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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十如今是大少爺的書僮,大少爺對他雖然不錯,但穿戴上還是僕人打扮,大老爺怎麼突然提起這個來?
是在提醒自己的身份麼?也是,他的女兒在自己這裡受了委屈,大老爺心裡還是不順暢的。
“小十一直很乖,我送東西給他他也不要,說是要自力更生,不能總依靠我。”阿九就恭敬地道謝。
言外之意,自己現在的所得,都是透過自己的努力得來的,想當初,阿九進府時,穿的也是僕人衣服,住的也是僕人的住處。
大老爺就拍了拍阿九的肩膀,臉色黑沉地走了。
大老爺回到正院裡,說起阿九屋裡的事:“……小二也太不小心了,把小九屋裡的白甜口瓷瓶給打碎了,我罰她跪佛堂去了。”
大太太讓青綾燉了碗燕窩送到大老爺手裡:“不過一個瓶子罷了,碎了就碎了吧,小九也沒來說什麼,就當是小貓小狗調皮碰壞了就是,老爺又何必罰小二,沒得讓人說我這個嫡母苛刻了她。”
大太太竟然這麼好說話,還為二姑娘說情,大老爺的話就不好如何往下說,且把二房的孩子比成小貓小狗……
大太太如今還真不把二房看在眼裡了!
大老爺的心情越發的鬱悶了,當初剛成親之後,他就故意又聘了趙氏為平妻,為的,就是因為顧氏家財太盛,林家又落魂,不像妻大夫弱,找個女人來給大太太鬥,他則坐山觀看,如今二太太太不經鬥,那般偏寵她,還是把自己鬥成了姨娘,而大太太則越發的強勢了……
“那孩子也是個眼淺的,就是看小九屋裡的東西比她的好,心裡不服氣呢。”大老爺一副恨鐵不成剛的樣子說道。
“老爺這是在說我偏心麼?”大太太笑著問:“那也沒法子啊,小九是正院出來的,又是捷兒的掌中寶,我若慢待她一點,捷兒那孩子肯定得找我鬧,他如今可正拼命讀書,想三年後的大考能再為林家爭光呢。”
大老爺果然就閉了嘴,再也不好說什麼了,如今大少爺在外頭的名聲,比他這個布政使老爺還要盛,十五歲的簪花案首,又長得風流俊俏,上門提親的高官貴戶多了去了,這個兒子又是個有主意的,自己的話,他就不怎麼聽……
將來那小子可比自己強,有個當布政使的爹,又有個家財萬貫的娘,自己又很會讀書,走上仕途,脫離自己的掌控是遲早的事,算了,他越成才越好,怎麼也是自己的兒子不是?
“思惠也大了,不能總與思儀兩個住在一處,再過一兩年,恩惠就要說親了。”大老爺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府裡雖大,可院落也不是很多,如今也只剩下竹籬齋的本偏角還有個院子,要不……”
“那怎麼可以,那邊太偏,又離落霞居近,落霞居里若是住了男客,就很不方便,沒得衝撞了。”大老爺立即否定。
“老爺說怎麼辦吧。”大太太手一攤,把問題還給大老爺。
“讓小四和小九兩個和小二小三換一換,她們兩個還小,住一起也相互有個照應,小二小三都該有獨立院子了。”大老爺面不改色地說道。
大太太連聲冷笑,“老爺想得還真是周到,只是,妾身還從來沒聽說過,有把媳婦兒和姑娘放在一個院子裡住著的,老爺怎麼說也是個讀書人,怎麼來這麼基本的規矩也不懂了?”
大老爺被說得面紅耳赤,強自辨道:“我們如今不是把小九當閨女養麼?除了沒入族譜外,小九就和林家的姑娘一樣,有何不可?”
“老爺大可以讓她們幾個換,看捷兒鬧不鬧,妾身也不多說了,免得老爺又說我偏心。”大太太扔下一句放就進了裡屋,懶得再理大老爺。
大老爺一個人坐在正堂裡半晌,羞惱難耐,卻也不好為這種事情去煩擾大少爺,只得起身,正要走,大太太又從屋裡出來:“老爺若真心疼小二和小三,那就讓五姨娘和四姨娘搬到一處,騰出一個院子來給三姑娘就是。”
大老爺聽得臉越黑,那兩個姨娘都是他的心頭肉,住在一起爭風捻醋他還受得了?
再說了,那兩個又是好的?若讓她們讓出院子來,還不得鬧暈他去?
他氣得一甩袖,黑沉著臉走了。
阿九等大老爺走後,就去了竹籬齋,讓冬梅去把阿十叫出來。
終梅卻不肯動:“姑娘,自上回的事後,您就不肯主動去見大少爺了,這麼著不冷不熱的也有好些日子了,大少爺寵著您,由著您,想您了就去看您,可您也不能一直這麼著治氣呀,爺們面前,總要讓著點才是。大少爺讀書辛苦,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