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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越近的大型樓船,長達百餘米,高四十多米,典心“底尖上闊”結構,船頭昂船尾高,船艏正面雕刻著精的龍頭浮雕,船尾和兩舷側有彩繪,桅帆嘛,是硬麵縱帆,高大的船帆遮擋住初升太陽的光芒,太雄偉了。
“這麼大的船應該是在海上航行的吧?在江中打水戰有沒有問題啊?”司音現在比較擔心擱淺的問題。
“別擔心,”站在她身旁的方斂凝給出答案,雖說他是文,但作為男對軍事相關的知識還是很感興趣的,“凌波江水面寬闊,且水很深,只要是不超重,就沒有問題。”
談話間,可惜斥候艇終於停靠在樓船旁邊,一個木梯從舷牆徐徐放下,在斥候兵的引導下,方斂凝和司音緩緩登上樓船。和現代的油輪不同,樓船上並不是直接建好幾層,而是船首、船中、船尾三部分,前面是兩開層的艏樓,中間是一層的舯樓,後面是三層的艉樓。
讓司音意外的是,到甲板上迎接自己的居然是老熟人——公主師侄身邊的四之一——清侍,難道公主也來了?
果然是來了,一進指揮室,司音就找到了答案,不過……,公主殿下的打扮讓她很受刺激,只見公主一身武將穿戴——身披華麗的明光鎧,頭戴鳳翅盔,冠耳形如羽翅,金鳳在冠前頂部作展翅飛翔的姿勢,冠紋華麗,並在盔上裝綴明珠或玉翠,還插著她只於京劇裡才見過的兩根優長翎,酷斃了!以前總不理解風的同戀情結,現在看來,喜歡上同也不是很難嘛。
站在公主身旁的也算是熟人了,尚服局的尚宮——文令旌,武天朝宦界的第一人,許久不見這位大人的肌膚還是那麼白皙如玉,精緻的五還是如此完,凌厲的眼神壓迫感依舊,一襲淡紫宮衣更加令人驚,可惜風沒在這裡,否則就可以看到“口水直下三千尺”的壯景了。
看公主殿下的這身打扮,就算是向例塗的司音也知道,殿下應該是這場水戰的總帥,至於她身旁的文令旌十有是監軍,他們怎閩然跑到錦凌城來了?比起驚詫過度的自己,方家大哥溶冷靜,對公主的出現一點兒都不意外,等等……難道他們這是在上演“螳螂捕蟬,黃雀其後”的戲碼?
所謂的什麼武林大會、太子微服出宮都是在演“蟬”這個餌,公主帶領大隊人馬充當暗中監視的“黃雀”,救十三皇子的叛軍扮演的“螳螂們”上勾了,嘖嘖,很簡單的策略不是嗎?方斂凝那傢伙顯然知情,也許他本身就是策劃者之一,可惡!
對於兔兒的怒視,方斂凝只覺得好玩、可愛,這丫頭有時候給人感覺挺精明的,其實本質還是很天真的,例如這次事件吧,皇宮裡有太上皇坐鎮,再加上心思縝密的公主、深不可測的太子,謀反豈是那麼容易的,皇后和十三皇子也是在宮中、朝堂之上被逼禱辦法了,這才棋行險招……
“咳咳~”可能是因為剛才說的話太多,翻湧上來的血氣讓方斂凝忍不住咳出聲來。
“血!?”司音驚叫出聲,她看見紅得不正常的鮮血從順著方斂凝捂嘴的手指間流下,“方……方大人,您怎麼了?”
“我沒事,”方斂凝不在意地用手帕抹去指縫中的血跡,“內傷未愈而已。”
“內傷?你還受內傷了?”司音的聲音像是被踩了脖子的老母雞,因為江湖經驗有限,她本人又沒受過什麼嚴重內傷,所以在她的意識中“傷”僅僅限於體表看得見的外傷,她壓根沒想到方斂凝會受內傷。
比起司音的驚慌失措,公主殿下要冷靜多了,“風、清,你們兩個護送方大人、殷司侍(司音)去艉樓休息,雲,你去請御醫。”
就這樣,不待方斂凝分說,就被司音、風清二侍“押送”到了艉樓的一間艙室中,唉~,內傷和外傷不同,又豈是單純的休息、或御醫的診治就能治癒的,但看著兔兒那擔心的模樣,他還是什麼也別說,老實去運功調息吧。
盤坐在榻上,方斂凝試著運轉體內的真氣……結果還是和前幾次相同,分別來自……遙蝶門、魅祭門的兩股魔道邪功,再加之落水後所受寒氣,先後侵入到他的五臟六腑、七經八脈之中,根本無法用憑藉自身功力恢復原狀,還好有千雲的固真丸才勉強保留下一、二成功力,等打完這場仗他回山上找師父求救好了。
當他睜開雙眼後,只見守在他身旁的小兔兒已經倒在榻邊睡著了,這也難怪,她為了照顧受傷的自己,先是在冰涼的河水裡泡了那麼久,又為他捆木筏、划槳撐船,一定累得夠嗆。回想剛才兔兒看到自己咳血的緊張表情,以及隨後惶恐不安的表現,方斂凝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看來那隻看似冷血無情的小兔兒還是蠻擔心自己的,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