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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歲的少年,著青鸀錦帶朝服,滿身正氣,生生奪了滿場目光,當下便有百姓和士子叫好起來。
黃浦眼露讚許,微微點了點頭,從馬上躍下,行到溫朔身旁,“再加上本官一個,本官從不無的放矢,若是尋不到黃金,本官定與溫侍郎同進退,親自去向相爺請罪。”
黃浦是個正兒八經的青天臉,一聲喝下來氣場十足。姜浩被這一老一少氣勢一壓,後退了一步,回:“兩位大人既然如此有把握,奴才便讓開路,讓大人帶人搜莊,來人,開莊!”
他話音落定,別莊的護衛將莊門開啟。溫朔一擺手,和黃浦領著衙差進了別莊。
莊外,一眾老百姓翹首以盼,只願這二人真能尋出點東西來,否則朝廷便要失了兩個好官了。
東宮,左相被總管恭敬地帶到房外,他輕呼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太子一身藏青常服,端坐在桌前品茶,見他進來,手微抬,“相爺今日好興致,竟會來孤的東宮坐上一坐,孤讓人泡了杯參茶,好蘀相爺解解乏。”
左相行了一禮,坐到一旁,道:“多謝殿□恤,老臣年紀漸大,眼看著這身子骨是越來越不行了。”他說著端起茶抿了一口。
黃金藏在相府別莊的流言滿城都是,左相竟然還如此心安?韓燁皺了皺眉,問:“相爺今日入宮可是有事和孤相商?”
左相點頭,一臉誠懇,“殿下,現在滿京城都在傳九年前失蹤的黃金在老臣別莊裡頭藏著。黃浦和溫朔想必已經去城郊搜莊了,老臣這些年在朝廷裡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請殿下給老臣一點顏面,頒下諭令,讓兩位大人回來吧。”
韓燁望了他一眼,“京城謠傳?怕是實情吧,若是空穴來風,相爺也不會親自來孤的東宮說項。”
左相笑了笑,“殿下,一件十來年前的案子,翻出來了又能如何,秦大人也活不過來了。如今秦府已經翻了案,何不就此定案,皆大歡喜?”
韓燁神色一凝,聲音冷下來,“相爺這話未免太過涼薄了,秦家十幾條人命難道只抵得了相爺“皆大歡喜”四字?相爺怕是來錯了地方,相爺不如回府想想如何向父皇和滿朝文武請罪,也好給齊貴妃和九弟留一絲顏面。”
聽見韓燁的嘲諷,左相也不惱,慢悠悠抿了一口茶,將瓷杯輕輕放下,碰出清脆的聲音,道:“殿下,老臣雖說歲數一大把了,倒是清醒得很,今兒個這東宮還真是沒有來錯。秦府的案子查就查吧,老臣擔得起。只是既然是查舊案,不妨查到底,老臣這些日子在府裡無事,想起另一樁案子來。”
他頓了頓,朝韓燁望去,冷沉的眼底拂過一抹詭異,道:“九年前殿下被賊人擄出東宮一事,到如今也沒查個明白。不如一起上奏陛下,再查一查吧,也許和秦府的案子一樣,埋著秘密呢!”
韓燁握著奏章的手一頓,緩緩抬眼,“相爺此話何意?當年的刺早被誅殺得乾淨,何須再查?”
左相摩挲著指間的扳指,神情莫測,半晌後道:“殿下您待溫朔是真的好啊,連貼身的侍衛也能犧牲。”見韓燁神情越來越冷,他終於笑了起來,躊躇滿志,“老臣其實一直想不通,帝家是皇朝最大的敵人,太子殿下和帝家後人交好,為何陛下還一意孤行將皇位傳給你。以前只是一個帝梓元也就罷了,她終歸是個女子,上不了檯面,陛下還能忍。若是陛下知道太子殿下從十幾年前開始就騙了他。殿下,您說陛下會如何做呢?”
韓燁猛地望向左相,視線一冷,沉默不語。
“老臣十幾歲就跟在陛□邊,說句實在話,陛下十幾歲時可沒有殿下這等心機手段,以往老臣真是小覷了殿下。”
“殿下可還記得當年的帝家幼子帝燼言?”不管韓燁的臉色,左相摸了摸鬍子,繼續說下去:“十一年前,陛下本欲下旨處死那帝家小兒,後來帝燼言生了重病,處斬前就死在了東宮。老臣最近才發現帝燼言沒有死,殿下,如今咱們大靖朝前途最盛的狀元郎就是帝家嫡子帝燼言吧?”
“左相,休得胡言。”韓燁放下手中的奏摺,沉聲冷喝。
“殿下,何必動怒?老臣查了溫朔的過往,照料他長大的是右相府裡出來的侍女,且五柳街裡一直都有人暗中保護於他。一個乞兒,何值右相如此盡心盡力的維護?當年殿下被擄出宮,也是您自己安排
的吧,否則您如何能將溫朔正大光明地帶進東宮教養,甚至為其延請帝師啟蒙?”
“當然,殿下,這件事您沒留下一點把柄,那個侍女也早就被遣走了,老臣尋不出證據來證明溫朔就是帝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