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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將那夜看到的一切說出去而已,這真的是過分的要求嗎?
“不過分啊~”芷西堯小小的自答,又一次引得眾臣抬頭探詢。
怪了,這陛下今日是怎麼了?咳嗽聲是少了不少,可為何陛下卻一直在自言自語,而且說的還是同一句話,到底陛下所說的‘不過分’指的是什麼啊?
“陛下…陛下…”朝事稟奏到一半的太尉東陵常言,不由又再次出聲喚著,希冀女皇能快些回神。
“什麼事?朕在聽…咳咳…你繼續說就是了…”前前後後這樣喚她都幾次了?他們不煩,她都要煩死了。
東陵常言恭敬的一拜後,才又繼續稟奏道。“是,微臣遵旨。如今大戰在即……”
今日早朝,陛下都在走神,莫不是病情又嚴重了?大臣們一出朝堂,皆紛紛議論著女皇今日的怪異舉動。
“陛下今日是怎麼了,差點都要露餡了?難道陛下要改變政策,不再惑敵了?”尹玉緊挨著秦羽,用著只有兩人才能聽聞的聲調問道。
“想知道?自己問陛下去。”說著,她便不耐的將兩人的距離拉開。
這尹玉也真是的,說就說吧,靠這麼近做什麼,她難道不知道,她們倆都被傳成什麼樣了嗎?弄得她天天的被荀兒追問,都快一個頭兩個大了。
“喂喂…走這麼快乾嘛?等等我啊,今天上你府上蹭飯去。”尹玉狡黠的嬉笑著,立時又粘了上去。嘿嘿~讓你上次和陛下一塊整我,現在,知道本相的厲害了吧。
“不準!你府上又不是沒有廚子,讓你府的廚子給你做去。”蹭飯?她可不想今夜又入不了房門。
看著秦羽落跑的身影,尹玉忙衝她喊道。“別跑啊,你跑什麼跑?你以為跑得了和尚,廟也能跑嗎?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府邸在哪啊。”
眼見著秦羽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內,尹玉無趣的剛要打道回府,不料此時,後面跟上來的戶部尚書卻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丞相大人,如不嫌棄,不如就到下官家…”
還沒等戶部尚書說完,尹玉的臉已經冷了下來。“並不是什麼人的府上,本相都去的。”說完,尹玉便轉身離去,不再理會因她的話,仍怔愣在那的戶部尚書。
工部尚書行來喚了喚戶部尚書後,兩人才一同竊竊私語的離去。“看吧,還說她們兩人不是那種關係。秦相這邊不知是不是,但這尹相一定是,要不然怎麼在秦相面前這般熱絡,一到與他們相處,就冷得跟塊萬年寒冰似的。”
隨在後方的東陵常言聽聞,只淡淡抿唇,無奈的搖頭,若是心細些,不難發現,在他眼底流淌的那抹落寂。
一路行至宮門,在聽聞小廝的喚聲時,他才回過神來,可最終…他還說免不了的與來人相撞在一塊。“抱歉!”
待他抬頭看清,自己撞的是什麼人時,不由疑聲問道,“師父可是從護國神院而來?”他手上捧著的僧衣,是當年,陛下請賜予逐塵大師的。
“真是,貧僧奉住持之命,前來求見女皇陛下。”小和尚微施一禮後,才淡然的回道。
是護國神院的住持,而非逐塵?“哦,是這樣,這會剛下朝,陛下應有時間會見,小師父請吧。”
小和尚又朝他點了下頭後,才向宮門走去。
只是,當東陵常言要步上車攆離去時,卻看到宮門的侍衛橫著槍桿,不讓那小和尚進入。“怎麼回事?”不得已的,他復又下車,轍了回去。
把守宮門的侍衛見到是他,立時行禮,“大人!”
“何以不讓小師父進入?”接觸到小和尚的焦急目光,東陵常言出聲又問道。
大人莫不是在與他們開玩笑,要入宮需得什麼,大人會不比他們清楚嗎。“稟大人,這和尚並沒有通行令牌,也沒有入宮的聖旨,屬下怎能讓他入宮。”
“難道你們不知,這件僧袍便是入宮的聖旨嗎。”但這也不能怪他們,當時見過這件僧袍的,除了神院中的僧人外,就只有他和他當時的部下了。
僧袍是聖旨??他們從不知道啊。“這…屬下確實不知啊。”
“罷了,這是本官的令牌,本官帶他入宮,若是陛下怪罪,由本官一律承擔。”剛才不小心撞了這小師父,現在就當還予他吧。
侍衛們面面相覷了一陣後,才放行。
“東陵常言求見?”難道,剛才在朝堂上他還沒說夠,現在又來繼續?戴好紗帽後,芷西堯才命笯顏開啟御書房的殿門,宣他入內。
當看到入殿的不只東陵常言一人時,芷西堯不悅的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