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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邊搖頭,“朕不認識——若晗,我累了。我們快點回去睡覺吧——”
聽了這樣的話,心裡,說不開心是假的。一夜的苦悶傷感通通跑光,之翰,原來你,真的不曾將她們放在心裡過麼?
突然想起薌兒,便條件反射般回頭去看她。她已經走了,心裡有些惆悵,之翰,在你心裡,薌兒究竟又是什麼樣衣種地位?是眼前這些無關緊要的妃嬪,還是值得真心對待的一個知心人?
看著柳綠那隱有些發青的臉,我歉意地一笑:“柳妃娘娘,皇上醉了。待他醒了酒,第一個去要看的,肯定是您。”
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柳綠笑起來:“既然有姐姐這句話,綠兒就放心了。”說罷,轉身就往外走。那一襲曳地紅裙竟是分外刺眼。
突然就覺得,這柳綠,和初見時,竟已是兩個人。
我和聽荷一左一右架著之翰走到殿外,讓侍衛將他揹回龍騰殿。
將之翰扶到侍衛背上的時候,聽荷不小心碰到我右手小指,我驚叫一聲,趕忙捂住。我差點都忘了右手還有傷。
聽荷拉過我的手,看了看後,“脫臼了。”說著,手上捏住我的小指,一扭。
一聲很清脆的“啪嗒”聲後,“好了。再上點藥,幾天就好。”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交給我。開啟,清涼的香味撲鼻而來。
我再次慘叫一聲,痛過後,又覺得好奇。聽荷這手法,看起來很熟練啊……很有大師風範啊。從哪學的?
“聽荷,你好厲害……”
在我感嘆的目光中,聽荷微微一笑,很是靦腆:“小時候和我父親學的。不過,你最好有空還是找宮醒棠再看看。”
宮醒棠,和聽荷,終於有那麼一點很配的地方了!不如,我去求了之翰,給他們兩個賜婚?到時候夫唱婦隨,多好啊。
龍騰殿裡,之翰再次睡死,我趴在床邊,看他俊逸的睡顏。
從懷裡拿出那塊玉佩,將它塞在之翰的枕下。
對於你的決定,我不想多說什麼。也許,那是身為帝王,必須也只能那樣做。只是,我希望,你能在千帆過盡的時候,依然還記得你的初衷。
之翰,你的心,痛嗎?在槍刺出的那一刻,你的心裡,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種滋味?是難受,還是解脫?
你。真的想要那個孩子死嗎?
若真是你所願,那麼,我可以幫你。
“若晗。”之翰突然在睡夢中輕輕地叫了我的名字。
我握住他的手,貼在臉頰,“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之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