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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紋路幾乎是一模一樣。
他和你確定,她對他並不像所說的那樣,滿心的不甘和堅持,只是有太多的顧慮和不安,不能像以前單純的付出,那自己呢?也能像以前一樣嗎?
想到這裡,愉悅的心情有些黯然,橫在兩人中間的不僅僅是十二年,還有更過無法忽視的因素,比方說身份和地位,生存環境,世人的評判等等。
即使不考慮其他因素,只要一想到往後都生活在沉悶的宮中, 兩人相守的那份喜悅就被籠上重重陰影。
唉!
他長聲嘆息,為什麼猶豫呢?自己對自己沒信心嗎?
他雙手枕在頭下,盯著夜色下不甚白淨的帷帳發呆,一會兒想到全家團圓的畫面,一會兒想到自己在宮中深閨怨婦樣的情形,心情忽上忽下,全心思的糾結著。
寂靜的夜被一聲尖細的‘咿呀’劃破,尚成宇飄遠的的深思被拉回現實,接著又是‘咿呀’一聲,門被關上,聽動靜是隔壁房間的門在作響。
接著是輕微的腳步聲,似乎走到他房間的窗前停下,他透過帷帳往視窗看去,昏暗不明的一道影人在窗期駐足,他沒有說話,裝作熟睡的樣子聽著外面的動靜,
約莫有一盞茶功夫她才離開,1507731011giq。
她這是什麼意思?尚成宇思忖著,想起上次她留在耳下的胭脂,心念一轉,她該不會是有意這麼做,就是為了挑撥她和九兒的關係吧?可他說去辦事,並沒有告訴眾人他進宮啊?還是說她剛搽胭脂,正好殘留在手指上呢?
思來想去,他都理不出頭緒,算了,以後離她遠點就是,省的再惹出麻煩事。
生活,真的很枯燥!前前相讓上。
自他離宮後,韓君臨越發覺得枯燥無味,特別是回頭看不到他的影子是,心裡會空落落的,忙的時候,有別的事情佔據心思,沒有功夫去想,可一閒下來,他就會出現在她腦海。
剋制住召他入宮的衝動,她打算找事做,打發空閒時間。
琴棋書畫她不懂,乾脆修剪盆景修身養性兼打發時間,可幾剪下去,看著被修理的面目全非的枝枝葉葉,她尷尬的笑了又笑。
“皇上,手都破皮了,快放下剪子吧!”迎春在旁邊勸著,也不知皇上怎麼回事,晚上就寢前竟然叫人搬進來幾盆|花,拿著剪子忙活起來,主子沒做過這樣事,幾聲咔嚓聲後,葉子花的落了一地,在旁邊看的她不由的猜測,這花是不是礙著皇上的眼了?
“朕果然不適合做這樣的事!”浪費了幾盆/花不說,握著剪刀的地方竟起了水泡,想起以前自己動手幹粗活的日子,不禁感慨現在的生活真是太過舒坦。
夏夜中蟬聲唧唧,燥氣在空中浮動,站在門外的侍衛各個都是汗涔涔的,可長秋殿裡卻清爽宜人,甚至是有點冷,迎春看她沒有上床睡覺的意思,趕緊給她披上,“皇上是不是有心事?”平時這個時間,她不是看書就是上床睡覺,今兒卻反常的一直找事情做。
“迎春,你覺不覺得宮中的生活太枯燥?”
“不會啊!”迎春不明白她怎麼會這麼問,“婢子在宮中生活了近二十年,早就習慣宮裡的生活,如果讓婢子出宮去,反而會無所適從。”
是這樣嗎?
韓君臨沉默片刻,想到自己的終身大事,思索片刻,試探的問迎春的看法,“迎春,你覺得朕可以納男子充斥後宮嗎?”
“這······”迎春一時不知怎麼回答,自古以來都是男人當皇帝,然後封后納妃,充實後宮佳麗三千,女子當皇帝已是首例,現在要納男人進宮,有點不敢想象,她想過皇上會和寧先生,或者雪兒公主的父親,也就是尚將軍共結連理,可沒想過皇上要納很多男人進宮,“皇上,婢子不知!”
看她一臉難色,煩惱的不知如何回答,韓君臨笑了,開口轉移了話題,“今兒初幾,布桑國的使者什麼時候到?”
迎春回道:“回皇上,今兒五月二十七,布桑國的人還有五六天就到!”
“恩!”雖然朝堂上很熱鬧,但都是家務事,那些大臣知道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暫時不再反對她從政,大家齊心協力準備迎接工作,一來是禮儀所致,二來是彰顯元照過的實力,讓曾侵佔過城池的布桑國看看,現在的元照不容小覷。明白大家有這樣的心思,韓君臨特別欣慰,同時也覺得是個機會,一個說服某些大臣服帖她當政的機會。大臣們為了不讓她這個女皇帝被人小瞧了去,可‘揭’了她不少‘豐功偉績’,或是意識到這些年某些事真的不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