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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飯、逛過自家清風朗月別院之後,還拿出架勢看了一會兒《四書集註》,方才在書房展開徒兄之信。徒兄在信裡對他沒能中舉著實細心開導,林海邊看信邊苦笑,待看到徒兄說自家在揚州有“別院”,林海可自往之後,他連苦笑也笑不出來了。
這是徒兄終於厭棄了自己的張狂,要挑明瞭他的身份了麼?
兩年來,“徒兄”與“如海弟”通訊往來甚勤,林海經歷深思,覺得自己在徒兄面前似乎放得太開了。他那些時日心氣極高,一開始猜測徒兄是親王時還好,只在信裡談些基礎數理化問題。到後來發覺徒兄真正身份後,覺得古今中外的科學原理沒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更回想了不少小說裡的主角如何成事,不但科技樹要攀,文化樹也要另栽,寫了不少高談闊論或者說奇談怪論。要照林海今時之想,哪一條拎出來都夠給自己扣上狂生的帽子,永世不得翻身的。
但說來也怪,徒兄關注的似乎並不在他那些大論上,給他的信裡除了偶爾與他討論一下術數和物理的基礎問題,採納過幾個小發明用於工部下屬的工坊外,從來不曾涉及經濟和朝政。徒兄的信,多是些絮絮叨叨的日常生活瑣事,比如春天天京城裡竟有沙塵、夏日冰果不如南邊的好吃、秋日行獵多有所獲分給家裡人卻沒人真心說他好、冬日冰嬉之戲很好玩自己摔過一次就再沒法上場不知如海弟會不會滑冰……全不管他掏心撓肺地想要改造這個世界的“宏偉大業”。
那時林海自己還頗有微詞,現在回想卻只道好笑,別說如今這古老的大夏朝,便是林海前世又能如何?那些高談闊論的網路上有無數,待到真正工作之時,才知道即便是微小的改變也是舉步維艱。他所在學科本是前沿,從事的工作又屬機密,鄰國遇到問題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