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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依靠,時常纏著要去林府小住。
賈敏也疼愛元春,林海又體貼她在府中孤單,元春便在林府也有了自己的居所。這次賈敏要來華棠院散心,元春這樣的小尾巴便也跟了過來。
元春聽了姑媽問話,悶悶地道:“被趕回來了。姑父那裡來了個徒老爺,他家的三公子又說有什麼要事要和姑父商議。”
小女孩無心之言,賈敏聽了卻暗自心驚。她面上不顯,只對元春安撫幾句,便說自己有事,叫人帶她下去,另叫自己從府中帶來的貼身丫鬟飄雪、踏雨出去喊了兩個華棠院的管事頭子過來問話。卻是從林府準備此行時,林海一反之前她偶爾出遊時的大張旗鼓,丫鬟小廝一大堆的,只說華棠院自有下僕,讓她不用帶太多人手,最後挑挑揀揀,她只帶了四個婆子和四個丫鬟便出了門。
待到了華棠院,賈敏發覺這裡絕非平日無人長住只是偶爾住人的樣子,更兼這些下僕她雖見得不多,卻個個精明能幹的樣子,將她的一應起居飲食打理得比在林府都舒心。在府中時,有些地方還得她自己想起來吩咐下去才有人辦,這裡的下僕的仔細程度,讓她這個大家主母都無可挑剔,心中便有些疑惑。
賈敏此番能來華棠院,也是她提了幾次之後林海妥協的結果。林海高中探花之後,聖上為狀元、榜眼賜了京中宅邸,為探花郎賜了西山別院。眼見著狀元、榜眼歡天喜地搬進新居,探花郎這裡,卻是除了林海自己,府中其他人都沒有去過別院。林謹知回南迴的早,他走時華棠院還沒有收拾出來,賈敏本以為自己必然是除了夫君以外第一個入住這裡的,誰知來了方知正院還接過駕。這倒也沒什麼,景德帝一年之中在西山行宮住的時日與在禁宮所居幾乎兩分,且時常出遊,各個大家的別院接過駕的著實不少,華棠院位置又好,林海又是翰林院清貴之官,接過駕也屬平常。
只是賈敏問過了這幾個據說林家自得了華棠院便另置的下人管家之後,心中那疑慮漸漸成了憂慮。
她是知道有位“徒老爺”的存在的,林海只道徒景之徒老爺是自己在姑蘇就認識的好朋友,後來搬到揚州乃至入京趕考,都一直都沒斷過往來。如今徒老爺也在京中常住,林海雖從不參加其他同僚友人的晚宴,但遇有徒老爺下帖子,他往往便去赴宴,更時常時間晚了就不回府安寢了。
這位徒老爺家中是做什麼的?林海以往並沒有和賈敏仔細分說過,賈敏自己也不怎麼在意,畢竟在大夏,男人的交遊和妻子交代一聲那是體貼,就是什麼都不說也屬自然。
但這日從管事的口中得知,這御賜的華棠院徒老爺也是常客,就連徒老爺家的三公子也時常來往!賈敏追問那位徒老爺又是個什麼人 ?'…87book'那兩個管事的互望一眼,只道是個遊商,如今在京中常住,打理自家鋪子。
趕走了那兩個管事的,賈敏便有些坐不住。她本也不是沉不住氣的人,但懷了身孕的女人行事多與平日有所差池也是難免,此時她心中有個念頭自覺瘋狂,卻又止不住想要去證實,便只帶著飄雪一個,就出了東院的門。
徒景之視華棠院為林海和自己來往的私第,卻也知道賈敏要來住些日子是名正言順,林海能拖上一年多才答應賈敏,也已經算是盡力了。他也只能半含酸意地讓林海以接過駕為由把正院鎖了,免得讓賈敏住到他和林海平日起居的寢閣中去。
自答應了讓賈敏到華棠院小住,景德帝也跑到西山行宮住著,林海從城中過來探望妻子時,他也非要見上林海一面不可。
這次司徒逸要讓林海取字,徒景之心裡早有感覺。自秦淑妃喪後,司徒逸對林海的依戀他也看在眼裡,那絕不是少年人對長輩的熱忱,只因那種眼神和舉動,當初他在姑蘇無名小廟休養時,也在林海的身上見到過。只是一來林海自己並不曾察覺,全然以長輩的心態對待司徒逸,二來徒景之對林海的感情也有信任的一面,三來他也知道司徒逸自己也不明白這是種什麼感情,且終究做不了什麼,也就不去理會。
只在這回的事上,徒景之提前和林海打了招呼,反正司徒逸也沒什麼可能將來登基為帝,那這孩子既然願意低調,又想讓林叔取字,也就隨他吧,如此林海才只三兩句話就答應了司徒逸所求。到是司徒逸在這回誤打誤撞,又選在了徒景之來見林海時出現在後園,讓徒景之心中很是煩悶,幾乎要懷疑這個兒子是不是天生地能夠感知他在不在林海這裡,好過來攪局。
司徒逸走後,林海並不與徒景之多話,就要去探望夫人,徒景之多日不見他,哪裡肯輕易放他走?雖不能盡興,兩人到底也耳鬢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