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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以槿點頭,拉著以沫一起坐下,兩姐妹暢快的說起這段時間遇到的事。偶爾說到男人時,兩人會不由自主噗哧一笑。
古老的柏樹上兩抹糾纏在一起的身影在陽光照射下蕩起幾縷漣漪,劃開難得靜謐的小木屋。日灑光輝,如恩澤大地。空氣中票夫妻絲絲縷縷的香氣,卻被一聲聲歡快之音遠遠遣散。
能夠在異界重生,在此相遇,不知是幸還是命運弄人。
不知不覺天色漸暗,兩姐妹在小木屋中呆了整整一下午,臨近黃昏時,言以槿依依不捨的走出木屋。
“姐,別忘記我說的話哦!記得好好嘗試呀!”
言以槿揮手向以沫告別,離別是傷感的,能夠歡笑一時本就難得。然而胸口卻在一剎那間,燃起一絲溫怒,燒得她整張臉通紅起來。她妹妹不是一般的腐,不知道她從哪得來的經驗,講得那些那女間的花樣,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如若不是說的嫻熟,那熟知的程度從何而來?
言以槿一邊往回走一邊想著以沫說的話,心中更是羞燥。迎著微涼的清風,不知不覺走到一處高地上,隱約可見淡紅色的暮色籠罩在天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停留在嘴角。遠遠看到一玄色身影,頓時笑容僵在臉上。
琉璃島上以山地為主,多絕谷峭壁。之間崖邊一修長挺拔的身影衣袂迎風飛揚,孤傲的背影背對著她,她一驚,脫口叫道,“祈容!”
祈容渾身一顫,聞聲回頭,溫潤一笑,“宮主。”
言以槿張口欲說,一眼見他雙腳離崖邊不到半步,不由慢慢走過去。
祈容轉過身向前邁了幾步,一伸手將她攬入懷中,一抹淡笑道,“宮主,我雖然看物不是很清晰,但我又不會自尋短見跳下去。”
言以槿凝眸看著他,鼻尖飄來他身上淡淡的藥香,腰間一緊落入到他溫暖的懷抱中。他手臂上透著一股深入骨髓的安全感。勾住他的脖子,窩在他懷中一動不動。悶聲道,“你別告訴我站在崖邊就是為了吹風。”
祈容俯身下來,滾燙的水唇吻上她軟軟唇上,聲音維啞,“為了想你。”
言以槿抬眸看著他,晚霞映在他臉上勾勒出溫柔,渾身透著一股孤寂,揉揉地嗓音撩撥著她,微一晃神,不悅道,“好好地站在崖邊想我?”
“那我想別人去。”
“你敢!”言以槿語氣一頓,臉色紅透,咬牙瞪著祈容。
祈容臉上笑意不減,“宮主,我難道不能想別人?”
言以槿怔了怔,臉上一僵。擠出一抹笑容道,“可以!”
祈容空靈的眸子裡清澈卻深沉晦澀,溫潤的笑容方佛牽動著魂魄在舞動,朗朗出神。墨髮翩飛。摟著懷中的她,下巴抵在她發頂,眼中隱隱有溼潤在流動,寵溺與痛楚在一絲絲從他眼中抽離。似彷徨,似無奈更似恐懼。不由輕問道,“宮主,如若我不在了,你會偶爾想起我嗎?”
“不會。”言以槿毫不遲疑的回答。
祈容微愣,臉上的笑容不在,極傷感一笑。摟住他的雙手忍不住顫抖。
言以槿一手按在他胸前,臉色微紅,沉沉道,“想什麼呢!而且我不信命。生命誠可貴,天煞孤星也好,孤星蔽日之命也罷,我只相信自己。”
祈容眼中閃過一抹極燦亮的光,將她抱的愈緊。臉上的一晃而逝的痛楚逐漸被溫潤的笑容取代,壓抑住心底升起的不捨,嘴角隱隱一抹苦澀,“宮主,快天黑了,我們回去吧!”
言以槿靠在他懷中,聽著柔而穩的心跳聲,眼皮一開一合,慢慢沉入夢中。
天邊晚霞彤紅,餘暉斜映在兩人身上。玄色衣袍隨風飛動,交纏在一起的青絲飄揚,神態安逸,俊美無雙。本來暖暖的畫面,卻詭異的不和諧。
翌日。
言以槿以及眾人坐上前往海中海的船上。
船繞過琉璃群島就是魅海與月海交界的海域。過了魅海與月海一百海里後就屬於海中海的範圍。
言以槿從船艙內走出來,活動下四肢。抬眼看到魔殤、楚雲崢、枉桀三個在一起玩遊戲。
“不玩了,不玩了,老子不玩了。”枉桀一臉憤懣道。
魔殤紅色衣袍在陽光下異常醒目,整個身子爬在甲板上,毫不做作發出爽朗的笑聲,“公子穆,原來你是我們之中最笨的。分明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你整一個繡花枕頭啊!”
言以槿走過去,只見一張白紙上密密麻麻畫著‘鬼畫符’。連一向剛毅不拘言笑的楚雲崢臉上都露出笑意,更別提魔殤笑得多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