夜色降來時，程芳如跟著殷寞寒移到酒席上了。雖然兩人是冷戰著，但程芳如還是得拿出一副平易近人，和藹可親的表相面對不斷湧來敬酒的人。敬酒當然少了不要喝上幾杯，而程芳如也很適趣地來者不拒，直喝得雙眼昏花。陪著殷寞寒坐席喝酒也是她身為王妃該盡的職責吧，既然如此，那就喝個痛快好了。
一整晚上，全場人都看得出來，殷王俯的王妃對酒興致高昂，談笑風生，風情萬種，樂不思蜀！而王爺則是一臉黑線，有風雨浴來，山洪暴發之勢了。
當酒席散盡時，程芳如被抱著回到溫泉的別苑裡，丟在床上後，睡得不省人事了。
到了午夜，從酒醉中清醒過來。雖是夜半，可房裡依然光線充塞。
床的兩邊各開著一個視窗，窗外月光皎潔，柔軟地披散到房裡，床上。程芳如不用則面，就已知殷寞寒躺在身邊，他並沒有睡去，只是眼睜睜地望著屋頂，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程芳如沒擾動他，也只靜靜地感受著月光的洗禮，享受身邊有人一同躺著發怔的氣氛。
在程芳如似乎要再次沉睡過去時，殷寞寒的大掌握住了她柔嫩的手宛。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她。程芳如則頭望著他。“怎麼還沒睡？”
“睡不著。”依然仰臥的姿態。
“我要睡！”想掙開他的手。
“睡吧。”抓緊她的手不放。
“放手吧。”一句話，兩個意。放開她的手，放開對她的糾葛。
“讓我握著你的手。就這樣，靜靜的，什麼也不做。”淡淡的聲帶，令程如不願去破壞這種溫馨時刻。
是的，是溫馨的，一個她心動了的男人，無聲息地躺在她身旁。給她溫暖！
徐徐的涼風，溼潤的夜色，籠罩著兩個漸生情感的兩人。卻又因某種不能明道的原因不能敞開胸懷相對。
“這樣，你覺得滿意嗎？”程芳如輕語。
“如果我的強硬態度帶給你頑強的反對，結果是不滿意的，既然你不能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