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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還在書院學習多年,看來這個“女人”道行還不是一般的深,楚驍君放開來準備玩弄這“女人”一番,又行了兩步,一個側回身,坐到了擋住“她”的山石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躲著的人,“女人”掩藏的很好,楚驍君不該看的都沒有露出來。
“你……”
楚驍君用扇子挑起“女人”的衣物,丟了下去,而“女人”正好伸手接住,楚驍君的意思很明顯,讓“她”在水中穿衣。
步梓凡恨恨的瞪了眼這個來者不善的人,無奈只好在水中穿衣。他討厭與別人一起沐浴,討厭很多人看著,且不說女子了,就算對方是男子也不行,這個癖好是從小養成的。
不過,從小他到不避諱自己的妹妹,長大了才有所避諱,但外人不管小時候還是長大了,都絕對不能……將他身上一根汗毛看了去!尤其是眼前這個無禮的傢伙!
步梓凡三兩下將衣服穿好了,衣物溼了那是必然的,他走上岸,披散的發溼漉漉的垂在腦後,衣服溼了緊緊貼在胸膛之上,他緩步行走欲前往更衣耳房,心想回頭再收拾這盜賊。
而楚驍君卻因看到一個陽剛男子出水的畫面,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竟然錯了,他竟然將這個堂堂正正的男人,認定成女人。
那張面容……離得近了,看著越發的熟悉起來。
是誰呢?為什麼還是覺得熟,怎麼也叫不出名字來……
“二哥,怎麼做才能娶到香宛國的女子?”
“二哥,看我畫的,這就是我喜歡的女子,她叫步子卿!”
三弟的話如風一般吹入了楚驍君的耳中,他頓時想起了這張熟悉的臉是誰的了……是楚政君喜歡的女人的臉。
多年前楚政君隨他口技師傅去了趟香宛國,回來後便一直在書房中躲著不出來,待他終於出來的時候,手中捧著寶貝一樣,捧著他為步子卿所畫的畫像。那時,他一直再說步子卿有個哥哥,他也見到了,和步子卿長的一模一樣,他還說,他喜歡步子卿,想娶步子卿為妻……
“你是步梓凡?”經過方才的猜測,楚驍君約摸能夠猜出他是步子卿的兄長,叫步梓凡了。但他還是加重了問的口氣,他還是擔心猜測出現誤差。
他恨透了那種錯誤的感覺,恨透了自己的失誤。
步梓凡不過走了幾步,卻因這句話而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扯嘴勉強笑道:“怎麼,現在知道我是學院學子了?那麼,你是誰,我怎從未見過你?”
楚驍君得到答案了,心中雖然還是不爽,卻沒有表現出來,他道:“你怎白日裡過來洗浴?學院規定只能在夕陽下落之時。”
步梓凡一愣,表情有些不自然,道:“我愛何時洗浴,與你何干。”不喜歡被人看到,僅此而已。
楚驍君看著他,那張陰柔的面容微微泛紅,眼神閃爍,那不自然的樣子,卻叫楚驍君愣眼了好片刻,楚驍君感覺自己呆了,離開山石,走至步梓凡身前。
“你……你幹什麼?”他比步梓凡稍稍高了那麼一寸,卻讓步梓凡感覺他十分高大。
楚驍君卻笑著道:“你覺得我一個大男人能對你一個大男人幹什麼?”
“無聊。”步梓凡瞪眼,轉身進了耳房,快速將衣服換好後才出來,卻發現那人面帶笑容的等在門口。步梓凡撇了眼對方,道:“無禮,你到底是誰?”
“澤瑞國,楚驍君。”楚驍君簡練回答。
步梓凡卻蹙起眉頭,轉身就走。他一向不喜歡澤瑞國的人,他所接觸過的澤瑞國同窗沒一個能入他的眼的。
楚驍君被人二話不說甩在後面自然不爽,故追上前去,道:“知道我才來,就連指教都沒有呢?”
步梓凡瞥了眼他,冷笑道:“澤瑞國的學子個個都是精英,何須我們香宛國的人來指教。”一個個謙虛的跟夫子一般,暗地裡卻在哪兒使壞,若非別的學子被欺負,步梓凡也不會知道澤瑞國的人都是這類貨色。
“你似乎對澤瑞國的人有偏見。”楚驍君蹙眉。步梓凡冷哼:“我們哪兒敢啊,澤瑞國‘朋友’。”
冷言冷語楚驍君自然能夠聽出來,心想是別的學子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才導致他聽到是澤瑞國的便這般不屑才是。
“方才在想冒犯,望步兄見諒,著實是在下不曾想到有人會喜歡在白日裡來洗浴……步兄也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不分好惡便否定了別人。”楚驍君不知怎麼就想澄清什麼,不希望他對自己有成見。
步梓凡斜眼睨著楚驍君,回想起方才,冷哼一聲:“一類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