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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開口:“這樹叫黑羅莎,有毒。”
“有毒?黑羅莎?我怎麼從來沒有在書上看到過?甚至,沒有聽到過。”李一心湊上前看了看,隨即被軒轅子辰一把拉了回去。
“說了有毒,你還靠這麼近,真當自己百毒不侵啊。”軒轅子辰有些好笑地看著眼前一臉得意笑容的女子。
“當然,難道你還不相信?說了吃了那藥丸真的可以百毒不侵。”李一心想到了前不久的和勞夫一起鼓搗出來的那些藥丸。
“好好好,我信,我信。”軒轅子辰無奈地笑著應道。
“嗯。”李一心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雖然說多少知道軒轅子辰是在敷衍她,但是她寧願將這有些無可奈何的話,自動歸納為是軒轅子辰在寵她。
“兩位施主。”
就在李一心解決了軒轅子辰,打算去仔細的觀察觀察那棵子母樹的時候,身後出現了一個聲音。李一心和軒轅子辰抬頭往聲源處望去,才看見一個穿著紅色袈裟的年輕和尚。
這人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她和軒轅子辰都不知道?
不知道為什麼,李一心有些害怕直視那個和尚的眼睛,也許是因為他們來這裡來的名不正言不順的原因。
“大師好。”李一心的反應是低下頭,而開口的正是軒轅子辰。
只見那個年輕的和尚心無城府的微笑著開口:“兩位施主,是來看老衲的?”
聽到這話,李一心好奇地抬起頭看著那個和尚,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是覺得這個年輕的和尚其實已經很老了。雖然說和尚年輕不年輕光看臉上的皺紋就可以知道。但是眼前這個看上去只有二十來歲的和尚硬是給她一種,他的心靈已經十分滄桑的感覺。
特別是笑容裡,又像是小孩子一般的純粹無暇,又像是身處世外通透的隱士。很怪異的感覺,但是在他身上,卻又感覺無比和諧。像是原本就是應該這樣一般。
“莫言大師的禪法傳授大會,軒轅當然要來。”軒轅子辰拱拱手笑著回答。
這個就是莫言大師?為什麼和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
再怎麼說,大師應該也是一個七旬老人了吧?為什麼看上和軒轅差不多年紀?這樣被叫做大師也不覺得怪啊,他剛剛自稱老衲的時候,李一心就覺著有些彆扭。但是那時候沒有想出是為什麼,因為那個詞從他嘴裡吐露是那樣的自然和理所當然。
“阿彌陀佛,謝謝施主捧場。”莫言抬頭,打量著從他一出現就不曾開口說話的李一心。
軒轅子辰心裡一沉,就怕李一心會在無意間得罪大師,忙伸出右手手掌指著李一心開口:“拙荊——李一心。”
莫言聞言對著李一心鞠了一躬:“阿彌陀佛,女施主此番可是有事?”
李一心原本心裡一驚,為什麼這和尚一開口問她有沒有事?不過轉念一想,誰沒事會來爬這麼高的山?這話對誰說都不會顯得突兀,也便隨即釋然地問:“大師,小婦有一事要問。”李一心原本心裡一驚,為什麼這和尚一開口問她有沒有事?不過轉念一想,誰沒事會來爬這麼高的山?這話對誰說都不會顯得突兀,也便隨即釋然。
“施主請講。”莫言一直溫和的笑著,只是在看李一心的額頭時,微微蹙了蹙眉頭,然後又鬆開眉頭笑容淡淡地。
“請問大師,此樹是何樹?”李一心指著那棵子母樹,態度恭敬地開口問。
軒轅子辰挑眉不解,為什麼李一心明知道那是什麼樹,還要多此一舉再開口問大師?
“施主自己的心理不是早已經有了答案?”莫言看著那棵樹,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但是卻不再轉過身面對軒轅子辰和李一心。
李一心這才看清楚,莫言大師左額上有個很大的傷疤。但是卻沒有看到曾經被縫合過的痕跡。
那傷口好像很鮮活,隨時會裂開湧出血紅的液體。又好像是一道陳年舊跡,十幾年前無意間烙下的傷痕,久不消散。
“大師,您怎麼知道我心中答案就是對的呢?”別過目光,李一心對這個莫言大師好奇更是深了一層。
“王爺,您先隨老衲的弟子去安顏殿,老衲和您的王妃也許要聊上好一會。”莫言轉過身,對著軒轅子辰行了個禮道。
軒轅子辰自然也不驚訝為什麼莫言就知道他是王爺,畢竟這陌王朝,軒轅是皇室姓氏。他既然自稱軒轅,就一定是王爺。不過,軒轅不是還有個皇兄?大師怎麼不猜是軒轅子言,而是斷定他是軒轅子辰?雖然有所不解,但是卻知道莫言大師話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