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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唬住。
平娘手裡也握著一把團扇,她對家裡的氣氛轉變不是未曾察覺,衣從華對她日漸冷淡她豈能感覺不出,只不過她如今心裡並不是多在意,卻擋不柱嬤嬤與身邊丫環們的憤憤不平,是故才願意總出來轉轉,免得她們在耳邊聒噪不休。
若是她幼時將相公當自己一生唯一的依靠,而容不得他有半點思她之心,而如今的王平娘,卻只把相公放在了眼裡。
未曾希望過,又何來失望。
人若是不好過,那必然是自己找的。
其實兩看生厭的又怎會是衣從華一人,平孃的膽子早已非同一般人,絕沒有相公若是厭棄了我要如何是好的哀怨念頭。
她自行回顧自己一生,不過十個字,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寸。
“此處微風拂面,荷香撲鼻,身在此地,怎不能當得自在二字。”平娘笑道,她其實最喜歡聽她們說話,不論哪家的八卦也好,想當她在王家村,聽到的離奇事也不知道多少。只不過這裡多有遮掩,顯得神秘些罷了,總不過是吃喝拉撒睡。
她被說的難聽的話多了,不過說她沒本事罷了,這有什麼好往心裡去的。
平娘看著塘中盛開的荷花,她知道自己沒能生下孩子,家裡又因為父親不敢明著要求,只好放些小話出來,如果她知情識趣,就應該主動開口安排。
可她不會。
如果他真敢——平娘眯了眯眼,那就他做初一,她做十五。
林冥雪見她這個樣子,心竟也自在起來,“你竟是不在意?”
平娘嫣然一笑,竟敢與花爭豔,“靜正書讀的不多,卻也知道一句,君即無情我便休。”眼神凌利,自有一股殺伐之意。
這般絕然,林冥雪心裡竟有些同情那衣從華起來,又暗道自己好生糊塗,竟同情起男人來。
“大小姐,唐爺來了。”梨白端著幾碟子點心,笑盈盈推簾而入。
在衣從華變化的時候,漸漸這些王家的丫環,已經慢慢改了稱謂。
平娘手裡拿著剪子正剪著窗花玩呢,聽到唐安來了,心裡不禁一嘆。自打那日他說他心裡只有自個兒,再沒有旁的人起,竟是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