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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明攬的,可惜平娘是個一根筋的呆木頭,白費了些功夫。
這樣一來,偶爾有大家公子問到,姐們嘴裡便說的不是什麼好話,可平娘又實在沒做過什麼醜事,便只說她是信奉什麼女子無才才是德,琴棋畫樣樣不會的粗俗女子,連樣子也略過,便讓不少人以為這王家大姐是個不僅是個無鹽醜女還脾氣古怪,實在不堪。
莫以安是家中二子,哥哥早已娶妻,他本來也訂了門親,不料那女子沒福,生了場大病,漸漸不好,便是醫石無用了,也不想拖累了他,便寫信說明了緣由,讓莫家退了親。這下好似脫了籠頭的馬,心野玩的也野。
越是在京的,什麼祖宗之法,規矩傳家的越是厲害,就像他們這樣的,正日裡都是被教著訓著拘得沒一日得閒的長大了的,何時起息做臥都得按時,結了親,在女色方面更是管得緊,免得媳婦還沒進門,鬧出了什麼笑話,兩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如今他身上沒了親,頓時一座大山就被搬了去,他又不是讀的料子,某日裡認識了安家的大公子,父母親一算計,得,這也是個好路子。安家本就是殿前司的指揮使,後來三個兒子個個出息,不是上將軍就是左翎中郎將,真跟安家聯絡上了,不失為一個好出路。
安傢俱出男丁,這安幼元生出武家,生的也是虎氣硬朗,家風肅嚴,得了一個莫以安這樣的活躍朋,才品出了些年少輕狂的意思。
這不,要不是莫以安非得安排著大家一起瞧瞧大家娘子,他們也不會聚在一起喝酒談天了。
原來這莫以安跟柳侍郎的公子柳令清也算是從一起長大的哥們了,柳家邀宴,他自然得帶著人來捧場,壯壯聲勢,顯示下自己的能耐。
就這樣,茶水黃湯灌了一肚子,尿憋得難受,那廝指個地方也讓他給拐錯了,看著塘邊沒人,他乾脆就摸到深處,解下腰帶掏出傢伙就開始放水,只是還沒鬆快玩,一個嬌媚娘子就翩翩而至,那烏黑的大眼往他身上那麼一掃,黃以安全身都顫了一下,可還沒等他瞧仔細呢,美人轉身就飄然而去了,弄得他一身的狼狽也追不出去,只好悻悻得回到宴間,讓人重新給他換了套衣裳才坐到席上。
“怎麼,這是上哪兒去了,竟把褲子都給換了!”李洽丟了一根筷子到莫以安的身上,其實他也是好意提醒,這畢竟是柳家裡,若是真是醉酒弄了個丫頭倒是無所謂,可今日可是有不少女眷的,大家親近,可不能惹了禍出來。
莫以安還沒回過神來呢,嘖著嘴,“我倒是想做點什麼呢……那麼漂亮一個娘子,也不知道是誰家的……”要不說這莫以安心思靈活呢,他本就是玩野了的,一心就想娶個美嬌娘,可嘆是長的好看的莫不是有了人家就是家世比不上,這回這姑娘就不同了,雖說只是一眼,可到底不止把眼眉給看清了,那頭上的珠釵身上的衣裳都略瞧過了,肯定就是柳家請來的姐們。
既然是姐們,不論是哪家的,都配得起他了,他故意這樣一說,也是讓大家知道他看中了人,免得到時爭搶。
柳令清見好有意,不禁也回想了下妹妹口中漂亮的女子,卻是不知道哪一個,“你瞧仔細了沒有,要不等一下我們轉個頭從那邊逛過去。”他眯了眼笑,舉起酒杯,“剛好我們都去瞧瞧,峰巖兄的未婚妻,長的到底是哪般好模樣。”
不久前,周峰巖正跟翰林林學士的女兒訂了親,說是品貌賢美,卻是未曾見過面,心裡正忐忑不安呢,這下聽說可以提前見見,不免也藉著酒興點了頭。
於是一夥人興沖沖得提前貓著,就等著一娘們從那個路邊經過,他們好能飽飽眼福。
平娘在一稚氣女子中確實是鶴立雞,她如今早不是在王家村裡那個只敢抹著灰剪著缺缺頭走路都只敢望著地的王大寶家的,也不是那個委委屈屈什麼都不敢做,強被人寵愛著的安平娘,她是被父親徹底嬌養著的千金姐。
不要說是這樣正是含苞待放的年齡,應有朝氣蓬勃,別不要說那崔嬤嬤每日精心安排設計的保養調理,父親的疼愛與心裡的開懷,就說那沒一日停下的功法,得益於幾個男人調…教的身體,比起未經人事的姑娘,盈盈走來,在不甚燦爛的日頭下,竟生出說不出容色瀲豔,奪目逼人。
就是這樣,把這一還算稚嫩的毛頭子,給徹底鎮住了。
莫以安只覺得又是那一雙墨瞳,只輕輕往自己身上一掃,就低下頭,只瞧得見潔白的額頭與點點碎髮,半掩的扇面上託著一隻纖纖素水,指尖都泛著桃色的光,那婆子也實在是討厭,竟生生擋了去!
等一娘子悠然而去,莫以安才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