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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嬰兒以一種很詭異的姿勢蜷縮在那女屍肚子裡,女屍那兩片被勉強縫著的肚皮,根本就包不住他!這樣的結果,就是——嬰兒的腦袋在肚子外面!
而且,從那並沒有縫得很攏的肚皮的縫隙之間,可以看見嬰兒是蹲,或者說,是以懷胎的時候在子宮裡的姿勢擠在裡面的!
更詭異的是,嬰兒分明應該是臉朝著裡面的,可腦袋不知怎麼的,竟然是扭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向後背!這一下,前胸,變成了後背,後背,變成了前胸!
嬰兒臉上的表情,更是讓人背脊發涼。
他的眼睛,也是睜著的!無辜地,痛苦地,用力地睜著!裡面早就沒有瞳孔的眼珠,幾乎就要掉出來了!
而那女屍,也肯定不是那嬰兒的母親!因為,那女屍的肚皮還很緊,根本就不像是懷過孩子的人!況且,一個宮女,是不可能懷上孩子的!
嬰兒,究竟是什麼身份?他的親生母親,又是誰?為什麼,他會被這樣殺掉,然後還要將他填在女屍的肚子裡,沉在水底?
“仵作!繼續驗!朕一定查個清楚明白!無論是誰做地。朕都要斬了他!”之翰咬牙切齒地命令仵作。同時承下這麼一個諾言!
能做出這樣地事情地人。如何能不讓人神共憤?
更讓人憤怒地是。這事情。居然發生在這皇宮裡!就發生了天子地家裡!這讓之翰如何能不生氣?如何能不憤慨?
“是。皇上。”仵作一聽之翰這樣說。立馬精神抖擻地站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地接著去驗屍了……
又不是他女兒。他幹嘛這麼激動……是。好吧。確實很慘——能不要吹風了嗎?我覺得滲得慌……
仵作又拿起他地小剪子。輕輕地挑起一根線——咔嚓!又一根——咔嚓。再一根……
每一聲咔嚓,我的心就一個哆嗦,外加一地的雞皮疙瘩。
幹嘛非要一根一根地減?一剪刀不是就可以剪完?這不是折磨人嗎?
最後一根線剪完,仵作小心地拿出一個光滑的小木片,將已經粘在一起的肚皮和嬰兒慢慢地剝開——
待到完全剝離後,他小心地將那嬰兒從女屍的肚皮中取出。這一下,那嬰兒詭異的姿態完全展示在我們面前了。
嬰兒的腿曲著,雙手也是曲著,脖子詭異地扭了個半圓,臉朝著後背。膚色灰敗,藕節似的胳膊腿上,各自帶了金環,金環上又各自綴了鈴鐺。
脖子上,一個小巧的長命玉鎖。
他——是個男嬰。
想必,他還活著的時候,一定也如同觀音坐下的金童那般地可愛吧。
“是被人扭斷脖子而死的。”
一邊說,仵作一邊小心地他將手腳上戴著的金環一一取下:“只能看能不能從這些金器上,找出些線索了。”
可取到脖子上的長鳴鎖的時候,仵作擺鼓了半天,也沒能弄下來。
“皇上,這長命鎖,有蹊蹺。”仵作抹了一把汗,尷尬地指著那嬰兒脖子上的長命鎖。
“朕來看看。”之翰大步跨上前去,湊近去瞧。
不愧是皇帝啊,那膽,也是皇帝膽,天下獨大……
我也想去看——算了,我還是就保持我的兔兒膽吧,站得越遠越好……
“若晗!快來看!”我剛往後退了一小步,就一小步!就聽見之翰驚訝的聲音……上帝,難道你聽見我心裡想的了嗎?可為什麼你只聽到前面半句,沒聽見後面半句啊!
膽戰心驚地湊上前去,緊挨著之翰,卻是遲遲不敢睜眼去看,我怕,我怕我一睜眼睛,就看見嬰兒那死不瞑目的眼睛……
“若晗,你看!這裡……”之翰拉著我的袖子,指給我看,可剛說一半,就見我眼睛壓根就沒睜開過,不僅如此,還把手也蓋在上面,力求不透一絲光。
“你看吧,我把臉都蓋上了,看不見的。”之翰笑著將我捂在眼睛上的手拉下來。
“真的?”試探著吧眼睛睜開一條縫,果然已經用布把那嬰兒包了,只剩下一脖子在外面……可是,為什麼,我又想起了木乃伊?
之翰突然一把抓起了我的手,直接放在那長命鎖上——
差點我就尖叫出聲了……最後那一霎那,突然想到周圍很多人,硬生生地將那聲尖叫嚥下去了。
那長命鎖的玉,溫溫地很舒服。難道是傳說中的暖玉?
“是暖玉。”之翰如同會讀心術一般,指著那玉,侃侃而談:“暖玉很稀少,一般一被發現,就被當地的官員進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