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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抽了回來,轉身問向我旁邊的男人:“教裡有其他的大夫嗎?把人叫來。”
男人回看了我一眼,開口道:“有是有,但這種事最好別外傳。”
“你知道的,有一種人,無法外傳。”
很顯然,這個男人立刻知道該怎麼做了,果然不愧是混黑的。見他要走,我又道:“我要回去拿藥,教主的毒也許現在可以全解了。”
聽到我說的話,那人詭異的看了一下教主那下面,然後又看向我:“我叫人陪夫人去。”
他那副樣子,明顯是怕我跑了,如果教主那兒真的不行了的話,那不就是一個廢人了?是個女人都不會高興嫁給一個廢人的。我無所謂的聳聳肩,沒有對教主的傷表示更多的關心,這樣看起來,我的確是一個非常無情的人。
畢竟我是被強迫的,我總不能突然對教主情深意切。
那人找來一個陌生的教眾跟著我,我走在前面,那人就走在我身後不遠處,走在一伸手就可以抓住我的距離間。我筆直的走到自己的房間,拿出放在枕頭邊的小木箱,然後又去了一下藥房,拿了幾種藥材和香爐。
拿好東西后,我立刻轉身回新房。在我回去的時候,大夫已經來了。
這是個中年男人,他全身發抖的跪在不遠處,現在教主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過了,但是下邊的某個地方明顯有一灘鮮血。
“還能治嗎?”
大夫聽到我的聲音被嚇得冷汗直流,哆嗦著開口:“回,回夫人的話……教主身上的傷口太深,已經無藥可醫,這世上也沒有人能接得了那處。而且,而且……為了防止那處潰爛,必須將……斷,斷處,切除……包,包紮……”
也就是說,那處被戳了一劍,已經斷得差不多,不切掉不行了……
不過,這裡有誰敢下手去切教主那物?我麼?
我抬起頭,就見房間內的幾個人都朝我看過來。我無奈的聳肩,看向那個大夫:“你叫什麼名字,家裡有多少人,平生做過什麼壞事。”我一副要為他安排後事的嘴臉,更是嚇得大夫直往後縮去。
我將香爐放在了旁邊的桌上,再將一些乾燥的藥材放進去,之後從木箱裡拿出了一個瓶子,將瓶子裡的粉末倒在了藥材上。接著,我轉頭看向跪在地上不敢答話的大夫。他大概是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了,怎麼也不再開口。
“夫人,這麼做的話,教主不就……變成閹人了?”
“不一定,把切除下來的東西冰凍儲存起來,然後去找一個人,那個人絕對會有幫忙把那東西接回去。”
“那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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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醫,薛凡,一個臉上長著噁心的膿包老頭子。他雖然性情古怪,但醫術超群,不過,想找到這個人也很困難,他居無定所,但是,他有一個缺點——好色。”‘
聽了我所說的,那個人眼睛亮了:“那人的醫術比夫人的還厲害嗎?”
我搖了搖頭:“這是不同的,我治的是病,是毒,而不是外傷。那個人拿手的,就是外傷,這世界上沒有他治不好的傷。魔教的教眾這麼多,相信很快就能找到那個人。”
“是,我知道了,我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那個人找出來。”
“好了,拿刀來,把那個切了。”我雲淡風輕的說著,就像在說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其他人見我這麼說,雖然他們現在知道那個切了還能接(?)回去,這個時候還是下面一冷,就像要切的那玩意是他們自己的一樣。現在教主只是昏迷,又不是死了,要是他醒過來的話,那個敢切的人肯定會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見他們猶豫,我拿過旁邊的蠟燭,將爐子裡的乾燥藥材給點著。火焰遇見白色的粉末很快就熄滅了,變成白煙。我端著爐子在教主面前一燻,就立刻用衣袖將爐子蓋住。
“不管是誰,快點來切了,教主現在不會感覺到任何痛楚,不過半個時辰後就會恢復痛覺。”會相信這種東西切了還能接回去……本身就不科學。好吧,這個世界上的人不能用平常的眼光來看待。
站在旁邊的兩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把目光放在跪在地上發抖的中年男人身上。那丈夫見有人看他,全身發抖著往後退。那兩個人估計也怕這大夫這麼抖著切會切歪了,只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