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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卿和祈容也感染了風寒,臉上呈現病態。望著魔殤懷中的人,臉色微變。
風卿抬眸,慘白的臉色甚是驚人,清朗含笑的目光瞬間清冷,“咳咳……她也感染風寒……咳咳……”
祈容攙扶著風卿的手微顫,僅僅一閃過後,他說道,“這裡離短程邊城不遠了。如果騎馬最多一天的時間可以到。如果按現在隊伍的行速,三天後才可以到。”
魔殤若有所思的看著祈容,恣意輕快地抱著言以槿往馬群中走去。挑了一匹肌肉發達,體制結實,四肢強健,外貌俊美的汗血寶馬,彎腰抱起懷中的人,縱身躍上馬背。擰眉,紅眸厲色浮現,一字一句斬釘截鐵,“我知道你意思。既然你們如此信任我,我絕不會讓她有事。”
“公子祈,其實之前我很嫉妒你,現在我依然嫉妒你。你真的不愧是商場的財神,能看透人的心思。”
“公子卿,好好養你的身子骨呀!我可不想見到一副乾癟癟的屍體。”
魔殤唇角微揚,肆意的輕笑,終於能在這兩人面前揚眉吐氣一番了。簡直太快人心。右手牽著馬抱著人,左手依舊不忘拂了拂鬢前的墨髮,“三天後邊城見!哈哈!”
祈容雙手緊攥,嘴角掀起一抹淡笑,俊美得如同雪中綻放的一朵嬌嫩的梅花瓣,鮮豔奪目,傲然絢麗。
風卿輕咳著,目送著一騎兩人。十指緊握,指骨青筋可見。握著祈容的胳膊澀笑,有誰會願意將心中唯一寄託拱手讓給他人。
俊馬嘶鳴,紛亂的馬蹄一路飛馳。
言以槿渾渾噩噩之間,耳邊是風呼嘯聲、馬蹄聲、粗喘聲、心跳聲。舒服地靠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一股寒風熙熙攘攘地擠入她衣襟吹入脖頸。冷冷得使渾身一顫,身子愈發靠緊那讓人心安寬廣的胸膛。直到一聲不重不輕的笑聲在耳畔響起,她才掙扎著睜開眼皮。
“醒了?”魔殤輕輕扯著馬韁,看著不自覺往他懷裡縮的女人,伸手拉緊了披風包裹著她。
言以槿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抬頭看了一眼魔殤,聲音略帶沙啞道,“我現在在哪?”
魔殤於馬上,手鬆松挽著韁繩,一襲紅袍發未束冠,甚是繚亂,一張臉不似妖嬈魅惑取而代之是清瘦陡峭,一雙血眸氤氳遮蔽,看上去非常疲憊。但渾身散發的氣勢,襯得他更加邪魅桀驁。立馬之姿,堪比陡峰。
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眸光似乎水,絲絲柔和。。
“唔……”
言以槿一個呼吸之間,唇已被他覆蓋,所有的疑問吞入腹中。
魔殤抬起她的下巴,那柔軟的唇妖嬈沁血,目光熾熱,“照顧你一天一夜,害我睡眠不足。現在又連續趕路,拿點賠償不為過吧!”
言以槿眼一瞪。
“怎麼?我說的有錯?要不把昨晚沒做完的事接著做完吧!我們現在做如何?”
“那我也做未完成的事,讓你知道什麼是‘一剪梅’。要不現在剪如何?”
魔殤微啟的唇輕輕發顫,眸間火燎之勢散去,臉上的笑容一僵,大掌扯著韁繩,馬低嘶一聲繼續奔跑。
言以槿目光熠熠,急忙雙手抱緊他,靠在他懷裡悶笑,現在她無比讚賞‘一剪梅’的詩人。更覺得風卿不是一般的會冷場。她突然環顧四周,疑聲道,“其他人呢?”
“連續十幾日的趕路,又兩次遇上暴風雪。第一次在巖洞中度過,身體還熬得住。這一次在雪洞中有一半以上計程車兵感染了風寒。昨日你高燒不止,又冰冷異常,反覆的一冷一熱。天一亮,我們從雪洞出來就比他們早一步出發。”
“我們走了多久?離邊城還有多遠?”言以槿追問道,她一個領導者臨陣逃脫,不患難與共,將五千人仍在一旁自生自滅。眸光一黯,臉色一冷,“誰讓你自作主張提前上路?掉頭回去。”
魔殤聞言怒火猛地竄起三尺高,“我們趕了一天路,再走一會就到邊城了,你要掉頭回去?不要太任性了。你現在還發著燒,我們要儘快去邊城找大夫看一下。”他火紅的眸子裡深深淺淺流轉不停,略沉沉重,“何況有公子卿和公子祈在,還有那個軍士長在,他們又不是吃草長大的,什麼都不知道。你瞎操哪門子心。他們又不是離開你全部活不了。”
言以槿目含水光,似柔情蜜意的抬眼看他,妖魅的臉上出現了十分別扭的情緒,血紅目光一點點變得強硬。怔愣了半天,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略帶審視道,“你真的是魔殤?為何一夜之間發現你長大不少,成熟懂事不少,還剛毅果斷不少。”
魔殤唇微彎,低了眸看她,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