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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我和大哥去看一下二哥,”“孃親,我和小眉去看一下青雅。”
孃親笑著點點頭,我和大哥起身前往二哥的房間。
尚未走到二哥的房間,就聞到一股香味撲鼻而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大哥走上前去,敲了敲門,輕聲喊道:“青雅,怎麼還沒洗好?已經這麼長時間。”
房間內傳來二哥唉聲嘆氣的回答:“哎,還是臭的,我還要再泡一會。”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大哥嘴角邊含著一絲笑意,無奈的搖搖頭,拉著我的手靜靜離開。
一路無言,漸漸地就要到我的房間,心裡嘆了一口氣,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大哥,低聲說道:“大哥,我到了。”
大哥沉默不語,他的一雙烏黑的眼睛在夜色中猶如天上的寒星一樣璀璨,溫柔的看著我,心裡有一絲混亂,只覺得口乾舌燥起來,不易覺察的嚥了一口唾沫。
轉身要走的時候,右手被大哥拉住,“小眉,好久沒有一起散步,陪大哥走走。”
我點點頭,兩人沿著石徑小路向府裡後花園走去,夏日的天氣,涼爽的微風輕拂我的長髮,空氣中漂浮著一種不知名的花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整個人都是神清氣爽。悄悄看了大哥一眼,他低頭默默地走著,看不清臉上的神情。
大哥拉著我在園裡的石凳上坐下,抬頭望向遙遠的星空,良久,收回視線落在我的身上,淡淡的問道:“小眉,大哥對你很是嚴厲和苛刻,你可恨大哥?”
我心裡猶豫起來,說不恨,那是睜眼說瞎話,天知道無數次我多想挖個坑直接把他埋進去,然後在上面種株花,轉念想到,今天他焦急的樣子以及不顧一切要衝進宋墓,不知為何,心裡竟然柔軟起來,於是誠懇地說道:“大哥,要說真話嗎?”
大哥微笑著點點頭,我表情嚴肅,認真的說道:“大哥,你真的對我一點也不嚴厲和苛刻,準確的說,應該是慘無人道的折磨和迫害。”
大哥靜靜地看著我,嘴角慢慢上翹,忽然間,他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的唇邊有一個酒窩動人的跳躍著,烏黑狹長的眼睛眯成一條線,他伸出手死命揉著我的頭髮,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也大笑起來,一時之間,整個花園裡只聽見我們兩人開心、清朗的笑聲。
接下去聊的什麼我已經忘記內容了,只記得我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東西,大哥一直在微笑的聽著,直到睡意朦朧的時候輕輕抱我回去。
從那一晚之後,我和大哥之間的關係得到了空前絕後的改變,我變得異常愛粘著大哥,通常大哥在那裡出現,方圓百米之內必有我屁顛屁顛的身影、諂媚的笑臉、崇拜的眼神。以至於二哥每次都怨聲載道的說我成為大哥的小尾巴,他那個二哥就是擺設。
大哥也對我異常的關懷和體貼,雖然對其他人依然是麻將白板臉,但是對我卻是輕聲細語,偶爾眼花還能在他臉上看到稍縱即逝的笑容。
大哥白天還是在盜墓學堂教學生們讀書,這種讀書換種現代術語,就是不及格重修。
對於已經畢業的我,現在主要的職業卻是負責盜墓至尊洛陽鏟的設計和打造工作,工作地點在盜墓學堂的另一側墓穴裡。
老爹為了實現他的三年計劃,就是在三年內把洛陽鏟推廣到整個盜墓界,包括邊遠山村的盜墓筒子們,夜以繼日地督促我監管開發洛陽鏟的全部工作。
我白天要在墓穴裡和各位盜墓界的能工巧匠共同研製洛陽鏟的精密度,對於打下去土層的把握度和偏差度不能超過多少比例,如果墓穴是金木水火土五行中的任一個,洛陽鏟是否能夠提供準確的資訊。
晚上,夜深人靜,連狗都睡著的時候,我還要在房間內孜孜不倦的畫著各式各樣的草圖,尺寸要完全符合。
我已經是苦不堪言,我從一個盜墓界的後起之秀淪落到洛陽鏟之媽,過著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豬還差、幹活比驢子還多的日子,箇中滋味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深刻體會。
在這種以洛陽鏟為家的日子裡,偶爾和大哥一起溜出去就成為最大愛好,大哥居然會不顧老爹的麻將北風臉,偷偷帶我去逛街,為我買很多好吃好玩的東西,這在以前就是不可思議,可惜這種日子也沒持續多少時間。
於是這一日,老爹滿臉嚴肅的把我們兄妹四人齊聚一堂,表情嚴肅的看著我們,緩緩說道:“接到南齊最新線報,在浙江南嶺發現一座西漢時期的古墓,據初步勘查可能是當時封地王侯二叔的三舅的侄子的墓。”
我心裡暗自“呸”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