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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何事?”軒轅子辰打破沉默,李一心手一緊,無意間捏了軒轅子辰的手一下。
“這是莫言師兄的。”主持緩緩開口,然後才抬頭看向有些拘束的李一心道:“這主持之位原先是他的,後來他竟然在閉關的時候圓寂了。閉關四年,幾度進去送膳食時,他沒有動靜。後來,五年,他的華髮竟然變回青絲,那時候的他經常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語,然後開始他的雲遊四海之行。那個時候,他說的最多的一個詞,就是言小依。請問王妃,您知道嗎?”說到這,主持突然停下來開口問。
軒轅子辰摟上李一心的腰肢。
“我知道,那是我的名字。”李一心感受到軒轅子辰的力度,聽著主持那緩慢悠揚似在講故事的聲音,心裡的那股緊張也開始漸漸退去,平靜的語調沒有一絲拘束的感覺。
“可否告訴老衲?”主持聽到李一心的回答,也不驚訝,只是淡淡地開口,好像早就知道了答案一般。
“想必莫言大師該說的都已經與您說過了,不過是他已經找到了該等之人,最後心願了結罷了。”李一心雙眼無神,吶吶開口,聲音很輕。但是因為四周極是安靜,所以在場的兩人都聽的明明白白的。
聽到李一心的解釋,主持不再開口,站起身彎下腰將那個布包小心開啟。
只見一本厚厚的本子,裡面畫的都是同一個少女。淺笑嫣然,黛眉輕蹙,有撲蝶的,有赤足戲水,有亭間失神……厚厚一本。全是她。
這個女子李一心並不認識,但是每天都照鏡子,有哪些神韻還是知道一些的。
那眉目間,隱約,有幾分李一心的模樣。
軒轅子辰摟著李一心的手收緊,開口打破李一心的失神:“敢問主持,你這是何意思。”
“這不是老衲的意思,王爺可以看到,這筆墨悠久,可見並不是最近才繪。也不像是近幾年而已的墨跡。”主持淡淡開口,似乎他的臉上,現在只有這麼一種表情,像是什麼事都不關他。又像是什麼事都關他。
“你拿出這個是什麼意思。”軒轅子辰眼不瞎,自然能看出這些畫不是最近才畫的。
“老衲想聽王妃的看法。”主持也沒有理會軒轅子辰的無理,只管問再次走神的李一心。
李一心聽到自己被點名了,自然抬起頭,看向主持。只見主持眸中一片漆黑,平靜異常又似風起雲湧,波濤澎湃。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想說便說,不想說我們就回去,好麼心兒。”軒轅子辰看看無助的李一心,心下不忍。
“這個女子,可能是我的孃親。”猶豫著,李一心才開口。
她一說完,只見主持神色一黯,然後像是理所當然然後失望又像是不敢置信然後失望,到最後才歸於平靜。
李一心看的出來,一開始,他就是這樣想的,不過是現在得到別人的證實罷了。
多此一舉,可又是情有可原。
“那麼,這些,都交由王妃處理罷。”主持指了指桌上的那個黑色匣子和布包裡的畫冊,開口。
燭火下,李一心的臉色有些蒼白。軒轅子辰則是不解,這個布包裡面為何會有她孃的畫像?而且看樣子,這似乎是莫言的東西。不久前李一心曾說,他是葉晚晴,但是不是葉德斐的女兒,難不成是莫言的女兒?不對,莫言那麼老,做李一心的爺爺都嫌大了。那還有什麼可以解釋這一切呢?
“老衲先走了,明日老衲自會和大家解釋。王爺王妃明日就早些下山去吧。”主持像一瞬間蒼老了十來歲,原本意氣風發的語氣如今也顯頹唐。
主持沒等兩人說話便轉身離開。
這是莫言的廂房。
李一心依舊茫然地睜著大眼,在軒轅子辰懷裡沒有反應。
“心兒——”軒轅子辰摟摟李一心,開口想問些什麼。
“軒轅……我好累。”李一心在軒轅子辰懷裡轉了個個。將臉埋在軒轅子辰的胸膛,不能呼吸。
軒轅子辰拉開兩人的距離,不讓李一心呼吸困難,看到李一心通紅的眼睛和茫然的眼神,軒轅子辰頓覺事情有些棘手。
“睡會兒,睡一覺就好了。”軒轅子辰起身,橫抱起李一心,走出廂房。
夏日的夜不熱不涼,拂過李一心的臉龐,只讓她覺得煩躁不安。她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猜測?明明莫言什麼都沒有告訴他,她怎麼就自然而然地往那邊猜測並且如此說了?
莫言現在的歲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七旬有餘。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十六歲的女兒?難不成真的是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