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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藥房並沒有什麼變化,兩個藥娘見了她,安慰了她一番,又高興的說所幸她沒有被牽連,聽到她們提起豆子的名字,子蕊忍不住說道:“姐姐們別說了,不管怎麼樣,死者為大。”
藥娘相覷一眼,只以為她避諱死者,林一豆的事也的確不能總是掛在嘴邊的,便笑說道:“說的是,說的是。”
這一月,不用當晚差,在來了新人前,子蕊一個人守著白日。送走了兩個藥娘,她走到豆子以前放書的地方和一些雜物的地方,發現這裡已經被清空了。她默了片刻,又開啟自己的櫃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對雪白如新的手套,那正是她在宮外買來送給豆子的。如今卻是物是人非。
她撫摸著那輕柔的狐皮手套,眼淚又忍不住落了下來。
因豆子的罪名是叛國,別說是墳墓,就算是衣冠冢,也不能建,屍體也是扔在亂葬崗。
子蕊回宮前想去那裡,卻被宋安然攔住了,她明白姐姐所想的,自己如果去了那裡,被人知道,又要惹上麻煩了吧。
送藥去給安貴人的時候,路過蓮花池,心卻冷如磬石。想到那個溫婉儒雅的人,她的眼睛又忍不住發澀。
到了安寧閣,見到門口的侍衛,知道言非也在裡面,想到是他下令處死豆子,雖然並不是直接殺了他,但是子蕊心中還是有芥蒂。進了去,問了安,將藥呈上,目光未斜視半分。等安貴人喝完,便接過碗請辭離開。
出了安寧閣,從御藥房門口進來,瞥見那裡有張紅榜,心裡已是一個咯噔。剛才出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現在頓下步子抬頭看去,赫然是太醫院釋出的榜單。她緊盯著榜單上的黑字,一直追尋下來,只見一處人名已被墨汁劃去,隱約能看到前面一字,正是林字。
子蕊差點要痛哭出聲,捂著嘴忍了下來,回到小藥間,點了一炷香插在牆角的一棵桃樹下,說道:“豆子,你是御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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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安寧閣回來後一個時辰,小藥間又來了侍衛。子蕊起先以為他們是來徹底搜查豆子東西的,還未開口,就見其他兩個本在休息的藥娘被擒了過來。
一個年約五十的御醫也從後面走了過來,問道:“今天給安貴人熬的藥渣在何處?”
子蕊微微皺著眉,將安貴人的熬藥砂鍋拿給他。御醫接了過來,將藥渣倒在桌子上,細看了會,臉色已變了。走到侍衛長旁附耳說了一番。
侍衛長聽完看了三人一眼,說道:“今天是誰送藥給安貴人的?”
子蕊心裡略微不安,說道:“我。”
侍衛長緊盯著她,問道:“藥是你熬的?”
“是。”
一字落下,侍衛長臉上已有了笑,向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抓起來。”
子蕊臉色微變,看著他問道:“為什麼要抓我?”
“謀害龍子。”
“什麼謀害龍子?”
“安貴人喝了你送來的湯藥後,不幸小產。經御醫診斷後,證實裡面放入了墮胎藥物。”
子蕊瞪大了眼,藥的確是她熬的,但是她自己清楚並沒有動任何手腳。可是從熬藥到送到安貴人那裡,她一直未離開,不可能讓人在湯藥裡下毒。見侍衛已經走前,她閉目集中精神去想,這不是在她看守的那段時間被下藥,而且御醫是從藥渣中判斷出有墮胎藥物。她睜眼看著侍衛長道:“我沒有下毒。這藥並不是我去太醫院拿的,我今天才回宮,到了這裡,藥已經放好了。”
侍衛長聽言,看向御醫,御醫說道:“來拿藥的的確不是這個藥娘。”
“那是誰?”
御醫看向其他兩個藥娘,指了其中一人:“她。”
見那手指指向自己,那藥娘已是雙腿一軟,跪地道:“不、不是我。”
侍衛長冷哼一聲:“即使去拿藥的是她,你們兩個都有嫌疑。拿藥的可以在裡面下藥,熬藥的時候也可以在裡面下藥。”
子蕊眉頭微皺,侍衛前來反押她的手,她也並不掙扎。侍衛長以為她已經認罪,剛冷笑一聲,卻見她又抬起頭來,問道:“御醫大人,那致落胎的藥物是什麼?”
“紅花。”
紅花,紅花。子蕊皺著眉頭,她好似聽過豆子說過這一味藥。他沒事的時候總是抱著本醫書,他的確有提到過紅花。
可是是什麼?
她閉上眼睛,又冥神思索,身邊的一切喧鬧都與她無關,任何雜亂之聲都被摒棄在耳外。再睜開眼時,說道:“紅花並不是服用一次就會導致落胎,除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