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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飛舞在他背後,似是一股子仙氣圍繞著他,那種遺世獨立的模樣再一次浮現。
如果,並不知他就是顏沛錦的話,此時我該沉浸在他給予的脫俗之感中,將他美好的一面深刻的印在腦海之中,對其另眼相看,讚賞有加才是。只可惜,我得知了他的身份,他所作的任何一件事兒都是有某種目的的,他不會做一件得不到回報的事兒的。
之前,我便與之決斷了,如今我又編了謊言,他再也無法從我身上得到任何的回應以及利用價值了
這時離去便是最好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起身走至他身邊,微微彎腰作揖,輕言語:“簫公子,告辭。”之後,我便甩袖瀟灑離去,步子邁的很大很輕快。然而,背對著他的時候,我卻垮下了臉,心中滿是悵然和抽絲般疼痛。
離開了秦鸛寺,心卻越發的沉重起來,我以為離開了滿是香火味道的寺廟,心口的一口悶氣自然會消散,可上了馬車安靜時,心中的鬱悶卻越明顯了。
我手緊緊抓著胸口的衣服,試圖讓這股子難受勁兒消散去,可是它如紮了根似得,緊緊的在心口徘徊著,令人不舒爽。
他竟是忘記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我於他來說從來只是有心利用,說一些應景的話也是為了騙取我的真心。如今再糾結這些何用?不過為自己平添了煩惱罷了。
我儘量讓自己放鬆開來,緩緩輸出一口氣,伸手拂去臉上莫名其妙不該出現的東西,自嘲了一番,對在馬車外的魯堅說:“魯堅,去君子樓吧,靜靜心。”
“是,少爺。”馬車緩了一下,又加快了速度。
來到君子樓,因上次來的習慣,還是選擇了楚政君所說的他常來的房間。或許,還是喜歡楚政君所選擇的環境吧,比較合我心意。
方坐落不久,茶點還未上來,便有人不敲門就跨入房門且口中還喚著我的名字:“步梓凡!”
我抬眉看向門口,一個身著華麗之人正怒氣凜然的模樣,看到我先是一愣,立馬又是一副恨不得殺了我的樣子,眼眸中隱隱燃燒著怒火。“不知這位兄臺是何人,尋在下所為何事?”看這人氣質算得上高雅,就如方才他入門雖無禮卻也舉止得當,卻不知我來澤瑞國何時結下了冤仇,如今令人尋上門來?
“我是誰?”他緩步走至桌前,不客氣的落座,“我本是新皇的新丞相,如今可知我尋你何為?”
澤瑞國老丞相病重不能為國謀策了,自然是由別人來擔當,然而我的到來……卻將別人的位置給佔了。“這麼說,兄臺乃高老丞相的長子了。您來尋我……也是追究丞相之職的事兒嗎?如此,你找我可是找錯人了。”我還想找楚政君追究這事兒呢,可我能嗎?顏錦墨願意將自己國家的丞相借給鄰國,只為香宛國商販謀取一點福利。這是籠絡民心的法子,也是鞏固地位的好事兒,他怎會猶豫而不這麼做?只不過令別人百思不得其解,因為這事兒僅僅三人知道罷了:我,顏錦墨和楚政君。
在外人看來,香宛國給澤瑞國借臣,卻完全不理解其中之最終意義。
“不找你我找誰?若不是你,我怎可連自家襲承的職位都沒了?”高老丞相的長子名高紹良,據說才高八斗,為人沉斂,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不過,如是我,丟了丞相之位可能也會著急吧,因為家族留下的,怎能毀於我手?他的想法與我相同,才有如今這般莽撞的行為。
“高兄放心,一個月後這澤瑞國丞相位置自然還是你的,我絕不會與你搶。”香宛國的丞相我都不想做了,更別說澤瑞國的。這個職位讓我苦苦煎熬卻不知何時是頭,再做澤瑞國的丞相怕是一頭兩個大了。
高紹良冷哼一聲,薄唇上彎:“步梓凡,你說的倒是輕巧。只怕是一個月後想方設法的留下,決不願鬆開這個位置了吧!”
“我本是香宛國之人,怎會貪戀澤瑞國的丞相之位?再者說,以你的才學,新皇也絕不會委屈於你,待時日到了,便會還你該你得的。”看他狐疑的眼神,我繼續道:“請相信登極大典之上所宣的聖旨。如你信,卻又來尋我問話,就是故意找我麻煩,如此未免有些小人之心。”
高紹良擰眉瞅著我,直至君子樓的小二哥送來茶水,伺候好了又出去,他才道:“澤瑞國本就人才輩出,卻不知新皇向香宛國借臣欲意為何,如今我只是想要會一會香宛國的重臣步梓凡你。”
“如今你也看到了,我和一般人並無什麼區別,只不過……貴國新皇借臣一事兒,另有目的,今日你這般訊問得到答案後,怕是會誤了貴國新皇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