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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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是在暗示她利用風若痕對自己的感情嗎?
這……會不會太缺德?
再想到第一次見到司空韻時,她便明目張膽的說過,她愛的人可不是風若痕,加上今天的對話。
她能在風王府,不過是委曲求全罷了。
起身,隨便用丫鬟送來的熱水洗漱了下,沁兒和衣躺上床,天都快亮透了,哪裡還有心思睡。
不管是暗示自己的司空韻,還是一直懷有敵意的花殤,賀蘭沁兒從未將她們想得太複雜。
唯有風若痕……
在真正靜下來後,最為震撼自己的,是她才將察覺的他對她的感情。
原來,那個男人竟然對她有情。
更甚至——也許他做的一些,都是為了等她出現。
“我這不是……自投羅網麼?”
大徹大悟之後,窗外灑進了一縷晨曦的陽光,陰霾的嚴冬似乎就要過去。
初春,他要帶她南下。
……遠離風曜。
利用他的事,她做不出來。
可是到底該如何回應你呢?
風若痕……
賀蘭沁兒哪裡睡得著?
大抵過了兩個時辰,花殤便精神十足的尋上門來,笑裡藏刀的邀沁兒陪她去個地方。
花殤能對著你笑,接下來決計不會發生好事。
所以沁兒自然不想跟她出去,開口推脫,“王爺准許我出王府麼?”
“你要想走這裡沒人攔得住你。”把乾淨的衣裳扔在床上,要她換下,“再說,你捨得走麼?”
無言的把頭輕搖,心想風若痕身邊的女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自然現在賀蘭沁兒也不例外,拎起花殤扔在床上的衣服隨意掃了一眼,不屑,“你的品味好差。”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三)
素白的冬衣,沒有任何裝飾,這能看出什麼品味來?
沁兒不情願同花殤出去,口氣自然不好,她給她的明明是套喪服,多忌諱的東西。
如此,還是走到屏風後將衣服換上。
賀蘭蕭曾經被風國通緝過,而今還精神得很!
若是讓他知道女兒穿奔喪的衣服,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子。
又想爹爹從銀沙海回來看到家中她留下的迴風都的書信,估計也氣得不輕了。
賀蘭沁兒是那種,能把純白沒有生氣的喪服,都穿得豔麗的女人。
所以當她從屏風後走出來,花殤的眉頭直皺了下,什麼也沒說,厭惡的眼神表明了一切。
她記得賀蘭沁兒應該未到十八歲吧,成人禮都沒有行,已經生得足夠妖嬈魅惑,比她這個……
“走吧,進宮。”
徹夜不眠,她知道這女子是為了誰而來,所以想趕她走,便要對症下藥。
站在偌大的銅鏡前未動,沁兒直白冷聲的問,“進宮做什麼?”
如果昨天是個試探,那麼也夠了。
走到門邊的人翩然回頭,身為女人,可算是笑得足夠邪氣,“當然是帶你去認清你的處境。”
……
她們乘坐馬車比昨天那輛低調了許多,從這一點便知道,花殤故意要瞞著風若痕。
也能證明,他是維護她的……
今天天氣難得放晴,暖陽四射,街上特別熱鬧。
沁兒無心再掀起車簾向外探望。
忽然沒來由的想,此刻風若痕在做什麼呢?
怎麼會突然想到他呢?
大概她是怕他的吧……
尤其他對自己的感情……
於此,眉間的憂愁都多了好幾分,無奈之餘將目光放到與那男人有血緣之親的女子身上。
花殤不長得很精細,可脾氣太壞,又不愛笑,總讓人覺得冷漠。
“你想問什麼?”接收到沁兒疑惑的目光,她大方笑起來,很樂於回答她任何。
而笑容裡的溫度,卻是冷的。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四)
“我想知道——”賀蘭沁兒想,或許能在她那裡得到答案,“風若痕,為什麼要……奪權?”
她問完,花殤眼色瞬間幾變,看著沁兒,欲言又止。
最終那暗湧起伏的面頰平靜了下來,恢復幾許冷得漠然的笑容。
乾脆的回答,“你自己去問他不就知道了?”
……
空置多年的璃佳太妃宮