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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的喉間,貝齒不斷啃噬著,落下一片紅痕。
沈思容緊貼著蕭元啟,四處嫣紅相對,摩擦間芙蓉帳中驟然變熱,窩在蕭元啟懷中,沈思容心頭異常的滿。聽見她無意中的一聲呻吟,蕭元啟抱住沈思容的腰身,將自己的碩大在她身下摩擦,嬌聲陣陣從那豐潤的唇中瀉|出,沈思容不由挺直了腰身。
烏黑的緞發如同瀑布一般鋪滿了光潔的背,蕭元啟身下繃緊,直到沈思容無意間緩緩坐下,那緊緻的甬道將雄壯吸緊。好看的劍眉擰起,蕭元啟低吼一聲,挺身直上那無盡暖地。彼此鼻中撥出滿足的輕哼聲。
蕭元啟顧忌著她腹中胎兒,每一次都是極緩而入,更緩而出。那彼此相交著,一寸寸的擦身而過之感,抽離了所有的思緒,只餘下情到深處的低吼聲。
腹中一道緊然的抽搐落在粗壯的頂端,隨即一道噴湧的熱潮落在緊緻深處。相擁而笑,原來這才是人間極樂、男歡女愛。
小憩片刻後,蕭元啟抱著沈思容沐浴淨身。直到用膳之時,蕭元啟才問起了鳳鳴宮一事。
“你為何想入鳳鳴宮?”
沈思容嬌態褪去,淡然之色中盡顯睿智。她早知道蕭元啟會問,卻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將一切說出來,沉思片刻,她正視說道:“皇上可還記得我們與沈府中曾經有過一個約定?”
蕭元啟自然是記得的,但此刻他卻一字不答。
“那個約定是‘以心換心’。”沈思容將眸光撇開,她只怕在蕭元啟的眸光下,自己會忍不住和盤托出。
“臣妾不說自然有不說的理由,請皇上信我。”
喉間帶著些嘶啞,沈思容心頭如同被大石堵住,負荷不了。
“你想查我母后的事情是嗎?”蕭元啟愛憐的撫摸上沈思容的眉眼,對著那雙美目中的詫異一笑道:“父皇駕崩的時候,你曾說過不負他所託,父皇放不下的無非是我,還有母后的冤。”
不由鬆了一口氣,既然蕭元啟什麼都知道,那自己也不用再隱瞞得這麼辛苦了。
“你在鳳鳴宮派了內監守著,朕如何會不知道。”
“你想搬去鳳鳴宮絕不會是衝著那活水溫泉去的,今日若不是陳芸芸這麼一逼,你斷然不會提。”
“還有上次,在攬月殿暗道中你很異常,朕還在猜想可是暗道中有線索,卻也沒有找到什麼。”
蕭元啟緩緩將所料的話說出,一旁的沈思容心中一陣陣的驚異:“原來皇上一直都知道,還妄臣妾苦苦瞞著,只怕皇上說臣妾多事……”
“朕知道,你最初去查是想與朕做交換,不過現在便不能說是多事了。朕的母后便是你的母后。”
沈思容眼中燃起水霧迷濛,靠在蕭元啟的肩上,沈思容默默道:“元啟,這一份情,我此生不忘。”
……
很快,沈思容暫時移居鳳鳴宮,後宮妃嬪無聖諭不得入內打擾。而同時一起搬入鳳鳴宮的還有蘭溪公主。
“皇上,將蘭溪也搬來是為何?”沈思容不允內監進宮修葺,只是將常用的東西搬了些來。此刻,偌大的園中只有他們二人。蕭元啟一身便裝,面如冠玉,沈思容亦是輕衫綢緞,風姿出塵。
蕭元啟低聲道:“蘭溪與母后相貌有幾分相似若真是母后身邊的舊人定然會注意到她。而且,你獨自一人在此,若是其餘妃嬪前來你不便應付,就由那丫頭去吧。”
見蕭元啟將蘭溪“算計”了一通,沈思容輕笑出聲。
“朕近來也會住在這裡。”蕭元啟推開寢宮雕花門,屋內燭光明亮,一桌一椅都在觸動著蕭元啟的心底。
沈思容搖了搖頭,柳眉揚起:“不可,此處安危難測,若是皇上……”
“正是如此,朕才要來。你在此難道便有安危定數不成?況且,母后身邊的人自然會知道朕,因此現出真身也並非不可能。”
他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沈思容無法辯駁,撩起珠簾便朝著床榻而去。
“皇上,有一件事,臣妾始終不曾說出,可是現下朝堂之上右丞一派壓過了的左丞,而後宮中,臣妾也沒有安穩之感。現在已經搬進了鳳鳴宮,有心人一查便會猜到臣妾的心思,此事也就不得不說了。”
蕭元啟坐在沈思容身邊,聽著她滿腹憂心,替她拔下頭上的鳳簪,一頭髮絲落下,在蕭元啟手指間疏離著:“你說吧,朕聽著。”
凝神將先前來鳳鳴宮所見說了出來:“臣妾絕對不曾看錯,那個人雖然面目雖然被毀,可是眼神眉目分明就是蘭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