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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忍住不想多看他幾眼,讓他的模樣更清晰深刻地映入自己的腦海。
尚成宇低下頭,嗅著她身上獨有的淡淡清香,一手探入她一地揉捏,一手去剝她的衣衫,“娘子,我們繼續昨天在樹洞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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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發耳鬢廝磨後,她終於體力不支的深沉入睡,尚成宇拉起被子把兩人蓋好,然後擁著她也闔上雙眼。
上午是陰雨綿綿的天氣,傍晚卻是晚霞滿天,韓君臨在這一片紅光中幽幽轉醒,一睜開眼,正是他放大的俊臉,剛要抬起手去描繪他的眉眼,就被他握住了手。
韓君臨把頭貼在他胸口的位置,由他用力把自己抱緊,“相公,我餓了!”
一整天沒吃東西,他也是飢腸轆轆的,翻身下床,“你再睡會兒,我去樓下找吃的!”
沒多久,他就回到房間,一手拎著一壺熱水,一手託著盤子,上面放著饅頭和鹹菜,“先墊一下肚子,晚些時候飯菜才好!”
韓君臨咬一口饅頭,喝一口熱水,吃了大半個停下來,道,“相公,我們朝同州的方向走!”
“什麼?同州?”尚成宇一臉的吃驚,不明白她怎會做這樣的決定,“前面很亂,一點都不安全,我們還是原路返回!”
韓君臨道,“只有往前,才能碰上大人的故友!”
尚驚天讓去離邊關最近在同州,所以韓君臨猜接應她的人,是個從軍打仗的將領,目前戰火紛紛的,那人一定還在前方和敵人交戰,不可能退到後方。
“不行,太危險了!”尚成宇仍舊不同意,越往前方,徵兵拉人的官兵越多,那些人惡霸流氓似的,萬一把她搶走怎麼辦。裡住打較。
“我沒事的!”韓君臨沉默良久,還是沒解釋自己的身份,反正就要分開了,這些不高興的事情還是不要說了。
看她猶猶豫豫,欲言又止的樣子,可最後卻低下頭什麼都沒說,“娘子,你想說什麼?”
“去同州!”韓君臨斬釘截鐵的說出三個字,口氣不容置疑。
尚成宇垂下雙眸,讓人看不清內心的想法,似是掙扎了很久,他沒再反駁,吐出一個字:“好!”
為安全起見,兩人一直繞小路走,避開城鎮和村莊,晚上寧願在外面露宿也不去住客棧,就怕熟睡間官兵突然出現拉夫捉人。從小鎮到同州,騎馬走官道大概要四五天,而兩人繞來繞去的,十天後才來到同州的地界。
騎馬站在山坡上往遠處眺望,城門緊閉,城牆上官兵緊列密佈,城樓上西比國的旌旗隨風飄揚。
尚成宇不由的握緊手中的馬韁繩,“若非親眼所見,簡直不敢相信,同州竟淪為芝麻小國的城池!”
同州雖是是一座城池,但比整個西比國都要富庶,所以不難想象,這個小國拿下同州的得意之態。
聽說和親眼看見完全是兩種感覺,韓君臨的心,在這一刻被深深的震撼,一種無法壓抑的恥辱感痛徹心扉,從胸口蔓延至全身,她暗暗發誓,來日光|復元照國後,一定收復城池、踏平西北!
站在山頭眺望了良久,韓君臨才收回渙散的神思,抹掉眼角的淚水,輕聲道,“相公,我們去前線!”
找不到主動接頭的人,兩人乾脆光明正大的找過去,或許沒等兩人到前線,隱身在暗處的人會傳訊息過來。
“你跟我去前線?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她是女子,怎能去軍營,他想了想道,“姐夫就在軍營,我送你回去後去找他,問他知不知道和我們接頭的是什麼人,然後再做決定!”一定把她安頓好,他才能放下心來。
韓君臨沒反駁,由他帶著原路返回,元照的軍隊在山的一側,兩人從另一側上來,他口中山洞正是昨晚兩人夜宿的地方。
馬踏著山路噠噠的快速奔跑,突然,幾個人影出現在山道上擋住了去路,馬兒一發出聲嘶鳴,硬生生他停止賓士,前蹄凌空揚起,騎在上面的人漸漸的夾緊馬肚在,抓緊馬鞍,才沒能使自己掉下去。
陽春三月,萬物復甦,柳綠花紅,鶯歌燕舞,大地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這麼好的季節,卻偏偏遇上最不想見的人。
對面騎馬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幾個月不見的夏公子,仍舊是一身玄色長衫,錦帶束腰,身後的天揚和天翔,一藍一白兩道身影,看到她均是一驚。
夏侯傲天滿臉的詫異,繼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原來你沒死!”
他說這話的時候,韓君臨看到他後面的天揚和天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