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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便笑眯眯得從懷裡掏出一顆糖送到我面前。我驚訝得看著她,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顆糖便被三寶搶了。等我跳起來去追三寶的時候,她便拉著二寶的頭髮讓他趕緊追。
我覺得,其實那糖不吃,我也知道是極甜的。
後來二寶告訴我,我才知道,那根本不是糖,只是拿來含的東西,因平娘正在換牙,她爹怕她長不好牙不讓她吃糖,又怕她委屈才用那東西哄她。
平娘很聽話,卻是為了讓她不無聊,在安叔跟安嬸子出門的時候,就把她託給我們家。為著這個,安叔每回來接平娘,都會帶上些東西給我們。
因是這樣,娘極疼平娘,家裡有什麼東西,也都先讓著平娘。又囑咐我們萬萬不能欺負平娘。
我明白娘根本就是知道,平娘根本不吃家裡的東西,她才那麼大方。倒是對著平娘,哪個男孩子願意讓她不高興,她來了之後,就是想牽下她的手,我家三兄弟,都可以得到一點兒吃食呢。
那個時候,平娘是多麼開心啊。
她經常笑得眼眯眯,跟她爹一樣,讓人看著就心裡亮堂。
誰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那樣的意外!
誰都沒料到,那天本是個天氣晴朗的好日子,安叔安嬸跟以往一樣出門,卻沒想到晚上抬回來的,卻是安叔的屍體……烈性的安嬸將平娘交託給娘之後,便上吊自盡了。
從此這個王家村最漂亮的女人,就這樣消失了。
平娘整整在她家裡跪了三天,哭得聲音都啞了。娘把她抱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暈過去了。
安叔安嬸的後事,是爹跟娘辦的。安叔確實是個有本事的人,他家裡的米麵都是充足的,甚至已經買了半畝良田。我估計安叔也留下了不少銀錢,可爹跟娘都沒跟平娘說過。
從那天起,平娘就很少笑了。
不論我們三兄弟怎麼哄,她最多不過是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她住在我家,不再是隨便她玩了,必須要跟他們一樣做工,雖然她根本做不了,頭一天,腳下便打起了幾個大水泡,連路都走不得了,還是爹吼了娘,平娘才可以留在家裡紡線。
她身量太小,根本不好紡,不是把線壓斷了就是把線弄起了團,那雙小手也是鮮血淋淋的,看著實在讓人心痛。吃飯的時候,娘氣得摔筷子,說撿了個白吃飯的喪門星。
什麼都做不了,還要吃喝。孃的話越來越難聽,成日裡嫌棄平娘。
我跟娘說,平娘有嫁妝,她家還有地,我要娶她。
自從我跟娘說了這樣的話之後,娘對平娘便好了幾分,只讓她做些撿柴割豬草這些她力所能及的活計,也不再規定她一定要做夠了多少才能吃飯。
我儘量早些完成地裡的活,跟二寶三寶輪流幫她。
我知道,之後她,便是我的娘子了。
是我王大寶的婆娘。
安叔安嬸死的那麼突然,他們又是外地人,只留下平娘一個孤女,年齡還那般小,打主意的人便是層出不窮。爹跟娘商量了幾個晚上,就拿出套大紅的衣裳來讓我跟平娘成親。我們一家人辛苦了半個月,將兩家打通合在一起,村裡才消停了。
家裡的房子儘夠住了,又有了些本錢,爹狠了心便專門做了豬圈,養了二十多頭豬。慢慢光景便好了起來,又給二寶三寶起了屋。
我已經二十了,可平娘才十歲,日日她乖乖躺在我旁邊睡得香甜,我都狠不能將她吞進腹裡去。
夏天時,她低下頭便會露出白白小巧的脖子,若是出了汗便更顯得可人,有時候晚上她翻滾過來,白嫩的大腿靠在我身上,我伸出手摸著那軟滑如骨的小腳,心都能跳出來。
有時候趁她睡了,便輕輕去吮她的耳珠,若是微微大力一些,她便皺著秀眉哼哼出聲,又會將身子屈成一團,我便趁機脫下她的脖子,將□夾在她的大腿根爽上一回。
我真恨她為什麼這般小,一想到她慢慢便會如同她娘那般勾人的樣子,我心裡的火便越來越旺,有時候她便是隨便望了望我,我都想將她折起來狠狠得操…弄一回。
我更恨的是,對我這個相公,她反而不如對二寶那般親切,只有如貓見了狗一樣,恨不能馬上跑走了才是!
我跟爹拿出家裡所有的錢,給二寶三寶都買了媳婦。
我只希望,二寶有了媳婦,就能少跟平娘見面了。雖然我明白平娘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可我仍然嫉妒。
平娘一長高一些,就越顯得與眾不同,那秀巧的身子就在我眼上晃上一晃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