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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第四次來了。你們就當著朕是傻子嗎?哼,想殺朕,沒那麼容易!”
冷冷地笑著,讓三月的天裡驀然冒出了一股寒氣。
那少年此刻只是看著之翰,眼睛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意味,有憐憫,憤恨,厭惡……
“拖下去,好好地審!”見他這樣,之翰面上一冷,對著黑衣人輕喝。
“是。”黑衣人領命,從壽喜手中接過了那個少年。
然後,一群黑衣人悄聲無息地如潮水般退去。
我看著之翰的側臉,彷彿有些不認識了。
這一群黑衣人很顯然是之翰地勢力。可是之翰為何要培養這樣地一個勢力?而他。又是什麼時候培養地?
這樣地一個組織。培養出來。怕是極為不易吧?就說那幾個黑衣人地武藝。一個個地全是不遜色壽喜地。
這樣地人。全天下有幾個?應該不多吧?
而他口口聲聲說地被刺殺四次。又是怎麼回事?
今天這個事情來得太突然。幾乎讓我有些猝不及防。
從擔憂。到疑惑。到現在地幾乎有些漠然地情緒。讓我很不習慣。
事情已經很明顯,之翰是有備而來,並且可以說。他是早就知道會有刺客出現,拿了自己當誘餌。那麼我呢?我在其中又是怎麼樣的一個角色?
若是今天壽喜失手呢?若是他的人晚到幾刻呢?我們會不會被射成刺蝟?
越想越是心驚,對於之翰地瞭解,我今天才發現,幾乎為零。
一直以來,我對之翰的事情。瞭解的渠道,都是從他自己的嘴裡,甚至連他話語裡的真實性,我都無從確認。
一直以來,我以為之翰才是需要保護的那個,可如今看來,之翰地很多地方,都比一個權臣更加地厲害。
之翰的帝王路上,真的需要我麼?
我總是以為。我幫助了之翰,我能用我自己的能力,去讓他實現自己的理想。可如今。我才發現,其實我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擺設。
迷茫地看著仰天望月的之翰,覺得之翰身上的氣質,已經和初見之時,完全不同了。曾經的清澈,曾經地無助,曾經的稚氣早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一種別人看不透地深沉。
他現在在想什麼呢?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應該是很開心很得意的吧?可是又為什麼做出這樣一幅落寞的樣子?
“皇上,咱們回吧。”壽喜恢復了往日的模樣,卑恭地立在之翰身旁,做著一個奴才該做的事情。
聽了這句話,一直看月不語的之翰這才回神。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動了動,卻沒開口。但恐怕,遲早都是會和我談一談的。低下頭,不去和他對視。心裡有些漠然,只是平靜地分析著之翰此刻地想法。
“回吧,壽喜。”
“是。”
壽喜將燈籠杆上的羽箭一一拔下,小心地收在了懷裡,然後從新將燈籠點亮。
一行三人,再次沉默前行。
這麼一條幽深的路,很快就走完了,盡頭不遠,就是之翰輝煌的寢宮。
“若晗你先回去吧。聽荷應該在裡面等著。”到了門口。之翰沒有回頭地對著我說了這麼一句。
我停在門口。低低地應了。心裡卻有些涼了,之翰。你當我真的不知道麼?你是要有很重要的事情和壽喜說,不想我知道吧?
壽喜把燈籠遞給我,我搖頭拒絕了。
就那麼的一個人,穿梭在黑暗裡,炫/書/網/整理自己的情緒,也想想我和之翰的未來。
或許,我和之翰本來就不應該在一起。就如同兩個性格不合地人,就算是勉強在一起了,那日子也不會有多快樂的,是不是?
我已經不想再為了之翰改變,更不想總讓自己處在一個尷尬的環境裡,委屈著自己。
或許,是之翰變了吧?
一開始,他會顧及我,會想著我,可現在,他做任何事情,都是以他的江山,以他的皇位為第一。
或許這樣的男人,不能給任何一個女人幸福吧?
可一想起薌兒,她的那句不悔不恨。卻讓我有些自慚形穢,或者是自己太過偏激了?是自己的想法太過於自我,不曾站在他的角度為他想?
還有之翰最初那清澈地一瞥,那壓抑地哭泣,和那真誠的一句誓言,卻又都讓我捨不得。
在這宮裡,那樣地清澈,那樣的真誠,都是我最珍貴的東西,也是我最捨不得的東西。況且,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