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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花瓣,靜謐如影隨行。仲夏的夜晚,相伴的始終是清冷的月光。
“她需要我。”段孤寒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接下空中紛飛的絢麗。映在月色下的俊美竟不似凡間的人兒,蝴蝶知道,那不是她所能擁有的。
“蝴蝶,”段孤寒扭過身,神色複雜地看著她,半晌卻仍是那一句,“她需要我。”
“嗯,”蝴蝶揚起恬笑,輕點螓首,他對她的情,她通通看在眼裡。
“孤寒,你要好好照顧她。”若是她能令他幸福,自己絕不會有半點怨言,只要他好,她便會開心。
“蝴蝶……”
她又是自己怎樣的一個“曾經”呢?也許正如相思所說,今生虧欠的,唯有來生再還。
悠悠的風,輕訴泣語。濃郁到散不去的哀思,蓄滿冉冉清淚。愁痛如煙雲,瀰漫與消散僅是須臾間。
這樣一個夜晚,失憶的他與失心的她,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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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帝安然返回宮中,靜靜調養後,龍體慢慢恢復。無意外的,君澈帝位被廢,另立君燁為太子,暫留在鴻帝身邊學習朝政。
而採萱則被君燁以一個極為蹩腳的理由強留住。
他中了毒,情毒,解藥只有一劑,
丘肆煜帶著丘家二老及小鈴鐺重新回到丘府,悄無聲息地將假冒之人暗中除掉。隨即便接手了丘家產業及遺蹤門的大小事宜。對於丘懿宸的死,他始終沒有向二老吐露半點。
活過大半輩子了,有些事,二老心中明鏡,對於自己受挾持一事,他們隻字未提。或許,在他們看來,只要平安無事便好,該糊塗的時候還是要糊塗些。
等了許久,沒想到竟等回了夫君的屍首,月瑤心傷之餘,只有將所有的期望寄託在腹中骨肉上。對於她這樣的妾侍而言,為丘官政留一後,也算是功德一件。而慧儀則不願守寡,尋了個藉口回到孃家。
“懿狂園”只剩下風中沙沙作響的竹葉聲,幽靜的屋舍漆黑一片,曾幾何時,那裡洋溢著暖暖的情意。現今,卻沒了半點溫度,冰冷而孤寂。
四周,雅竹仍舊林立,那舞劍之人又身在何方?
花徑蜿蜒通向樓前,銜接池邊的橋身,通體雪白的小橋佇立在夜色中,晶瑩且耀眼。波光灩瀲的池水,被風拂出圈圈漣漪,偶有紅鯉嬉戲蓮間,愜意舒適。
一切的一切,不曾改變。
丘肆煜默默地站在園口,卻不敢踏前一步。那裡有二哥的回憶,他怕自己會沉浸其中無法自拔。他始終不相信,二哥就這樣離他而去,但他又不得不信。
風,已涼。該是回去的時候了。
默然轉身,如他來時一般,未驚擾到這裡的一草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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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大夫,您快給我家小豆子瞧瞧吧。”身體略為發福的張大嬸,抱著懷裡的小娃焦急地走進“斷思醫館”,卻沒看到大夫的人。
“哎呀,小豆子來了。”屋內一位俏麗嬌美的女子,看到小豆子後高興地迎上前,“小豆子,這麼大了幹嘛還窩在孃親懷裡啊?呵呵,羞不羞啊?”她只顧取笑著小豆子。
“相思姐姐,我病了。”小豆子紅紅的小臉蛋滿是倦意。
“呀!”相思摸了摸他的額頭,驚道,“孤寒,孤寒,快出來了,小豆子身上好燙啊!快點啊!”
“來了。”內堂簾子掀開,一身深素的段孤寒掛著寵溺的笑走出,“你啊,何時才會處事不驚呢?”
“快點,快點,”相思抓著他的胳膊拖到診桌前。
“段大夫,您快看看,這孩子燒了整晚,今兒早上起來仍是沒退燒。”張大嬸擔心地看著兒子。
“好,我瞧瞧。”段孤寒號過脈,又看過面色後,寬慰道,“不礙事,就是天氣轉涼了染上風寒,我給他抓幾副藥就好。”
“呵呵,小豆子沒事了沒事了,”相思興高采烈地圍著小豆子,“太好了!”
張大嬸同情的看眼相思,再看看段孤寒。心中不免哀嘆,段大夫是鎮上心最善的好大夫,人又長得極為俊俏。可惜了,他的嬌美娘子卻是個瘋癲之人。哎,老天爺真是不開眼,竟讓這樣好的人攤上這等事。
送走張大嬸,相思開心地折回來,“孤寒,你答應要帶我去集市呢,我們何時去呢?”
段孤寒的眸底溢滿笑意,“相思,待我處理完這些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