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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以沫猛然抬頭,“徹夜纏綿?墨不凡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那祝你性福了。”
女子愕然瞪大眼睛,這個女人還算正常嗎?不會是刺激過度燒壞腦子了吧!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強顏歡笑?你老公和我徹夜纏綿,他愛的是我,不是你,我們一起三年了,你明白嗎?”
言以沫聳聳肩,大義凜然的看著那女子說著說著就落淚,輕蔑道,“小姐,你真的找錯人了。第一,我不是墨不凡,你跟我說沒用。第二,你和他之間的事好像和我沒多大關係。婚姻不過是一張白紙,上面寫的不過是男人和女人。就算沒有我,還有其他人。三年時間,他愛你,他再忙也能抽出時間和我提出離婚吧?第三,他那方面能力強不強,你沒必要向我炫耀。誰不知道男人就那玩意。”
女子哼了哼,擦了擦眼角的眼淚,瞪了言以沫一眼,拉開門不甘的走了。
言以沫自嘲地笑笑,墨不凡怎麼可能喜歡女人,怎麼可能和女人纏綿。那個騙了她五年的同性戀,那個結婚三年從來沒碰過她的墨不凡,他要是哪天真和女人好上來,她會拍手叫好。
曾經以為她是個務實的人。嫁了一個有錢有勢,英俊不凡,又疼她的‘完美老公’。她和墨不凡的相遇很戲劇化。每一次和他相見,不是他拒絕女人的告白,就是他甩女友。次數多了,她也見慣不慣。可是每次都好巧不巧,他的‘情愛史’都被她看到。直到大學兩人成為同學,這樣的事才稍微緩和。
她閉上眼睛仔細回憶,想不起她和他之間有什麼轟轟烈烈的愛情,她沒聽過他說‘我愛你’這三個字,也沒有聽過他說‘嫁給我’這三個字。
也許是一種習慣,當他說,“我們結婚吧!”她很沒骨氣的點頭答應了。即便看到他和其他男人纏綿時,她心裡一點都不痛,反而釋然。她一臉氣定神閒,離婚那天反倒讓對方男友一臉詫異,一連瞥了她數眼。她還十分好心的提醒對方男友,“國外有很多國家有同性婚姻法,如果你們要結婚,可以去國外註冊。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隨時找我。”只是,事後心中冷哼了數聲。
但是,今晚。那個女人還真是愚蠢,她都和他離婚幾個月了。沒有婚姻的束縛,她活的比誰都精彩。穿梭在形形色色的男人中,她享受的很。幾乎是同一時間,拿出手機,按了幾個鍵,嘴角掀起一抹甜美的笑,“親愛的小鬼,我好累。限你半個小時候開車來XXX接我。要是晚一秒鐘,我敲暴你頭。”
半個小時後,她剛一出大門,一輛黑色的柯尼塞格停留在她的前方。一個高大的身影微笑的看著她,短短几步路,猶如謫仙步步生魅。雪亮的兩道車燈映著他的臉,如同雕刻的稜角在閃閃發光的邊緣若隱若現,他的笑容溫和淡然,神情平靜溫和,眼神柔和深幽。他的一舉一動散發的光芒幾乎讓她無法適應那樣矚目的光環。
君傲天勾著嘴角,寵溺的笑容中猶如罌粟般致命吸引,渾身散發著無法形容的氣勢,只消一個眼神盅惑霸氣,休閒的西服,襯得整個人溫文淡若,抬手看了下手腕上的手錶,輕笑道,“不多不少,剛剛好。”
“嗯,表現不錯。”
“今晚我可要點獎勵。”
言以沫白了他一眼,臉上飛出一抹紅暈,“去去去,姐姐我今晚不寂寞。”
君傲天拉住她的手,電光火石之間關上車門,一手牢牢鎖住她,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眼底一片灼熱,舌頭如蛇一般鑽進她的口中,火熱的吮吸著,狂野的氣息輾轉烙在身上。用手用舌不停的挑捏著言以沫,清晰在她身上游離摩挲,咬牙在她耳旁嘶啞說道,“真美味的妖精。我可不是什麼小鬼,今晚就讓你知道我到底是小鬼還是真男人。”
她的唇被他啃咬著,渾身一顫,他還是那個對她千依百順,任打任罵、溫和的小男生?用力推開他,“小鬼,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已被男人全部吞進喉嚨裡,緊窒的呼吸讓她潰不成軍。只聽到耳邊傳來喃喃的話,“乖,放輕鬆……叫我傲天……”
當她沉迷在這樣的火熱難耐中,記憶中又出現每夜縈繞在她夢中的身影。一張大床上,糾纏著兩具哧裸的身體。男人陰鷙凜冽的眸光,絕美的身材,陰冷的笑,無情的撕毀著女子身上的衣裳,霸道的掠奪、撕咬,直至滿足為止。
“你是我的,你的心,你的身都是我的。”
“敢背叛我,我讓你付出代價……”男人聲音帶著幾分暴怒,殘忍,眼神一黯,隨即一個挺身……
這樣的夢,一直印在她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