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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比較嚴苛,倒也不會刻意刁難。所以,我們母子倆在翟家倒還過得去。”“你爹呢?”驪歌又問,杭九生眼神一黯,有些蕭索地道:“還可以吧,對我不寵愛也不苛責……剛記事時爹對娘雖然不是很寵愛,卻也不疏離,但是後來不知怎的就……不冷不熱,甚至於……厭惡……”頓了頓又添了句,“我是庶子。”驪歌目光一閃,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似是隨意地問道:“哦?是嗎?那你大哥應該很受寵愛嘍。你們倆兄弟感情怎麼樣啊?”杭九生淡淡地道:“從我記事起我大哥就被我爹送出去學藝了,我對他印象不多。”
突然,杭九生眼中厲芒一閃,霍然抬頭,冷笑道:“哼,驪公子真是好手段,這戲演得還真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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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踏足雲州
更新時間2011…9…17 21:16:32 字數:2616
驪歌一窒,訕訕地直起腰來,乾笑兩聲:“也不全是假的……”杭九生似笑非笑地睨著他,也不說話,饒是驪歌臉皮厚此時也有些尷尬,輕咳兩聲,訕訕地道:“別啊,真的,至少……剛剛我的身世是真的……”偷眼看看杭九生,見他也不說話,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有些洩氣道:“真沒騙你——我的話就那麼不可信啊,我承認我是想套你話來著……”杭九生眼珠微微一錯,哼了一聲,重新拾起筷子挑面。驪歌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突然來了句:“杭九生,其實你也不是完全不通世故嘛。你缺少的只是經驗而已。”杭九生動作微微一頓,旋即恢復正常,不鹹不淡地問:“你想說什麼?”驪歌湊近他,緊緊盯著他的眸子,壓低聲音道:“你被人坑了……知道嗎?”杭九生挑面的手向下一滑,筷子上的面差點掉落碗中,杭九生怔愣了下,慢慢斂去面上錯愕,平靜地問:“什麼意思?”驪歌心中暗歎:人哪,想一直單純該有多難,幼稚如杭九生都會被現實逼迫至此,真的很悲哀……
“啊——啊——阿嚏……”驪歌又一個噴嚏噴出,吸了吸鼻子,不由又將身上的灰鼠皮的裘衣裹緊了些。稍微挪動了下在甲板上坐得發麻的身子,驪歌甕聲甕氣地問杭九生:“還有多遠?”杭九生手搭涼棚眺望遠方,輕聲道:“快了,也就是這兩天了。”
那日驪歌與杭九生在碼頭附近吃完麵,隨便在街上逛了逛,買了些船上要用的東西,就坐上了南下的客船。驪歌因著那麻煩的寒症,十分的怕冷,上船之前還特地花十兩銀子給自己買了件灰鼠皮的裘衣,雖說保暖效果不如自己的狐裘,只是此時不宜講究,倒也認了。當時驪歌還很好心地順口問了一句:“你要不要?”杭九生不屑地哼了一聲,他是真不明白,驪歌一個北方人怎麼比他這個南方人還怕冷。更讓杭九生驚訝的是人前威風凜凜的驪大公子居然暈船!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小暈船。這幾天驪歌不是縮在船艙裡睡覺,就是一動不動地坐在甲板上,嗯,保證一動不動——一動就吐。杭九生偏頭看著他,目光閃動,問道:“你這次私自放我,不管最後對付三陽教的事情成功與否,想必陳傳都不會高興了去。你怎麼辦?他不死你也你沒法入朝,若是此次失寵,你也不會好過吧?。”驪歌詫異地抬頭看他一眼,他倒沒想到杭九生會主動關心他,心中卻是輕嘆:“果然還是心思單純了些啊,別人對你好,你就……唉,卻也不想想別人為什麼對你好。”略略思索,驪歌微微一笑,道:“不必擔心,此事我自會解決。”當然會解決,只是關素山的怒火可不好熄。
通州郊外的一處山丘上,一儒雅中透著些許滄桑的年輕男子負手立於丘邊,面上難掩濃重的憂色。一黑色衣袍的中年男子大袖飄飄,疾步自丘下行來,到得年輕男子身後三步遠處站定,恭聲喚道:“主上。”年輕男子聞聲身子一震,輕吐了氣,向身後微偏了偏頭,那露出小半的面容儼然就是鴻運賭坊的陳姓東家的!“怎麼樣?”陳姓男子壓下心中的焦慮,鎮定地問。黑袍人憂慮地道:“他們已坐上南下的客船,估計這兩天就可到達定州。到雲州也就是這十來天的事,只是……咱班探風堂在雲州的底子較薄,不一定能幫上驪公子,而且……”黑袍人偷覷了一眼陳姓男子,慢慢地道,“而且,熙王府似乎對驪公子的行為很不滿……”陳姓男子嘆了口氣,當初驪歌要他協助時他就隱隱覺得不妥,他不懂,驪歌為什麼要冒著失寵的危險行此事,他只知道他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少年了。不清楚當初送走張懷義時自己為什麼會答應與驪歌合作,也許是因為驪歌眼中那隱藏的極深的憂鬱與痛苦深深刺痛了他,讓他感到同病相憐。外人都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