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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跟德拉科沒什麼區別的少年,僅此而已。
但相較於德拉科·馬爾福來說,盧修斯比他要堅強得多。
畢竟盧修斯從小就沒有疼愛他的母親,他只是一個人,擁有一位父親,所以他理所當然會為了父親遭受的詛咒而痛苦,因而,他的呼吸粗重得就像是一個患有嚴重肺病的病人還被人在胸口壓上了五十公斤的重物。
“這……這個詛咒……這困難嗎?”盧修斯緊張地問,“無論需要什麼,無論需要什麼……無論是什麼,只要需要……我就可以,我可以——弄到,波特先生……斯內普先生,你們知道的,無論是什麼!”
盧修斯的話,顯然就是把自己所有的底牌都露了出來。
斯內普眯起了眼睛,他想要微笑,但是這個做法實在是不符合他的風格,所以他只是重重地噴了下鼻息,說:“我想,目前需要的魔藥材料你必須弄到,而最重要的是獨角獸的角以及自願獻出的血液,這真的非常重要。”
“好的,好的!”盧修斯坐在他父親的床頭,現在,無論是什麼他都會找來,只要能醫治他的父親,只要能破處詛咒,他絕對會取得那些東西的,不管是什麼。
獨角獸的角以及自願獻出的血液,這些都不是簡單的事情,但是作為馬爾福,他必然有渠道弄到這些東西。
洛基坐在一旁慢慢地啜飲著一杯加了過多的牛奶跟糖的咖啡——他不喜歡苦澀的東西,但是加入了牛奶跟糖之後,咖啡就變得沒那麼難以下嚥了。
“但是我不能保證他以後的生命。”斯內普又說,“詛咒可以破解一次,但是下一次的話……”
“我會小心的!我會讓他小心的!”盧修斯連忙保證。
“但是……有那麼容易小心嗎?”洛基放下了咖啡杯,說出了這樣讓人心碎的話,“你以為……那麼容易,尤其是下手的人是他最親密的朋友的時候,你覺得……能很容易地讓他小心?”
一聽到“親密的朋友”,盧修斯的呼吸瞬間就停滯了,他就像是被什麼人抓緊了他的心臟,順便也掐死了他的呼吸……喉嚨裡發出一陣難以抑制的恐懼的咕嚕聲,盧修斯連大腦都不能運作了。
“你以為會是誰做的呢?在你父親生了一點小病的時候,就順便下了詛咒?”洛基繼續說,帶著蠱惑人心的味道,“誰來看他看得最頻繁?”
“那……”盧修斯嚥了咽並不存在的唾液,他希望自己嚥下的是恐懼,或者是他升騰起來的懷疑,但這明顯失敗了,他什麼都咽不下去,除了虛無,“也許……只是探望……或者……”
“很明顯你知道並不是。”洛基笑了笑,那笑容看起來滿是惡意,但卻恰巧最適合盧修斯此刻的心境。
有的時候,當你陷入了悲慘的境地的時候,別人的安慰在你看來卻是最具有惡意的,相反,充滿惡意的嘲諷,反而會讓你整個人放鬆,並且隨之想起更為可怕的後果……但是又非要不斷地去想,甚至贊同那樣的嘲諷——盧修斯現在就陷入了這種境地。
實際上,這並非盧修斯有多變態而是他知道……他的理智告訴他這是事實。
“算了,你自己想吧。”洛基不打算繼續了,如果逼得太緊的話,會容易造成反彈,而反彈的後果顯然並不是他所期待的——只要不跟索爾掛鉤,洛基永遠是最為會算計的一個,任何人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回到霍格沃茨,洛基已經算好了怎樣去獲得馬爾福的信任,而斯內普又能提供更為有用的建議,因此,當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裡出現了一位年輕的馬爾福的時候,大家誰也沒覺得驚奇。
“但是我不能——我不能明目張膽地支援你們。”盧修斯這樣說,他幾乎覺得找到自己的聲音這件事都變得困難了起來,事實上他的聲音總是那麼的破碎而又空洞——在得知他父親其實是被人詛咒之後,“但是我可以給你們傳達資訊,而你們……我得確認,你們不會對馬爾福做出什麼來!”
“那麼……盧修斯,我不知道你認為我們會對你做些什麼,或者說——對馬爾福做些什麼?”鄧布利多把這個話題又拋給了盧修斯。
“侵佔財產——或者其他什麼,難道不是嗎?你們需要金錢的支撐,而我——而馬爾福,總是有錢的那個,你們難道不是需要這個嗎?”盧修斯顯然是把自己當做了受害人,“我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後果,我也不希望……不希望等我父親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落敗的馬爾福!否則我寧可去對面,你知道的,你懂的!”
“但是,盧修斯,我並非是一個政客,也確實需要金錢的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