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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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最要命的,怪不得她如此生氣。”
一陣風來,吹得桌邊字條飄落在地,窗外透進的竹影晃動著投在紙上,晃得那五個字咄咄逼人。
沈仙,安落,死。
作者有話要說:
19、曲公子好久不見(十八)
客官樓上請!客官要什麼?上好的蓮花茶,瓜果一滿桌!
什麼?新書文?當然有!宋城最大的事兒,每天都要講三撥兒!
您請吧三位!最近茶樓天天爆滿,您訂的樓上那屋,一早給您留著!
“最近宋城最大的事兒,第一件,是十五王爺忤逆。”說書人見全樓爆滿,拍了驚堂木,開始眉飛色舞。
十五王爺以先帝遺物贈於倌人,大不敬。賜死。
“你說這王爺也是夠實在的,喜歡就喜歡了,贈個什麼不好,怎麼就挑先帝的東西給人?生生是作死啊。”沈仙怒其不爭。
“十五王爺一黨的臣子,眼下群龍無主,一半兒言明向皇上效忠,一半兒投了太子,可是,最有兵權的那位,卻是到了二皇子門下。”安懷沉思。
“那便如何?”花落輕輕接話:“二皇子難道還要與太子爭皇位?”
“最好不是。那樣的話,朝中闇亂,沒時間帶你玩兒,娘又該說我了。”
見安懷提起此事,花落也苦不堪言:“有家回不去。上次大哥給我帶的幾本新書,到現在也沒時間讀。每每看到封皮,都一陣心癢。”
“第二件大事兒,是青水樓易主。”說書人喝了一杯茶,開始下一段兒。
青水樓主家去了別處開樓,將這樓子盤給了當家大倌兒玉案。玉案多年媳婦熬成婆,眼下要叫玉老闆。聽說樓子上的新牌匾都出自名家之手,有朝中官員看了,還誇說與當今聖上筆體有七八分相像。
“眼下的青水樓換了一批小倌兒,都是年歲小又有幾手絕活兒的,有個唱歌的,扮作女人,比春風院最紅的花魁還嫵媚入骨。一曲《貴妃醉酒》,生生將逛院子的客人都拉進了樓。果真,同行是冤家。”沈仙鄭重總結。
“聽說無論再來什麼新倌兒,最難約的都是那個神秘的蛐蛐兒。眼下要價已經到了一次兩千兩,據說排隊還要單加錢。”安懷說。想起上次朝中人打賭,看誰能第一個目睹蛐蛐兒真容,這事兒不知怎麼傳到太子耳中,太子還去與二皇子叫號,逗說看誰能沾得先機。“有好賭的還壓了場子。”安懷笑。
“若國之棟樑都是如此低俗之輩,國運堪憂。”花落說了這話,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過於假大空,笑了自己一笑:“你壓誰了?”
她的一笑,那微微勾起的唇讓沈仙有些心癢,那天的觸感,分分明還存在自己心裡。涼涼的,軟死了。
“大夥兒也是圖一樂子,沒幾人真較真兒。議事枯燥,逗個趣,一日便打發的快些。”安懷避實就虛,見花落探尋的盯著自己,笑說:“我沒壓,沈大少都排不上,他們更沒戲。”
“第三件大事兒,可是眾口相傳的猜測之事,不經查明,眾位聽過就算。”說書人的神神秘秘引得眾人都立起了耳朵。
十五王爺被賜死那天,陰風惻惻,黑雲壓空,年輕時曾立下赫赫戰功的十五王爺仰天長笑幾聲,吐出一口黑血,罵道:“痛快!痛快!老子一生坦蕩蕩!不似那等陰險小人,養兵千日,盡做些偷偷摸摸之事!不上臺面!”
養誰的兵?做何等事?怎麼不上臺面?可憐十五王爺還沒罵完,便被一刀砍了脖子。大風呼號,風沙迷眼,待風過了,竟然連頭顱都不見。
這等神秘莫測之事,被人三傳四講,竟帶了幾分陰森恐怖的色彩,跟神明鬼怪扯上了關係,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與樓下眾人低聲竊語、一片猜測不同,樓上屋中一片寂靜,見花落同安懷都不出聲看著自己,沈仙眨眨眼睛:“幹嗎啊?他的頭又不是我拿去的。”
花落安懷對視一眼,彼此心意明瞭。安懷喝口潤茶,含笑說:“那倒不是。每段兒聽完了你都要品評一番,這段兒我們也等著呢。”
“哼。呵呵。”沈仙的皮笑肉不笑,讓花落與安懷都有些好奇。見他乾笑兩聲又不說話,兩人更是摸不到頭腦,便是花落都有些按耐不住:“你笑什麼?事有蹊蹺?”
“你給我倒杯茶,我就告訴你。”沈仙煞有其事。
花落拿過他面前的杯子,執壺倒茶。倒滿不等她送,沈仙一把拿走茶杯,徐徐飲盡,深深又嗅了嗅:“好茶,好香。”
花落微微蹙眉,在安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