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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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所有的空閒院落都堆滿了,還剩幾大車沒有卸貨。綾羅綢緞、金銀玉器各色俱全。其中有幾顆老參,年頭甚久,被花落偷出來,幾經輾轉賣了季桓,白賺了上萬兩銀子。
念過佛經的花落,再回安府,果真洗心革面,換了個人似的。氣色好了,神情也好了,臉上總淡淡帶著笑意,不沒日沒夜的寫字看書,反而沒事就拿起針線,一針一針,給自己繡嫁妝。
安夫人看在眼裡,背地裡去菩薩跟前又上了不少香。謝謝菩薩,早知道唸經這麼改造人,當年應叫她早點兒去唸。
嗨,早點兒晚點兒,這閨女都是命好,誰想能有這造化!將軍府啊!獨生兒子啊!正夫人啊!聽聞沈仙都著調了,參軍去打仗了,有那樣一個老爹,早晚會爭個功名回來。這可是怎麼了,天將大運,落這孩子頭上了。
要不這孩子叫落落,取個好名字,真的很有必要。
自家老爺還有些遲疑,遲疑有什麼用!這是皇上親口賜的婚,不從就是抗旨!再說,沈仙那樣好的樣貌,那樣好的家世,還有什麼挑的!活該他前兩回沒娶成媳婦,感情這是等著我的落落呢。
好,太好了,家合萬事興,咱家太好了。
“落落,你針線真好,年前你給我繡的那個海棠錦囊,你大哥瞧著喜歡,拿去裝茶葉了。等你忙完這陣兒,有空再給我繡一個吧。”徐楚翻弄著花落繡好的香包手帕,又去看花落手中正繡著的香包:“這是什麼圖案的?”
安容朝花落手中看了看,嘿嘿一笑:“這肯定是給你未來夫君的,我瞧著你繡著分外上心,剛才同我們說話,兩針沒繡好,你還拆了重繡。說!是不是?”
宋隨跟著沈將軍去邊關打仗,安容得了空閒,沒事兒就往孃家跑。整日同徐楚一起,叨叨咕咕說些不讓花落聽的話,後被花落一眼拆穿:“你倆是不是都懷了身孕?這事兒別瞞著掖著,趕緊同孃親說,好讓娘高興高興。”
徐楚紅了臉,低聲含笑:“不是不說,是時日還短,怕是不準。再過個十來天,才能瞧出。可別跟你大哥說,若要不是,怕是還怪我騙人呢。”
提起安懷,徐楚臉上笑意更深,眼中流波盪漾。
安容趕忙關了門,回來神秘兮兮:“落落,你敢告密!我若說了,明兒就得被婆婆叫家去,就不能回來找你玩兒啦!你是想攆我是怎麼的?我告訴你,沈仙現在就在宋隨手下當小兵,你好好巴結我,回頭我給宋隨去封信,讓他提拔提拔沈仙。哈哈哈。省得老當個小步兵,馬都騎不上,天天跟著軍隊走路,可憐見兒的。”
想象沈仙風裡來雨裡去的樣子,花落忍不住一笑。
他樂意。
去就去了,還裝,非要跟沈將軍撇清,說不靠老爹靠本事,這撇得清麼?誰敢將他撇開?
聽安容說,宋隨每晚上都叫沈仙去帳中喝酒,還一口一個三妹夫,兩人處的好著呢。
兩個準孕婦,吃過午飯,便困得各自回屋睡覺。花落低著脖子繡了會兒,覺著後頸發酸,仰著頭靠在床邊歇著,迷迷糊糊要睡著,眼前黑影一閃,手中將掉未掉的香包連針帶線,被人輕輕接了過去。
“大哥?”花落慢慢坐直,眨了眨眼:“回來的這麼早。”
安懷拿著那香包,對著光仔細看著:“最近太子脾氣不好,我們能遠著點,就遠著點,都躲了出來。”
這個話題,花落最感興趣:“太子為什麼生氣?”
安懷戀戀不捨的將那未繡完的香包連著針線,小心翼翼放於桌上,抬手叫丫鬟去拿茶。
“秦家的事。秦遠跑了,皇上派了好些人也尋不見,氣得將秦家判了滿門抄斬。太子好容易保住太子妃,哪料還有幾日執刑,太子妃瘋了一般,竟想去找皇上求情,好在半路被太子心腹攔截了回來。”
“太子嚇得後怕不止,太子妃保得保不住是一回事,自己太子之位保得保不住才要命。連著懲治了太子妃身邊好些人,將太子妃關在宮中。又想起以前太子妃胡鬧,派了好些暗衛出去也不見回來,不知做什麼勾當,這幾日愈發氣不平。”
“秦傢什麼時候問斬?”
“清明。太子怕夜長夢多,太子妃再搞出什麼花樣來,暗中還想讓皇上早點了結此事。”接過丫鬟遞上前的茶,安懷親自衝了起來:“可見沒娶著一個省心媳婦,煩惱不少。”
“大嫂的性格脾氣都好。大嫂好像有了身孕。”花落見他翻翻找找,又將從長湘帶來的那種酸茶找了出來,不禁皺起了眉。
“我瞧著也像,她也不說,我只好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