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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飯吃麼?當銀子用麼?你們老爺沒錢沒米了,不還是要你的資助?他啊,就是腦筯太擰了,這麼些年,怎麼就沒發現你的好,倒把那個女人抬上天去了呢?你聽我的,一會子打發人過去,把她叫過來,就說你忙不贏,讓她給你打下手。”舅老太太就一臉嚴肅的說道。
二太太最近也確實在大太太面前恃寵而驕,炫耀大老爺對她的寵愛,一想這事又是舅老太太發的話,不如順勢整治整治趙氏也好,就吩咐青綾去把趙氏叫來。
卻說趙氏與大太太幾個分開後,就對大老爺道:“老爺,伯母說的是真的麼?那總督府的公子真的是庶子?”
大老爺看她一臉的嫌棄,皺了皺眉道:“是庶子又如何,惠兒不也是庶女麼?”
二太太霧氣濛濛的雙眼立即就泛起淚意,悲切地拿帕子試眼淚:“原來老爺眼裡也一樣看不起妾身,妾身所做的一切,還不是為了三個兒女麼?如今惠兒真若因妾身的身份而低嫁,妾身這個做孃的,就只有死的分了。”
“怎麼就是低嫁了,那二公子可是去年的武舉人,如今可是太子爺跟前的紅人,在東宮當左班頭呢,也有功名在身,且總督大人又是我的頂頭上司,三年已過,老爺我是升是降,是去是留,可都拿捏在他手裡呢,若是兩家能夠聯姻,成了親家,他在考評上,自然會有偏頗了。老爺我,指不定就能再進一步。”大老爺冷聲訓斥道。
“可是老爺,那是惠兒的終身啊,她自來就心性兒高,看大姑娘嫁得那般風光,她只想比她嫁得更好,老爺……”二太太傷心的抓住老爺的手臂哭求。
大老爺一把甩開她,厲聲道:“趙氏,你最好認清你自己的身份,你如今已經不再是我的平妻,而是妾氏,兒女的婚事,由不得你一個妾室來置喙,要反對,也是太太,不是你。”說罷,一甩袖向書房走去。
趙氏傷心地看著那個漸行漸遠的背影,只覺心中一陣透涼,什麼時候起,老爺眼裡心裡就只有他的權勢官位了,他過去是那樣疼愛惠兒,如今卻拿惠兒的婚事去換取他的升遷,去為他固位……
正要回自己的院子,就見正院的小丫頭梨兒過來道:“二姨娘,太太說讓您到正院去服侍客人。”
二太太聽得怔住,雖然族譜上早就把她的平妻之位給改了,但因著大老爺對她的寵愛,府裡上下還是沒有改變對她的稱呼,一直都喚著二太太的,這個梨兒竟然大膽叫她姨娘。
二太太理都沒理梨兒,抬腳往怡蓉院走。
“喲,二姨娘好大的架子,奴婢可是奉了太太的命來的,你既然不把太太放在眼裡,奴婢也就只好照實回覆太太了。”
哼,回覆去吧,反正顧氏在自己面前經常雷聲大雨點小,自己就算再過份,她也沒敢拿自己怎麼著。
二太太繼續裝沒聽見,理都不理梨兒就往前走。
誰知梨兒看著年歲小,嘴皮子卻利索得很:“其實也不是我們太太要叫姨娘過去,是舅老太太說,姨娘就得有姨娘的樣子,太太就是太仁慈寬厚了,弄府府裡頭烏煙障氣的,一點規矩也沒有,沒得壞了林家的名聲,讓幾位少爺姑娘說親也受影響。”
二太太一聽這話頓時僵住,想起大老爺說惠兒的婚事也該由大太太做主的話來,一時更氣,卻又不得不跟著梨兒一起去了正院。
正院裡,舅老太太正在和大太太閒聊:“鳳淳那孩子如今也有十五了,性子溫和良善,如今也考取了秀才功名,這些日子,上門提親的可真是多了去了,我就想啊,鳳淳也該今年考上舉人之後,再給他說親,這樣就能說到一個身份更重,教養又更好的媳婦。”
大太太笑道:“舅母說得是,府裡頭的幾個姑娘也大了,老爺的意思也是想他自己的官位更進一步後,再給幾個兒女說親,到時門當戶對的,眼光就又要往上看一些了。”
大太太這話看著是在附合,不如說是在委婉地告訴舅老太太,林家的幾個子女的婚事,尤其是正房的嫡女,是不會隨便找人嫁了的。
趙老太爺雖然是戶部尚書,可鳳淳的父親卻只是個沒有實職的六品,比起林府來,卻實差了一截,尤其大老爺這一次很可能又會升官,那趙家就更加遜色了。
舅老太太聽了臉色就有些僵,這時,就看到趙氏不情不願地進了屋,就道:
“侄女兒,你也是的,太太跟前的事情那麼多,也不說過來幫襯幫襯,就顧著自己舒服,圖清閒,哪有這樣做妾室的道理。”
趙氏一進門就被舅老太太一頓數落,又原本為二姑娘的親事不高興,說話就有點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