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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年幼精力十足,身子原是十分健康,血氣通暢。雖然是高燒未退,昏睡未睡,卻是正在恢復的先兆。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只等她醒來,你好好喂些紅棗百合粥給她吃,多飲水,之後注意保暖,教她愛惜自己,莫再……”
“我知道我知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理應愛惜嘛!我懂的,當初你就是治我不好,也把這句話反來複去的在我耳邊說個不停,我早就記住了。”謝三鬆開了我,像是向那男人走去。
“你也就是口講心不知,要不是你怎麼會跟人家村裡新寡糾纏在一起……你還是要注意些……”謝三跟這個男的好似很熟悉,我想了下,便記起這是誰了!
這人居然就是第一個幫婆婆把脈的大夫!而且那天晚上,來的那個大夫,也是他!
當時我神念俱灰,未曾細加註意,沒想到居然會是他。我心中有些起伏,那日我胡亂說自己是這家的小妾,還說了些其它的話,如今想起來,真是蠢到了極點。
怕是他一踏進謝家,就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那他跟謝三這般熟悉,婆婆是怎麼死的,謝三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再想到昨日謝三跟我說的話裡,明明白白說的是曾經讓大夫看過……若是謝三未曾說謊,那便是這個人說謊。
謝三說婆婆是年紀大本身也曾有過懷孕不適,加上肚子裡雙胞胎,是正常的難產去世。
可在我的逼問下,這人明明另有所指,雖然一樣說了年齡雙胞的原故,卻又暗示是平日裡吃的不對。
這是為什麼!
謝三是他的朋友,明顯他知道我是誰,可為什麼會跟謝三說不一樣的話?
是謝三瞞我,還是他騙我?或者他真是說的實話?
如果是謝三瞞我,那還有原因,畢竟是他母親派來的人手,也許是出自於太太的指示也說不定。他這個做兒子的,人都已經死了,自然不是願意我對太太有什麼不滿……這樣的道理我都想的明白,為什麼那大夫卻不為他的朋友維護?
我一想到李聆言對我的動手動腳,黃廷冠闖進我房裡的正大光明,再猜測那大夫的居心難料,不禁對謝三起了一絲憐意。
他為了黃廷冠的生意東奔西走辛勞,沒回來自己養的小娘子就被……懷著孕的女人難產死了,可他的朋友卻沒有半點為他維護之意。
曾經聽過,於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想來,這些個朋友,也是小人了。
……
“她已經沒那麼燒了,藥便不用下得那麼重,我回去重新開了方子撿藥,你派個人拿回來。過兩日我再來瞧瞧。”
“多謝子林……你且開了方子,讓人撿藥便是,但飲……”
說話的聲音漸漸遠去,我便睜開眼坐起身來,只覺得全身都痠疼不已,頗不舒服,把被子推開,便先坐在床上,修起了娘教我功夫的起手式。初初還覺得有點冷,骨頭也活動不開,轉了兩圈,便熱呼起來。
大約是幾天沒練了,才動了半套,額上就出了汗,將腿抬到耳側,腳尖立起的時候,瞧見幽幽的月光襯著外面的白雪,雖然只看得到一條小縫,卻是那麼的乾淨美好。
還是活著好啊!我不禁想到,這個時候,小腹突然生出一股暖意,竟是千所未有舒爽。
我這是頭一回在練功的時候體會到這樣的感覺,像是全身每一個毛孔都被開啟了,從左腳尖到右腳尖被牽成一條線似的灌了靈氣打通彈直。
雖然這般舒服,我卻沒有停下,反覆將功法練了三遍,每次都在全身緊繃的時候體會到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汗也流了一身。
我重新躺下來蓋上被子,平復著自己的心跳。娘教我的這個功夫真是奧妙,之前肯定是我功夫不到,所以才不曾有這般的痛快。只是不知道這功夫究竟是什麼功法,叫什麼名字……
不一會兒,謝三進來了,見我笑著看他,臉上也有了暖意,“你醒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餓了吧,一會兒他們就會送粥上來。”
我只覺得全身都舒服得不得了,他還湊過來抱著我,用那厚實的嘴來親我,十分溫柔得舔吮著我的舌頭,我頭一回主動把手放到他手心裡,感覺到他溫暖的抓住了我,唇齒之間更加纏綿,都快讓我透不過氣來,等他鬆開我,我忍不住輕聲嗯了一下。
我的聲音對他好像是種鼓勵,他眼神變得更加有神,目光炙烈得盯著我,握著我的手收緊了些,反覆揉搓了兩下,又把它送到嘴邊細細密密地啃咬。
我不知道他怎麼了,心裡有些願意又有些羞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